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问杨泽开口问道:“你父汗可是叫阿史那献?” “不错,正是我父汗”阿史那偲偲得意的仰着头,好像看出了杨泽的忌惮。</p>
“完了完了!”杨泽心头苦涩,捅了马蜂窝了这是,怎么办?</p>
“要不干脆弄死她?”杨泽心头恶狠狠的看向阿史那偲偲:“对,一不做二不休,将你杀了,谁又知道是我下得手?”</p>
阿史那偲偲闻言,瞬间呆住,看着杨泽吃人的凶相,嘴一撇立刻淘淘大哭起来:“啊,没你们这么欺辱人的~”</p>
“这确定是突厥女人?”</p>
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杨泽有点不敢置信,突厥人在杨泽的意识里都是非常彪悍的,即便是女人也丝毫不逊于男人,自己还没怎么地,她却是先哭了。</p>
算了,先晾着她,看看明天苏禄这算盘里打的什么主意,要是真杀了她,自己可就真和突厥人结下大仇了。</p>
打定了主意,杨泽将毡房桌案上的一套衣服扔了过去,然后双手伸进了被子下面。</p>
“你干什么?”阿史那偲偲止住泪水,委屈巴巴的看着杨泽。</p>
“你如果就想这么睡一晚上,就当我没说”杨泽耸了耸肩,索性将手从被子里收了回来。</p>
“不,等等”阿史那偲偲低着头,面容羞红,似乎妥协。</p>
“什么?”杨泽嘴角清扬,有些戏谑的看着阿史那偲偲</p>
“帮我解开绳子吧”阿史那偲偲低着头,发出轻声。</p>
“大点声,我听不见”杨泽故意掏了掏耳朵。</p>
阿史那偲偲红着眼盯着杨泽:“我说帮我解开绳子!”</p>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杨泽笑盈盈的将手伸进了被子下面,然后一番摸索,还别说,这女人的肌肤是真滑,这绳子在哪儿呢。</p>
“你手往哪儿摸呢”阿史那偲偲红着脸,生气的啐了他一口。</p>
“手误,纯属手误”杨泽将手从玉峰上绕过,然后找到了绳子的扣结,可能是打结打的狠,杨泽解了半天也没解开。</p>
“好了吗?你还摸~!”阿史那偲偲的脸颊这一刻就跟个熟透的苹果一样。</p>
应该很好解开的绳子,杨泽愣是解了一刻钟也没解开。</p>
“这就好,这就好...”</p>
杨泽其实也不好受,说实在话,两世为人的他,在思想方面肯定比这个时代的人要放得开,所以对于身体的控制力差强人意。</p>
仅仅只是肌肤的触碰,杨泽就觉着某件尘封已久的宝物想要破土而出。</p>
在这种高压环境下,杨泽保持着纯洁的思想将绳子给解开,的确不太容易。</p>
但杨泽的苦,阿史那偲偲却是根本没有体会,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就抬起手,重重的打了杨泽一巴掌。</p>
“啪”</p>
清脆的掌音响起,杨泽颇为不解的看着阿史那偲偲。</p>
“起来,我要穿衣服,你,你背过去!”阿史那偲偲坐起身子,瞪着杨泽,双手死死的拽着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生怕春光外露再让杨泽占了便宜</p>
杨泽握着脸颊,站到一旁,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p>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讲道理,我好心好意给你解开绳子,你却打我,真是恩将仇报”</p>
“你好意思说,我都让你.....让你摸了一个遍,打你,是你活该!有你这么解绳子的吗?”</p>
杨泽一听有点急了:</p>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怎么就摸你一遍了,这不还有后面的呢嘛?”</p>
“呸呸呸,我说你能不能讲点理,不要一棒子打死好心人,你知道我为了给你解绳子付出了多少吗?能不能不要在意过程,重点是我给你解开了绳子了!”</p>
“就凭这一点,你就必须给我道歉!”杨泽可不依着他,抱着双臂恶狠狠的盯着她,他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p>
“呸,你个无耻的臭流氓!快点给我滚!”阿史那偲偲也是急了眼,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占了便宜,反倒还觉着自己挺委屈!</p>
得,这女人简直是无可救药!</p>
杨泽对这个不讲理的女人非常无语。</p>
“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杨泽骂骂咧咧的走出毡房,抬头看着夜空下的大漠,多少有些惆怅和孤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