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大旗下的左髭逃离,张飞手中蛇矛挥动频率再快三分。 “哇呀呀呀!贼子休走!”张飞怒吼道。 这一嗓子下去,周围的黄巾士兵俱是被震的头晕眼花,纷纷捂着耳朵朝后退去。 “快追!”典韦对许褚说道。 “他跑不了!”许褚出言道。 在众将的冲杀下,黄巾的抵挡跟纸糊的一般,脆弱无比。 战至眼下,众将冲锋的路上已经没什么黄巾敢来拦截了,除非是被张角洗脑洗狠了的。 他们愣以为自己贴上黄符就能刀枪不入,力大无穷。 人傻点倒没事,但那对招子是摆设么?为何如此有眼无珠呢? 就不能看看其他贴黄符的? 一个个死的比赵四他爹都惨,就这还用自己去试试么?! 反正这事黄忠是不太理解,一路上他砍的人里边得有一大半是贴黄符的。 这哪是什么黄符啊,这不纯纯催命符么?! …… 且说陈到正在挥枪奋力搏杀,这一路上他也刺死了不少拦路的黄巾,但眼下这种情况首级肯定是没空割了。 正当陈到想着如此才能枪挑左髭、夺取战功之时,一大队黄巾奔着他就过来了。 见这伙黄巾里有数个骑马披甲的,陈到大喜过望,他知道自己肯定捞着大鱼了! “下马!”挑了个盔明甲亮的,陈到低喝一声,枪出如龙。 “卧槽!”左髭惊呼道。 他正忙着逃命呢,斜里突然探出来了一杆寒光闪烁的长枪。 左髭连忙侧身躲避,忠心耿耿的亲兵奋不顾身的上前挡枪。 见后陈到不惊反喜,要是有人给挡枪的话,那这家伙肯定是条大鱼啊! 陈到先是刺翻了上前的亲兵,随即一枪刺在了左髭战马的腿上。 “噫唏唏!” 伴随着一声长嘶,战马吃痛前蹄一软跪倒在地。 左髭则是被摔的头晕眼花,哀嚎不止。 “愿降!”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左髭急道。 但陈到压根就没想将其生擒,弄这么个玩意回去有啥用? 见周围的黄巾朝着自己攻来,陈到抢先提枪刺在了左髭的后心处。 “啊!”左髭惨叫一声,口中的血跟不要钱一般往外吐。 陈到拔出长枪,左髭登时气绝身亡。 左髭身死,十余名心腹亲兵红着眼上前欲为左髭报仇,余下的却一哄而散,拔马便走。 念这些亲兵忠心耿耿,陈到一枪一把将他们送走陪左髭一同上路。 处理完了这些亲兵后,陈到翻身下马,拔出腰间佩剑割下了左髭的首级。 这时张飞拍马赶至,见了陈到手中的人头,张飞双眼瞪的溜圆,死死的盯着左髭的首级。 “翼德兄。”看着张飞那直勾勾的目光,陈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好小子!不声不响的,闷声发财啊!哈哈!”张飞大笑道。 “你还真是有命,这厮便是那左髭,下曲阳黄巾最大的官!”张飞冲着陈到手中的首级努了努嘴。 二人说话的功夫,众将陆续赶至。 得知陈到枪挑左髭后,众人纷纷对陈到这个小老弟表达了祝贺。 众将虽是都有立功的心思,但没人比初来乍到的陈到更需要这份战功。 如今首功被陈到夺得,众将都是打心底里为陈到感到高兴。 即便是想借此光宗耀祖的张飞也没什么别的心思,本身他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自然不会因此感到沮丧。 陈到今个颇有些老天爷追着喂饭的感觉,走着走着战功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突然想到了老天爷追着喂饭,再写就该挨说了,及时悬崖勒马收手吧!) 正当刘煜思考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挖谁的时候,不远处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管亥突然出声打断了刘煜。 “呜呜呜!”由于被堵着嘴,管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这时刘煜的余光才注意到被五花大绑的管亥,刘煜暗道“惭愧”,他跟贾诩聊着聊着就把管亥给忘了! 刘煜翻身下马,猿臂轻展取下了管亥嘴里的破布。 “都亭侯,罪民想如厕!”管亥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臊的。 看着一脑袋汗的管亥,刘煜暗道“罪过罪过”。 “你且去吧,但莫要想着逃走。”说罢,刘煜摘下长弓攥在手里。 这种情况刘煜还能说什么?总不能叫管亥直接拉裤子里吧? “不信邪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看百步之内我的弓快还是你跑的快。”刘煜笑着说道。 (百步开外,我的弓快;百步之内,我的弓又准又快!) “罪民不敢!”管亥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