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老幼妇孺。 “郡主,外面这么危险,您不能出去啊!”</p>
霜降跪在叶蓁蓁腿边,拼命的使眼色给呆滞的其他人:“你们愣着干什么!去叫人啊!”</p>
叶蓁蓁气得肺都要炸了。</p>
“你干什么呀!难道我还打不过那群挨千刀的土匪吗!”</p>
“你不能!”</p>
反驳的声音不大,却瞬间止住了叶蓁蓁的声音,门口处,叶时安放下扶门的手,是难得的严肃。</p>
“你拼不过那些搏生死的流匪,他们四处流浪,嗜杀成性,而你这一辈子,连条狗都没杀过,你凭什么和他们斗。”</p>
叶蓁蓁不解的摇头,面上满是不服之色:“我也是从小挽弓骑马,习武练剑,我凭什么不能!”</p>
叶时安随手将剑扔给身后的随从,他走进屋子,他就知道叶蓁蓁会是这个反应,所以出门之前,特意来劝阻叶蓁蓁。</p>
“叶蓁蓁,流匪不会管你是不是郡主,不会管你是不是一个小姑娘,你以为他们是你平时面对的官家少爷吗?”</p>
“你有家人,有好友,你真的忍心让别人为你担心吗?顾闲行出身侯府,父亲是一品军侯,宁远侯爷尚且都不放心他,搏杀场上刀剑无眼,叶蓁蓁,我不准你去!”</p>
叶蓁蓁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纵使她知道叶时安全然是出于好心,也仍然还是要反驳。</p>
“那你呢,你只比我大了一天,我们之间差什么?习武练剑是一起,去国子监是一起,我天生比你差吗?”</p>
叶时安气得一拍木门:“你当然不比我差,你的箭术不比我差,你的武艺也未必比我差,那你的心疾呢!”</p>
“没发作就是不存在吗!叶蓁蓁,你现在越和我僵持,外面就越危险!”</p>
“叶时安。”</p>
冷淡平和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不休,叶时澜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p>
“不要凶她,你去吧,我来劝。”</p>
叶时安看了叶蓁蓁一眼,气得扭头就走。“随你,算我枉做好人!”</p>
叶蓁蓁也憋着一口气,她重重的坐在桌前,手掌将桌面拍的沉闷作响:“二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p>
难道她不会担心自己的爹爹和哥哥在打仗的时候受伤,不会想要能帮上忙,为自己认为的不义之事出声出力吗。</p>
“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许你去。”</p>
叶时澜在她对面坐下,捏着袖子为叶蓁蓁倒了杯茶:“定一定吧,你若非要在意这件事,不妨想想流匪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和谁有关,冲着谁来。”</p>
叶时澜说话一针见血。</p>
“流匪是和难民一同混进来的,当时你不在场吗?”</p>
叶蓁蓁眼眸紧缩,瞬间明白了叶时澜的意思:“太子哥哥?还是冲着我来的?”</p>
难民是沈吟知下令放进来的,而事情,是当着她和沈吟知的面一起说的,如果没有沈吟知先一步拦住她,给了令牌。</p>
那会去调动禁军,让难民进城的人就会是自己,叶家本就掌管禁军,如果发生了今天的事情,罪责应该在谁?</p>
难民是会仔细排查,不会容许带着武器的流匪进来,但同样的,沈吟知难道就没查吗,他们能袭击京城的百姓,显然是有人做内应支持。</p>
沈吟知…流匪,他当时会拦下自己,难道早有预感若是出事,她难逃其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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