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生将冯宝宝哄睡着,抬头看了一眼李太白:“现在就走,先去通天谷……” 李太白看着陷入沉睡的冯宝宝,走上前摸了一下那水灵灵的小脸儿。 刚一触碰,李太白愣了一下。 他又回到那个纯白的空间了! 只不过,这次他面前还漂浮着冯宝宝的身形! 似乎,这女孩…… 无根生见李太白一直摸着自己女儿的脸不放,怒从心头起! 好你个李太白!当真是觊觎我女儿! 大嘴巴子抽你! 捂着脸的李太白,神色复杂地打量着无根生:“她真是你的女儿?” 无根生眯着眼,语气有些不善:“不然呢?” 看着熟睡中的冯宝宝,李太白只是皱着眉头,没再说话。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占我女儿的便宜!” …… 蜀中,唐门。 董昌,许新回到唐门。 刚一到山门口,就看见唐炳文站在那里迎接他们。 吓的两人赶紧跑过去! 唐炳文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有些玩味地说道: “挺好啊,出去闭关,闭出来三十五个好兄弟?” 两人低下头颅,唐炳文继续说道: “以后做事要考虑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处理好!我就不多说了,去执行任务吧。” 递出了一份卷轴。 许新抬头哂笑着对唐炳文说: “门长,咱们要不派几个人去将天工堂的几位救出来?他们的技术对咱们有用啊……” 唐炳文脸上带着嘲弄的微笑: “还用你说?早就派人去暗中帮忙了,就等他们死心了,然后心甘情愿地回蜀中!” 许新点点头,跟着董昌去装备库领装备,准备行动。 天工堂。 马本在看着站在门前百年大树下的这批黑衣人,心中悲愤异常! 赵平山、赵填海两兄弟也都悲痛的低着头。 在曝出名单的时候,他们三个在门内倒是没被歧视、仇恨。 本来天工堂就是讲究技术的地方! 技术好,那就是厉害! 至于你跟什么人结交,是正是邪。 那都是个人的自由,只要不危害到天工堂就行! 天工堂从来都不参与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只是研究炼器! 但现在,因为他们这些人,导致天工堂被人攻击,死了三个师兄弟! 就连师父都被他们给擒获了! 他们三人心中愧疚无比! 同时又对这些趁火打劫,觊觎天工堂炼器之法的这些贼人恨之入骨! 领头的黑衣人喊道:“哼,你们天工堂里出了三个贼,就应该被剿灭!” 赵平山抬头反驳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剿灭龙虎山?不去剿灭三一门?不去剿灭唐门?” 赵填海脸上满是嘲弄:“哥,他们不是不想,是不敢啊!也就是欺负我们这些小门派!” 黑衣统领张张嘴,没话可说,转头对着公输羽说: “你还不劝说一下你的徒弟?真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你徒弟三个可是要破坏抗战统一战线啊!” 公输羽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冷哼一声: “哼!想夺我天工堂的技术就明说!拿什么大义来压我们!” “徒儿们,只要你们问心无愧就好!这些歹人想要我天工堂的技术?做梦!” 这时,一道烟花从天工堂内部升起! 黑衣统领看见后,面色一喜,随后冷笑着: “哼,拖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包围完成了!上!” “嗯?人呢?” 黑衣统领发出指令后,发现没有人进攻。 回头一看,人都没了! 马本在指了指上方! 黑衣统领抬头,却看见了这辈子都不会忘的一幕! 自己的手下就跟吊起的死鱼一样,悬挂在树下。 树上还坐着一个白发青年,正悠闲地啃着苹果。 黑衣统领将公输羽往前一推,拔腿就跑! 由恪从树上跳下来,将果核一扔,扶住了年老的公输羽,手指微动。 黑衣统领的脑袋应声而掉。 “唐门,白蜘蛛由恪拜见见公输门长。” 从天工堂内部逐渐显现一个人影。 “唐门,笑阎王唐家仁,见过公输门长!公输门长,我唐门随时都欢迎您……” 身后是带伤的天工堂弟子。 唐家仁笑着对公输羽说: “哈,这些黑衣人只逃掉了一个,我们正在跟着,您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灭他满门……” 虽然满脸带笑,语气也是柔和的不行,但就是让人毛骨悚然! 从脑后一直凉到脚跟! 公输羽叹口气,对唐家仁拱手一拜:“拜托了……” 唐家仁扶起他,脸上的微笑更甚: “原本是交易不至于灭人家满门,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家人受到了欺负,那可就是不死不休了……” 唐家仁轻声说道:“唐一,唐二,杜玲,白玉!你们四个护着天工堂的各位回蜀中!” 手上动作不断,由恪点点头。 “其余的,跟我留在这里……” 唐家仁安排完之后,由恪将黑衣人从树上放下来,查看了一下他们的尸体。 “掌中迷魂印?茅山弟子干的?不过,确实如同太白的猜想啊,有人控制一批人趁乱打劫……” 天工堂的众人开始收拾行李,马本在他们偷偷地退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查看起了檄青。 …… 林中的一处破庙里。 郑子布裹了裹身上的道袍,看着眼前篝火上炙烤的野兔,口水都要下来了。 “不是,郑哥,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名门正派!怎么沦落到这个田地了?” 翻动着烤兔的阮丰笑道。 郑子布翻了个白眼: “符箓门派本来就不擅长战斗,我身上的符都快用完了,跟这些人玩近身功夫,肯定不行啊!” 阮丰将一只烤兔腿丢给郑子布:“尝尝!” “怪不得你对修行的想法就是想要不用设坛什么的就能画符呢!” 接住烤兔腿的郑子布左右手倒了两下,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烫烫烫!嗯,味道还不错嘛!十七弟!以后太平了你当个厨子也不错嘛!” 阮丰摸了摸光头:“太累了,让我吃还行,让我做,懒得做,这也就是郑哥你来了……” 郑子布还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身上有些异样。 是檄青! 阮丰也看向郑子布:“是四哥!四哥发动檄青了!” 两人看完了檄青的内容。 郑子布笑了笑:“咱们的四哥又开始骗人了!” 他眯着眼睛:“想把叛徒骗出来啊……” 阮丰将野兔分给郑子布一半:“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郑子布嚼着野兔道:“去看看让我被逐出师门的间接原因!” “不应该是罪魁祸首吗?” 郑子布瞥了一眼阮丰:“我要是不跟四哥结义,我就不会被逐出师门!” “论起来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同一时间在各地被追杀着的人都接收到了无根生的传信! “子仲,你等我回来,我出去一趟,我要看看这个叛徒是谁!” 端木瑛躺在王子仲怀里愤愤不平的说道。 “嗯,好,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王子仲温柔地捋着她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 “别闹淑芬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