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坤叹了一口气说着:“现在大哥虽在华虎会当着大管家,可是呢,沐宇现在在华虎会越来越得宠。越来越得势,他迟早会把哥给逼死的,他不借厉若华的手把我逼死,就是借警方的手逼死哥的。”
“哥”凌小柔小声地说着,不解地问着他。
凌少坤抒了一口气,长声地说着:“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弄到华虎会大管家这职位,别人看起来是那样的风光,那样的神气,可是我看来却是充满着血腥与罪恶,可我不得不做。”越说着他越无奈地起来。
“哥,我知道你的痛,可你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
“改不了了,我自从七岁时父母死的那一刻就改变不了了,我杀了人,我还做过很多的非法的勾搭,一旦落入警方的手里我会必死不疑的。”
“可你可以自首啊!你可以重新来啊!”
“我不能自首?”凌少坤激动地嚷了起来,然后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小柔,我有我爱的人及爱我的人,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坐在那永无见日的地方,我不能让你们为我担心,我更不能看着自己多年来的心血打拼来的事业毁于一旦。”他哭笑一下,很是难过地说着:“我接受过高等教育,我听道我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可我呢,我杀了人犯了罪不是一样活得好好吗?”
“哥,我知道你苦衷,我知道你不想做那么多事。”
凌少坤抒了一口气,说着:“我学法律的,我何尝不想当一个万人景仰的大律师,可我呢?只能用所学的法律去维护我这条卑微的性命。我回不了头,七岁时父母被杀时,我杀了那个家伙的后,我就知道我没有了回头路了。”
凌小柔泪眼婆娑,她此刻变得非常的沉重。
“你知道吗?小柔,你出生时,爷爷奶奶都嫌你是个女的,不能传宗接待,甚至想把你给溺死,是谁把你给救起,是哥,哥为了保护你,被着爷爷奶奶痛打毒揍,爷爷奶奶死了,他们如果在泉下知道你今日的成就,他们肯定会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的,我可更恨的是那个赌鬼阿爸,家穷还不说,甚至把家乡所有的东西赌得精光,还欠了一屁股赌债,甚至气死爷爷奶奶,不单是他,连妈都都被人杀死,仅剩下我们这两个没人要,没人同情的野种,想到这些我就恨,我为了生存下去,把那混蛋的头给砸破,可我呢,只能带着你逃,逃到大江来,做着乞丐,受人白眼,被人欺负,直至进入华虎会,我以为我的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传来那家伙死的消息,我才知道我杀了人,杀人要偿命的,可不想死,我只能学着法律,来洗涮身上的污点,我想正正当当的做人。”他说得很动情,让人不得为他流泪。
凌少坤呵了一口气,用手擦拭下眼中的泪,又接着话说:“进入华虎会后,我为了混下去,必须要狠,别人瞧不起我,奚落我,我为了抬起头做人,必须是不折手段,麻不不仁。厉若华把我训化成他的一个杀人工具,其实是我自己想变成这个样的,我不这么做,我不杀点人,我就不会存活到今天,我就不会有今日的成就,我不能让我的性命与事业就这样毁了。可是,沐宇现在他一步步地逼着哥,他要逼哥去死啊!”
凌小柔哭得更加凄伤了起来,他凄声地说着:“哥,我知道你的苦,没有你,也不会有我今日,我答应帮你是了。”
凌少坤收住悲伤的神情,两手搭在凌小柔的肩上,温声地说:“小柔,我知道你永远是我天真快乐的小妹,哥不想看到你伤心痛苦的样子,你不要太伤心难过了,你帮我拿到那份房地产开发合同。”
凌小柔擦拭下手中的泪水,凄声地说着:“哥,我答应你,我帮你拿就是了。”
凌少坤神情带着忧伤,他缓了一口气,说着:“小柔,你回去吧!”凌小柔走出去,手放上眼里不停地擦拭眼中的泪,而凌少坤瘫在那里,长长地抒着气,样子很无奈与失落。
到了南边村,沐宇等人走到那农田阡陌上。沐宇往远处一眺望,他心底突然地沉重了起来,神情变得非常的凄伤,看着那一片片光秃秃没有了庄稼,没有了绿野,没有了生命的农田,他心里感到莫大的失落。想一想,他是农民的儿子,在那红土地上耕耘了几十年,对于一个农民来说,土地是一块心头肉,他们世世辈辈在这里,呵护它耕耘它。可现在城市化文明正不停地冲击着它,再加没有了三月烟雨,禾田泥泞,蛙声一片,虫声窸窣。披着斗笠蓑衣上独自漫步,品着细雨的味道,尝着春天的气息,看着老农推着犁起着牛啾啾地叫,到了秋天,稻香一片,大家忙碌的背影,喜悦的欢颜,几个孩子在农田里嬉戏,或骑在黄牛上吹着牧笛,稻草人在空中神气地守护这块土地。这些书中描绘的美好画面,对他来说,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喟然长叹,脸上的黯然失落的神情久久不能平复。
“二管家,我们回去吧!”邓克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他回过头看下邓克,轻声地说着:“好吧!明天就叫人开堆土机来堆平这里。”说完他上了车,开了回去。
凌小柔回到宇轩食园办公室后,样子非常的慌张,她用着那串钥匙不停地去插入那锁眼里面,试着去开了那锁,可去很久都没开得了,她怒气地说着:“死沐宇,这钥匙怎么都不对的啊!”,接着她再换另一条,一扭,那保险柜竟开了,她很欣慰地笑了起来,拿出那份合同放在手里爱不释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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