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自豪道:“那当然了,我的宝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乔娩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意:“把我之前寄存在你那的那条裙子拿出来吧,这个5f币刚好是你之前说的保管费。” 克洛伊闻言,眉头微微一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不是吧,宝贝,你不会是打算把那条裙子卖了吧。” 乔娩倒是波澜不惊:“嗯,卖了。正好之前有个f国人联系到我,想买走。当时又忙,人也不在f国,就回绝了,现在正合适卖给她。” 克洛伊听后,虽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对乔娩决定的支持与理解:“行吧,你来取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 说好后,乔娩带着自己的跟拍pd就走了。 【什么裙子?要卖什么?】 【莫?这就赚到钱了?】 【娩姐这哪是人脉,这分明是副业啊。】 温之恒这会儿也正在看直播,他听到乔娩提到裙子,也就知道她是在给谁打电话了。 他给她发去一条消息:一个人注意安全。 乔娩听到消息提示音,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看到这条消息,嘴角的幸福是压也压不住,那笑容像春花绽放般灿烂。 【哟哟哟,是姐夫的消息吧。】 【她要是直接笑出来,我还不觉得是姐夫,这想憋着又憋不住,姐夫无疑。】 乔旭铎转身发现自己老姐不见了,迅速给她打去电话。 “你人呢?” “我赚钱去了啊。” 乔旭铎闻言,语气中多了几分委屈:“你就不管我了?” 乔娩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语气说道:“弟啊,你好歹也是个总裁,要学会自己赚钱,好吗?” 乔旭铎立马换了种说辞:“别啊,姐,你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 “怎么,节目组的人不是人啊。” “那怎么能一样。”乔旭铎不死心,还想要争辩。 乔娩:“怎么不一样,你确定你在会更安全?是你更安全吧。” 乔旭铎哑口无言。 乔娩继续说:“说真的,你别一个人行动,跟着大部队,听到没。” 乔旭铎:“哦,知道了。” 【听这话,娩姐战斗力很强?】 【应该是,至少比乔总强。】 【哈哈,乔总用这个借口想跟着娩姐,娩姐还反过来担心乔总。】 【没办法,娩姐太强,乔总忍不住想要抱大腿。】 节目组给每个嘉宾都派的有车,乔娩现在已经快到prl楼下了。 抵达后,她直接带着工作人员,来到克洛伊办公室。 期间,路过prl的大厅。 里面各式各样的精美服装如同艺术品般陈列着,它们或华丽、或简约、或复古、或前卫,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与故事。 【是prl诶!】 【好漂亮的裙子,西装也好帅。】 【不是吧,乔娩要卖prl家的裙子,那不是稳拿第一了。】 【是吼,娩姐买的能有多便宜,肯定很贵啊,这裙子一卖,其余几个加起来也不够吧。】 【别这么说,这还有个娜塔莉呢,本国人,真要卖东西,乔娩不一定卖的过。】 【但是娜塔莉卖东西的话,就和这5f币无关了,这算破坏规则吧。娩姐这东西,不管怎么说,至少是用这5f币取出来的。】 “噢,宝贝,你来啦。”克洛伊看到乔娩,十分热情地招呼她坐下,还不忘吩咐助理泡几杯咖啡。 “是这个镜头吗?”克洛伊看向正在直播的主镜头。 “是。”乔娩笑着回答她。 “哈喽啊,大家好,这里是prl,欢迎大家选购prl家的衣服哦。”克洛伊用着她那蹩脚的华文,对着镜头宣传自家。 “哈哈,你什么时候学的华文。”乔娩忍不住打趣道,眼中满是对克洛伊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的赞赏。 “你来的路上啊,我知道你肯定会把工作人员带来,所以我特地学了这两句,怎么样,说的还可以吧。”克洛伊得意地扬了扬眉。 “确实还不错,这么短时间能说成这样,很不错了。”乔娩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眼中闪烁着对克洛伊努力的认可与鼓励。 “对了,你和买主是怎么商量的时间地点?”克洛伊话锋一转,开始关心起乔娩此行的正事来。 乔娩简要说明了情况:“她自己来你们这儿,快到了会给我打电话,我再把裙子拿下去给她。” “ok,那咱们可以多聊会儿。” 半个小时后,乔娩的手机就响了,是买主打来了。 买主现在已经到楼下了,乔娩也就让克洛伊把裙子拿给她。 她和克洛伊告了别,然后就拿着裙子下去给了买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之后,乔娩就离开了prl大楼。准备回酒店。 这次出来,一共有3个工作人员跟着乔娩,刚好一辆车。 回去路上,乔娩开的车,乔娩车技很好,很快就回到酒店了。 只是,抵达酒店时,发生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酒店大堂里,现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人。 这些人就像一座铁塔一样,在酒店大堂里巡逻着。 他们没有阻拦任何人的进出,只是,每个人进出的人都要经过他们检查,这种紧张的氛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安与恐惧。 这会儿直播还开着,直播间的网友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够呛。 【妈呀,发生什么了?】 【你们快看,前台那个大汉腰上有枪。】 【不止那个人,门口那俩,腰上也有。】 【这些究竟是什么人啊,难道是官方的人,莫不是酒店混进了恐怖分子,吓人。】 【我感觉,他们才更像恐怖分子。】 乔娩和三个工作人员走进大堂,那些壮汉全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他们的眼神像是发现猎物一样,看到他们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所有人仿佛接到了无声的指令,都放弃自己的站位,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步步紧逼,向四人围拢而来。空气沉重得几乎凝固,大堂内其余宾客皆是屏息凝视,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