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一听他要走,一下就扑通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二爷,你不要走,我每天都在跟上天祈祷你会来看我,现在你好不容易来了,你别走,我不让你走。” 他想甩开她,但她抱得很紧,于是他去用手掰她,掰开她以后又准备要走。 云秀扑倒在地,磕着头,“二爷,我想成为你的奴隶,让我做你的奴隶吧,求你了,我只要做你的奴隶就好了。” 他见此很诧异,把她提溜起来,走几步路,扔到床上去后,怒目对云心道,“她在说些什么?是你教她这样的吗?” 云心立刻反驳道,“我没有,我可从来没教她说这种话。” “你少来没有!你没教她她怎么会这么说?”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说什么要用大人来教吗,都是她自己要说的。” 他压着气,“好,就算不是你教的,那她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就变这样了呢,你对她做了什么,把她整得又病又疯的。” 云心觉得冤枉,“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她脑子缺根弦,喜欢跪,下雨天要走到外面去跪着,她要跪我还能拦着她嘛。” 他怒气地闷笑了一声,“你说她脑子缺根弦,那你当初的脑子也是缺根弦吗?要把她弄进来。” 云心一时被堵地说不出话,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当初也是想着让她进来生孩子嘛,毕竟纳妾不就是为了这个嘛,是你一直嫌弃她的脸,不肯碰她,把她就丢在这里,她才变成这样的。” 他们在吵架的时候,槐花给二姨太把脚擦干净后安抚着她,但云秀面容颠颠的直楞着眼抱着那件衣服,嘴里还呢喃着,“让我做你的奴隶吧,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他听了云心的话更来气,“我又没想纳她,是你自作主张地把她纳进来,所以她算是嫁给你,跟我没有关系。” “你想不想纳她,她不都成你的二姨太了嘛,不就是脸受伤有疤不好看嘛,身上都是好的,你就不能不看她脸跟她同房吗?” 他抓捧着云心的脸,瞪着,“你也发疯了是吗?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云心拿下他的手,“我知道,本来就是这样,你把她睡了你又会怎样,就会活不下去嘛,不就闭着眼睛的事嘛。” “她不跟我睡,她就会活不下去吗?不是让你去给你妹妹找男人嘛,你去找啊。” “她就会现在这样疯了啊。” “那也是因为你,你不把她弄进来就什么事没有,她要疯了,你就管她一辈子吧,都是你搞出来的事。” “那谁让你嫌弃她,你要对她好一点,让她能有个孩子,她的注意力就会转移,就不会想你想的疯魔了,她每晚抱着你的衣服,你却抱着你的三姨太。” 他听到三姨太这三个字一下就狠瞪着云心,然后也把云心扔在床上,一下还撞着了云秀,“你也有病,无论说个什么,都能扯到云妮身上去,你跟你的妹妹一块疯去吧,我才懒得理你们。” 说完他就愤愤地往外走,云秀看见他走了,一下从床上扑空在地,然后爬着哭喊着,“你别走,你不要走。” 他听到动静,转头看了她一眼,嫌恶地,“真是个疯子。”就决然地踏出门槛走了。 云心愤慨地下床,掀过她的身子,朝着她脸给了一巴掌,吼道,“你疯够了没有,给我冷静些。” 她被扇的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软耷耷地。 云心让一旁战战兢兢的槐花把她扶回床上去,嘴里嘟囔着,“刘妈请个吴大夫怎么还没请回来。” 又缓和了下语气对此时躺在床上的云秀说,“我不打算让你去厨房做事了,你不要发疯了,你看你刚刚像什么样子。” 她脸上挂着泪,痴痴木木地。 云心摸着她的手,“这么烫,不会真要烧成傻子吧。”又松开手,“哎呀,要真成傻子可怎么办呐。” 就在云心一声声中担忧中,刘妈终于把吴大夫请进来了。 云心见到吴大夫就急说,“吴大夫,你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我妹妹烧得厉害,你赶紧看看。” 吴大夫倒是很镇静地给她把着脉,有一会儿后,并没有说明病情,只开了方子,开完方后再说道,“要想快点降烧就去买点羚羊角粉冲开水泡了喝,一点就好,然后再按方子上的抓了煎了三天吃就好了。” 云心接过方子看了一下,方子上的药倒不贵,但羚羊角粉是很贵的,但怕再烧下去云秀会烧成傻子,就给了诊金给吴大夫,再嘱咐槐花去烧开水,杏花照顾着她,就走出去打算回房拿钱了。 云心急冲冲地回到自己房,看到他正在慢悠悠地喝酒吃菜,就带着气道,“云秀烧那么厉害,二爷还有心情喝酒啊。” 他回怼道,“我不能喝吗?我都饿了,被你们搞得又气又烦。” “吴大夫说要羚羊角粉降烧快,二爷你给钱吧。” “哼,你搞出来的事让我给钱。” “那她是嫁给你嘛,她也是因为你一直冷淡她无视她脑子才有点不好的。” 他掏了五十块钱甩在桌上,带着气,“拿去拿去,我就是欠你的。” 云心把钱摸了给刘妈,“你快去买羚羊角粉和拿着药方抓药吧,然后赶紧给云秀吃了,有多余剩下的就留着以后备用。” 刘妈应声后就小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