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萧? 电光火石间,桃花已然明白赛斯的意思,她微微一笑故作高深道:“将军,天机不可泄露。”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这话方才朱亮也说过,赛斯顿时会意,他也知道汉人说话就这德行,不像他们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明白个啥,我都没明白! 身后的朱亮在无人能看到的角落翻了个白眼。 桃花立马隐晦的瞥了朱亮一眼,后者立马收敛心神,也做高人状。 呵呵,甭管桃花想干啥,咱配合就是。 若是能得桃花青眼,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就在朱亮想入非非时,桃花和赛斯你来我往各自试探了好几个回合。 试探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 赛斯庆幸自己抱上这么粗一条大腿。 桃花则欣喜不日又将新添一员大将。 “来,公子请随我上车,有些个细节咱们再商量商量。”赛斯喜上眉梢热情邀约。 桃花含笑拒绝,“不可,如今我们已踏足安南,行事还是小心些好,我们该同其他俘虏待一块的。” “公子考虑的周到。”赛斯想了想道:“那就委屈公子了。” 桃花摆摆手,尽显优雅,“无妨,成大业者何拘小节。” 赛斯招手让属下重新将桃花二人绑上,并押至俘虏群中。 到这时,桃花又恢复先前那般不起眼的模样,让赛斯钦佩不已。 不愧是大梁皇室培养出来的人中龙凤,光变脸这一招就没人学得来。 接下来一路,桃花默默当着一名合格的俘虏,赶路的同时正好观察安南的情况。 安南生产力比之大梁还要低下,放眼望去田地里只见人力,少有生产工具和牲畜。 桃花原以为做大梁的老百姓就够苦的了,哪知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这些在田里劳作的爱鸟家人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路走来,竟然有三名安南百姓直挺挺倒在田地里,其中一个硬是没救过来,就这么累死了。 最可怕的是,不管是劳作的安南人还是一旁的监工对此都见怪不怪,显然这种事没少发生。 这跟大梁那些被发配到煤矿和盐场的罪人有什么区别? 桃花心想,就算赛斯不起事,这安南也不剩几天太平日子。 接下来几天,因赛斯着急回皇城复命,便加快了行军速度。 安南多山地,天气又热蛇虫鼠蚁极多,有两名本就有伤的鞑子被一种红蚂蚁咬了没抗住,死在了路上,剩下几名鞑子表现得愤怒之极。 明明他们坦白了跟安南有合作关系,这什么斯的还敢这么虐待人,南蛮当真是不可理喻。 桃花听着鞑子的叫嚣着实有些忍不住。 多大脸啊,还好意思管旁人为南蛮? 自己啥样心里没点数吗? 一连路过好几座城后,一行人终于来到安南皇城。 说来也巧这天正是大年三十,不过安南人不过除夕就是。 除夕之夜,桃花和朱亮二人在同一间大牢度过,心情百感交集。 第二日,牢头传话给他俩,上头说了付够两千两银子他们就能出去。 不然,就等着去底下的水牢和隔壁的蛇牢。 水牢和蛇牢? 如此可怕的字眼当真比上刑还恐怖。 朱亮吓得立马就要来纸笔,当场写了六七封信求牢头给送到城里熟人手中。 看在钱的份上牢头欣然照办。 桃花看得眼热不已,送一封信就要十两,牢头可真是个肥差。 殊不知,人牢头干了一辈子才逮着两条大梁来的肥鱼,当然要好好宰一刀。 朱亮人缘还不错,第二日便有友人前来看望,他许出去两套云海县的房子,总算凑到了两千两银子。 牢头见这么快就凑齐了银钱,免不了多想,随便找了个借口拖延时间。 不过,傍晚时分桃花二人还是顺利被放了出来。 从牢头可惜又惧怕的眼神能看出,赛斯暗中是出了力的。 出大牢后,两人一番乔装迅速换上当地服装,可依然避免不了被人盯上。 桃花找了个僻静处快速解决掉这些尾巴,出手之狠辣直把朱亮吓得面色发白,再不敢像从前那般直视桃花。 先前只从褚大人口中听过桃花的手段,哪有亲眼看见来的震撼。 自此,朱亮对桃花可谓是心服口服。 桃花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跟没事人似的叮嘱朱亮,“照我们先前说的,你先去熟人府上待着,等我消息。” “好。” 桃花目送朱亮随熟人入府后,才自行离开。 一连几日,她大多时候都暗中跟在赛斯身后,默默关注事态的发展。 赛斯先前那番行动没抢回来多少东西,倒误伤了暗中的盟友鞑靼,安南皇室和贵族多有不满,却也不好苛责。 毕竟,赛斯不知情在先。 不过,赛斯自知闯下大祸,当即跪求戴罪立功。 他先是添油加醋夸大大梁天灾和内乱,说北方诸多有钱人纷纷携带家私南下,南郡乃至与安南接壤的几个县都多了无数富人。 接下来,赛斯重点描述逃到南郡的富人是如何有钱。 光一句‘连马桶都是金的’就狠狠拿捏住安南皇室和一众贵族。 尤其是安南皇帝,他羡慕嫉妒到眼珠子快掉出来。 金子做的马桶啊,想他一国之君都没这般待遇,那些大梁贱民怎么敢! 安南贵族一下炸开了锅,纷纷劝说皇帝不如效仿北边的鞑靼,西边的阮国,龟兹和柔然等,多多往大梁边境派兵。 就差直说明抢了。 看着他们摩拳擦掌恨不得亲自上场的模样,桃花只觉可笑。 果然是一群强盗。 安南皇帝当然也想抢,但他还有一丝理智在,并未当场答应。 可接下来,赛斯的一番话让他打消顾虑,当即拍板让赛斯官复原职重掌军队即日出发去大梁。 原来,赛斯谏言,既然鞑靼在南边使不上力,只想跟在安南后边捡便宜,安南也可反过来利用他们。 求宝子们给个书评,四星五星都可,不写文字也可以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