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想问一问，被刚看见坛子的张警官打断：“这都是什么东西！？”
周媛站出来，指着地上的张帆：“警察叔叔，这是我前男友搞封建迷信，封在坛子里婴孩的尸体，专门用来养小鬼的。”
“养小鬼？”
张警官语气不算惊讶，他只愣怔了一秒，便冷静下来。
身为多年的老警察，见过不少离谱的犯罪人以及奇怪的事件，林半夏未卜先知的心声都出现了，这有人养小鬼似乎也不那么离奇了。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教育道：“胡闹！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信这种邪门的东西，还有没有点常识！”
“就是就是。”
刘方茜：“张警官说的对，国内早就提倡相信科学，这有人不仅不配合，还暗地里搞这种缺德的事，警官赶紧把他抓起来！”
“张帆从一开始就没再动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安安一直关注着张帆，警察来后，他的挣扎便停止了。
难道是因为警察？
他们怕警察。
不少灵异小说，电影里不都这么演么。
安安误打误撞猜了个正着。
“那就是你的前男友？”张警官问。
周媛点头：“对，是他。”
张警官回头冲自己带来的下属说道：“过去看看。”
被刘方茜要微信的小哥，第一个响应，走到张帆身边，蹲下身子，拍了拍张帆的肩膀：“喂，你怎么样？”
张帆眼睛睁着，却没有焦距，木然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不回应，也不眨眼。
小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声音加大：“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听见就眨眨眼睛，如果身体不舒服也眨眼，我们会送你去医院。”
张帆瞪的眼睛流出生理性盐水，本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小哥觉得古怪，摇头：“队长，他眼睛虽然睁着，但本人像是晕了，一动不动，这是什么情况。”
张警官：“有呼吸吗？”
小哥伸出手在张帆鼻尖试探，又谨慎的去摸他的颈动脉，得到确切的答案后，疑惑道：“呼吸，心率都正常，可人偏没有反应，真是奇了怪了。”
“实在不行叫救护车。”张警官准备上前查看查看。
被刘方茜一把拽住胳膊，“唉，警官您别管，张帆那是丧尽天良，拿自己儿子制成小鬼，结果遭到小鬼报复，他是自食恶果，管他干什么。”
张警官皱眉。
他不管对方做了什么，但眼睁睁见死不救，不是警察该具备的素养。
“这位姑娘，你说的话，我们警方有待查证，但此时我只知道我的眼前有一位身体情况不明的群众需要救援，请你放开我。”
“诶，你这警官怎么油盐不进呢？”
刘方茜偏不放，“张帆要是好人，我能不让你们救么？可他不是！看见那几个坛子了没？都是张帆的孩子，上面记着的日期，是他们被流产下来的那一天，这些都算了，还有一个明明都生下来了，不出半个月也死了！”
“指不定是张帆故意弄死的，你要是不信，把这几个坛子搬走，带回局里检验，看看是不是能检验出婴孩的尸骨来！”
张警官又看了眼墙壁，阴森森的黑坛，连着张照片。
正是屋子里的周媛。
刘方茜说的话他不信，他只信一个人的：“林小姐，她所说是真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