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一看美女也没拒绝,反而在一边偷笑,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便识趣地走了。 解雨臣却没放开她的肩。 银月看了看肩膀上他的手:“花儿爷,过了啊。” “你不是说演戏要演到底吗?那俩还盯着呢。”说完,解雨臣带着银月靠在椅背上。 “那你这么做干嘛呢?这不挡我桃花吗?” “桃花?什么桃花?不是烂桃花吗?!我还不是怕你被人骗!” “怎么会,长得挺帅的呀。”银月还冲坐在吧台上的两人看了看,“再说了,谁要骗我,我铁定揍得他老鼠和老虎都分不清。” 解雨臣一把将她的脸掰过去:“这也叫帅?难道张起灵不帅吗?吴邪不帅吗?我……不帅吗?!” 银月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顿时乐了:“帅,对,你们都很帅。但是,关我什么事啊,你们又不追我,总不能阻止我找个合眼缘的谈个恋爱吧?” “追、追你?”解雨臣结巴了一下,慢慢把手放下来,“张起灵难道不是吗?吴邪说他来北京的路上只知道粘着你,还叫你……” “老婆吗?他那时一直发烧呢,脑子都快烧傻了,他也没向我表白过啊。他叫我一声老婆我就真成他老婆了?那我肯定要因为重婚罪牢底坐穿了。” 解雨臣的嘴唇有点抖,手也有点抖。 银月又朝四周看了看,边看边说着:“待会儿要是有帅哥来搭讪,我要是不给你眼色,你可别坏我好事啊。”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忽然转身按住她的肩,双目灼灼看着她,极为认真道:“那我可以追你吗?” 银月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霓虹灯光,亮晶晶的,没想到,最先开窍的居然是这只白孔雀? 银月微微一笑:“花儿爷,十几岁的男孩子都知道,这种事情是要看行动的,而不是光嘴上说说啊。” 解雨臣喉咙发紧,眼前这张脸,像是极致的幻境,拖曳着他坠入无尽的深渊。他喉咙一动,俯下脸,吻了上去。 坐实了是个雏!接吻都不会! 银月皱了皱眉,他已经放开了。 舞池重新开场,音乐再次热烈,昏黄幽暗的灯光,掩盖了他的面红耳赤,也令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她看起来不生气,否则,一记巴掌少不了。 “花儿爷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黑暗中,银月贴近他的耳朵才能让他听清,“你就不怕我扇你?” 解雨臣有点慌:“你、你不是说要行动?” 银月又笑了,嘟囔一句:“傻得可爱。”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了过去。 这才是个真正的吻,稚嫩的青年,在黑暗中仿佛看见了绚烂的星空下礼花肆意地绽放开来,他的灵魂在这一片绚丽之中飞升。 直到他被银月拽着离开了这个喧嚣的地方,他还有点神游天外,找不着北。 “小花,小花?”银月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他终于神魂归位:“啊?” “我说,送我回酒店!”银月吼了一声。 “啊,哦,哦。”他挠挠头,羞涩地低下脸,然后伸手过去想拉她的手。 银月一下就避开了:“你干嘛?” “啊?不、不行吗?我现在都是你男朋友了。”小粉红有点委屈。 “哈?”银月皱眉,“你在说什么?” 解雨臣不解:“难道不是吗?我两都、都亲过了。” 银月问号脸,她和张起灵都十八般武艺过了呢,是不是得原地领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