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姐姐,这四处地里的玉米长得都很好,这是咋种出来的?” 安月眯笑着眼说道:“玉米长得好,首要条件便是种子要选好,然后是在合适的时节播种。” “播种之后,长成一拃高,就要开始移栽。” “种好后,还要时常除草、浇水、施肥,还得小心防虫呢。” 齐夫人感叹道:“这庄稼活儿可是不易,要想农作物长得好,村民们必定是费心费力。” 这时,从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原来是月月回来了?” 安月转头一看,原来是王虎。 她笑着应声着:“阿虎哥,忙着呐。” 王虎一脸疑惑问道:“是嘞!这几位是…?” “哦,这位便是县令大人,夫人,小姐,师爷。”安月对王虎介绍着。 “县…县令大人!”王虎听后,被惊吓得瞪大着双眼,张大着嘴巴。 安月见状,连忙走到王虎跟前,小声对王虎说道:“阿虎哥,还得麻烦你跑一趟村西头,让村长速来我家。” “哦哦哦,好好好,我这就去。” 说着,王虎便朝村西方向跑着。他边跑边回头确认,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月走到齐县令跟前,指着半坡上说道:“大人,夫人,民女寒舍就在那片半坡处。” 齐县令和夫人等人齐齐看向安月手指之处。 安月继续道:“瞧着这会子已近午时,大家先去民女寒舍用午膳。等用过午膳后,再领着大家在村子里好好转一转。” “嗯,成成成。”县令爽快的应答着。 安月抬手道:“大人,夫人小姐,师爷,这边请。” 一群人来到安家院子大门外。 安月走上前敲门。 咚咚咚。 八十在院子里‘汪汪汪’的狂吠着。 又敲了几下,从院子里传来嫂嫂孟秀儿的声音。 “是谁啊?” “嫂嫂,是我,月月。” 八十听到是安月的声音,它才止住了汪汪大叫。 “是月月呐!等着,马上来开门。” 院子大门被打开,孟秀儿看着安月身后站着几位面生之人。 她满是疑惑的问着安月:“他们是……” 安月给孟秀儿介绍着:“嫂嫂,这位是县令大人,夫人小姐和师爷。” 孟秀儿听后,吓得脸色一怔,腿脚发软,险些没站稳。 “大人,夫人,这位是民女家中长嫂。” 这时,从孟秀儿身后跑出来一个穿着肚兜的小男娃子。 奶声奶气的边跑边喊道:“姑姑,姑姑……” “嗳…乖乖小宝,姑姑抱抱。”安月一把将小宝搂抱在怀,亲了亲肉乎乎的包子脸。 “哦哦,大人,夫人大家快快请进。” 齐县令一干人等走进院子,安月凑近孟秀儿说道:“嫂嫂,快去准备午膳,大家还未用午膳呢。” “哦哦哦,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孟秀儿缓过神,对安月怀里的小宝说着。 “小宝,快从姑姑身上下来,姑姑要去接待几位客人。” 小宝双手紧紧搂着安月胳膊,撅着小胖腚对着他的娘亲,还蹬哒着小脚丫。 一脸不悦道:“不…不要,想姑姑,要姑抱抱。” 安月回头一看,发现齐县令他们正在院子中央站着环顾着院子四周。 安月使出绝招哄着小宝:“小宝,姑姑这里有吃糖块。” 说着,安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糖块,递给小宝说道:“小宝先同娘亲去伙房做饭,等晚会子姑姑再给小宝吃更多糖,好不好?” 小宝接过糖块,放进嘴里,这才乖乖跟着他娘亲去了伙房。 安月快步上前去,抬手示意所有人进正厅,说道:“大家里屋请。” 齐瑾儿一脸新奇的看着院子四周,眼睛落在了围墙之上。 她笑着跑到安月跟前,搂着安月胳膊道:“安月姐姐,这院子是你布置的呐?” 安月点点头,应声着:“是啊,瑾儿觉着如何?” 齐瑾儿抬手指着围墙:“瞧瞧这满院的蔷薇花,还有长着葡萄的葡萄架,实在是太美太好看了。” 所有人迈步走进正厅,安月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茶水。 齐县令端起茶碗喝了两口轻轻放下,眼睛看着正厅几面墙。 笑着说道:“真是没想到,安月姑娘家中竟是建得的青砖头房。” “让大人见笑了。前几年,安家宅院被一场大火烧毁,后来才修建了如今这院子。” “嗯,那人没事吧?” 安月摇摇头:“没事。” 一旁的师爷说道:“这青砖瓦房在各个村子里,可都不多见啊。” “是啊!本官走访多个村子,在各个村子里可是少见。” 坐在齐县令旁边的夫人,突然开口问道:“安月姑娘,先前在马车上,听你说家中有土炕床,不知可否带我们一干人参观参观?” “没问题,只是家里人住在那屋,或有些脏乱,还望各位莫要嫌弃才好。” 齐县令摆手道:“无妨无妨。”说着,便开始站起身,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 安月带着齐县令一干人等,来到东耳房里。 一进东耳房,齐县令就被屋子里的土炕床深深吸引住了。 他好奇地走上前去,摸了摸土炕床的构造。 站在夫人身旁的齐瑾儿问道:“安月姐姐,这便是你说的冬日大暖床?” 安月点头道:“是的呢,这就是土炕床。” “冬日天冷时,在这里面烧些柴火,整个炕就会变得很暖和,睡在上面可舒服了,能抵御寒冷,让整个屋子都暖和不少呢。” 齐县令连连点头:“这倒是实用,能解决冬日取暖的大问题。” 齐夫人也说道:“是啊!这要是所有人都能睡大暖床,在冬日里,老百姓的日子也不会太难熬。” 齐县令一脸兴奋的点头感叹道:“啧啧啧,这可是值得在各个村子里推广,有了这大暖床,百姓们可是少受许多罪呢。” 几人对着土炕床各种打量。 “爹爹,娘亲,要是府上有这大暖床,在冬日里,便也不用再抱着手炉子了。” 众人正对着土炕床讨论着,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