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关失败了。</p>
随着屏幕变灰，一声尖锐的笑突兀响起，巨大的彩色小丑从屏幕上方掉下来，发出嘎嘎嘎的大笑，把方思婉吓了一跳。</p>
“输了！输了！叶空你输了！”</p>
小丑在屏幕上边笑边跳，打滚鼓掌。</p>
叶空脸色一黑，啪一声息了屏。</p>
方思婉眨了眨眼：“这……不是大众向的游戏？”</p>
“别人给我做的。”</p>
“给你一个人做的？”方思婉笑起来，“是朋友吗？”</p>
“……”叶空似乎思考了一下，“不算吧，我们是合作伙伴。”</p>
“合作伙伴？”方思婉更好奇了，“哪方面的合作伙伴？”</p>
“……很多方面。”不知想到了什么，叶空瞳孔有一瞬间失去了焦距。</p>
不过很快，她便转头问方思婉：“你想问的就是这些吗？我以为你有更想知道的东西。”</p>
方思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宝宝，妈妈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p>
“嗯？”叶空有些困惑，“哪一方面？什么事情？”</p>
“在面对你奶奶的时候，还有面对宝珠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p>
“嗯……”叶空思索了一会儿，“没怎么想吧，反正我又没把她当成奶奶，就是个莫名其妙就爱找我麻烦的老太婆而已，至于叶宝珠……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已经对她很不错了。”</p>
叶空表示：“我很少有真正讨厌的人，而凡是我讨厌的人，我一般都会想方设法的让她完蛋的，能容忍她到今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p>
“那你之后，想做什么？”</p>
“……”黝黑的眼珠轻轻一转，盯住了方思婉，又是那种遥远而冰凉的审视目光，可很快，她又小孩子般别开了头，“我才不告诉你呢，告诉你了你就要想办法保护她了。”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