经历过这几个小插曲后,肯尼最终还是走马上任,带着安东利和丹巴安这两个大怨种,打着巡游大臣的名字向罗赛之墙那里游走。 城墙教的教皇也不是傻子,在加冕那一天,艾迪这个新皇帝很明显对城墙教没有一丁点好感,这次派肯尼这个杀才下来,不像是巡查什么,更像是大开杀戒。 教皇不屑道:“他肯尼打打杀杀还行,要是论脑子,哈哈,还得给他上一课。” 城墙教高层开始准备计划给肯尼一个下马威。 肯尼刚到罗塞之墙的政府大楼,就看见有人在外面报官,还直接要肯尼大将军给评理。 肯尼往外一看,乌泱泱的一大片百姓已经站在了这里,肯尼察觉到有人已经出招了。 这么多人,自己想发飙都不好发飙啊。 肯尼暂时只能先看看对方如何行事,见招拆招。 安东利连忙把自己打听知道的事小声告诉肯尼。 “强奸案,说是小叔子非礼了他的嫂子。” 肯尼朝着旁观的政府官员下令:“把那个小叔子非礼嫂子案的人犯带上来。” “是。” 很快,一男一女就被带了上来,女子名字一听就不简单。 “民女柳如烟,见过大人。” 原告柳如烟一上来就搔首弄姿,还时不时给肯尼抛媚眼,肯尼意识到这件事果然不简单。 虽然女子长相不错,但是肯尼一门心思都是打打杀杀,不受到美色影响,于是开始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事赶紧说。” 柳如烟低头喊是,脸上露出不可察觉的微笑,果然是个粗人。 “我们住在罗赛之墙东区的海泽街,从我的公公开始就一直经营酒坊,我和丈夫上面没有公婆,下面没有子女,丈夫最近也去世了,家里除了我就剩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叔子,他叫提米,我指望他长大成人,等我老了还有依靠,谁知道他吃人饭不拉人屎,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让我根本无言面对亡夫啊!” 肯尼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提米,估计连屎带尿加起来还不到一百斤,长得一副白白净净的书生相。 提米听到柳如烟的话也高呼冤枉,这让肯尼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肯尼也不敢就听柳如烟一个人的话:“还有什么证据吗?” 安东利凑了过来:“有,他们家有一个工人,说是正好撞见了案发现场。” 柳如烟连忙插话:“我们家的长工叫基伯常。” 肯尼一听大惊:“基……基什么常啊?” 柳如烟猜到肯尼误会了,悄悄翻了个白眼。 “基,斯基的基,基~伯~常~” 肯尼这回听了个真切:“哦~基伯常,谁叫基伯常啊?” 藏在人群里的基伯常挤了出来:“我,我基伯常。” 肯尼看着有些獐头鼠目的基伯常:“那个提米说的对不对啊?” 基伯常脸上露出怒色,颤抖的指着提米:“这byd血口喷人。” 肯尼突然大喊一声:“什么养的?他是那个养的,你是哪个养的? 基伯常被吓住了,眼睛开始四处观望,好像想跑路。 肯尼嘴角一歪,发现了华点。 “基伯常啊,不知道你命长不长啊?” 基伯常直接汗流浃背了,看着周围士兵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膝盖有些发软,城墙教给钱的时候没说有生命危险啊。 柳如烟眼神一厉,虽然这肯尼文化有限,但是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自己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肯尼大人啊,我活不去了啊,就让我随亡夫去了 吧。” 肯尼连忙招手:“不要难过,不要难过,我这就替你做主。” 周围的官员也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肯尼,像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案件很难定性,要是搞不好是会激起民愤的。 一般来说语言挑衅占便宜的顶多关起来,罚半个月禁闭。 严重一点的,动手动脚撕衣服的,是要上刑的,起码得关上个年。 最严重的,得吃完的就是直接枪毙。 肯尼看着柳如烟和基伯常的反应心里有了数,准备按照自己的办法处理处理。 “柳如烟,你说你被你小叔子给非礼了,到底奸进去没有啊?” 柳如烟低头不敢看肯尼。 “你瞧,你瞧,你还害了臊啦。人命关天,光用嘴说是不行的,我可要验一验。” 柳如烟这个时候骑虎难下,咬着牙:“肯尼大人,尽管验好了。” 只见肯尼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 啪! “好!安东利。” 安东利立马上前一步站军姿:“有!” 肯尼继续下令:“你脱了衣服,把这个小娘们当着大家面把她非礼看一看,你听到没有啊!” 肯尼此话一出,在场各位无不面色大变。 特别是柳如烟,嘴张的好像可以一口吞下一个馒头。 安东利也一脸难色:“报告长官,这种事情要……要枪毙的!” 肯尼指着安东利没好气的骂道:“你自己去非礼是要枪毙,我要你去非礼是奉命行事,军人首重服从,你要是不服从,枪毙!出发!” 安东利像是应激了一样:“是!” 柳如烟作势就要跑:“啊啊啊啊啊!” 可是被肯尼手下的士兵又推了回去。 安东利也是小步快跑来到柳如烟面前一边脱下衣服一边解释。 “对不起,这位大嫂子,军人首先要服从,军令何等森严,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们这些当兵的粗手粗脚不知深浅,万一有个深了浅了的,你可要多多原谅,多包涵……” 肯尼看安东利还磨磨唧唧的,顿时又是一嗓子:“安东利!” “有!” “你个(小可爱)在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立正!” 安东利双脚并拢,直接立正。 肯尼又是一声大吼:“冲锋!!!” 安东利:“是!!!” 干了,兄弟们! 可令众人没想到一个彪形大汉竟然搞不定柳如烟,柳如烟一阵滚地反抗让安东利也束手无策。 在场的绅士们也是一个个咬牙切齿的看着安东利,个个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肯尼看着也是颜面无光,指着像抓猪一样抓人的安东利一阵颤抖:“真是没有用啊!你就是一个一百多斤的大废物,垃圾废物。” “丹巴安!” 原本还在观望自己好兄弟出丑的丹巴安听见自己被点名了也猛地一惊:“到!” 肯尼大手一挥:“你也上,给这个柳如烟来个双加料,去!” 丹巴安乐的牙都合不拢:“是!” 没想到我丹巴安还能遇到这样的好事。 干了,兄弟们! 丹巴安直接原地就开始更衣,一脸坏笑就扑向了柳如烟。 安东利和丹巴安对视一眼,好兄弟,齐心协力,让我们杀她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安东利掐住腿,丹巴安抓着胳膊,男上加男,前后夹击,这就是我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璀璨中的凋零!黄金之路!激动中的炽烈! 混蛋柳如烟!不要小看我们兄弟的羁绊啊! 此时的柳如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好似有无穷大力量,誓死不从,两个身强力壮的军人竟然不能进一步验,简直不可思议! 周围观众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了,一个个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肯尼。 大人!刚才我的声音大了些,不过现在的我愿为宇文肯尼大人效死命! 肯尼看到自己手下的哼哈二将都暂时奈何不了柳如烟,心里也有了明确的答案,立马叫停了下面的闹剧。 “好了,好了,别给我现眼了,瞧瞧你们两个,这个揍性,你们两个傻大黑粗的还不如一个细狗呢。” 丹巴安和安东利傻眼了,叫停了?肯尼长官,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肯尼看着头发凌乱不堪,衣衫不整的柳如烟:“柳如烟,这两个傻大个都验不进去,你小叔子一个人行吗?嗯?可见你胡说八道!” 柳如烟百口莫辩,还想装一副人淡如菊的样子:“大人,我真的没有……” 没等她说完就被肯尼打断。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谁指使你的?你的动机是什么?你背后是谁?来这里想做什么?你在讽刺什么?想颠覆什么?破坏什么?影射什么?回答不上来?那么跟我走一趟吧!” 一个个大帽子从天而降,柳如烟终于绷不住了:“大人,我错了,我真滴错了,这些都是城墙教的神父让我做的,我还和基伯常有一腿,我都交代。” 围观的百姓都惊讶不已,城墙教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要不是肯尼大人明(丧)察(心)秋(病)毫(狂)自己这些人就被当枪使了。 肯尼又戏谑的看向吓瘫在地上的基伯常:“你基伯常啊,你命不长嘞。” 肯尼朝着基伯常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 “两人拉出去枪毙。” “好!” 周围的人看着这两个奸夫淫妇被处决后,一个个拍手称快。 肯尼虽然不懂办案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是坏人啊,一眼就能看出同类,再加上他嗜杀的性格,之前积压下来的案件很快就被肯尼处理掉了,一时之间竟然赢得了无数百姓的称赞,后来还有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吟游诗人编了歌。 “罗赛有个肯青天,铁面无情辩忠奸,热心市民来相助,安丹两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