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父亲辞世

有人说: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当你出生的时候，你在哭！身边的人却都在笑。而当你离开的时候，你什么声音都没有！身边却都在哭——” 这就是为什么人要成家立业的意义所在之一吧，没有家人！走的时候送你的人都没有，是何等的孤苦无依！ 2016年3月30日，天气晴！！！老王父亲发病到离开人世间，一共28天的时间………… 老王冲进病房的时候，下午三点钟左右。父亲嘴里不停的喷着血沫！旁边一台机器一直在吸嘴里的血沫出来。 老王母亲，小妹，叔叔，幺婶与堂弟堂妹还没有过来！因为作业还没完成，听到这句话！老王心里不是滋味，现在没心情计较这些事情。 幺舅已经在赶往医院的路上，上班的地方离医院过来有十几公里路程！现在的时间属于争分夺秒。晚一分钟可能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所有人站在病床面前看着面前的医生在抢救着病人，看着这个情况。老王知道父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边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情况已经料到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痛？？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你要冷静，王云峰冷静！！ “幺舅，你还有多久到？老哈儿这边已经快不行了。。” “呜呜呜呜……二姨，我爸这边已经不行了。你看你们这边具体安排一下时间什么时候动身！！”老王边哭边说道。 “啊！！！怎么这么快？峰娃儿你不要哭，我这边给你幺姨打电话，马上安排动身回来。” “喂，万奶奶。。你这边麻烦马上帮忙跑一趟，去郭家沟里面买副棺材。我老哈儿已经快不得行了。那麻烦万奶奶了！！” “喂，樊栋！你老哈儿当时是火烧的还是土葬的？”老王给老同学打去电话问道。 “我老哈儿当时在奉县死的，我直接拉回老家埋的个！能个大个人，烧成一捧灰好造孽嘛。我就拉回去土葬的，落叶归根嘛！你老哈儿能个快都不行了吗？我老哈儿当时还坚持了一年多哦！！”樊栋在电话里答道。 “就是啊，不晓得囊个回事？医生说可能是肿瘤扩散太快了吧，发现确实太晚了。那行，我这边看尽量拉回老家去下葬！！不晓得这边医院让不让拉回去哦？”老王有点不确定道。 “我老哈儿当时是还没断气就拉回去了，在床上走的。走的时候我抱起的！你这边也不要想太多，人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你家里囊个办？我当时比你还小能个多的嘛，而且还有个弟弟。比你还要恼火多了！！！能过去，没问题的！！”樊栋说道。 挂断了电话，待在楼梯转角处发呆了半天！脑袋里想了很多很多，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想！！！ 待了半晌，寻思着有没有什么遗漏。确定没有以后老王转身进入病房，看着医生正在努力的给父亲最后做着各种抢救工作，老王感觉自己心里的依靠在慢慢的崩塌……… 抢救了三个小时，下午6点左右，父亲睁开了眼睛！这是回光返照的反应吧？父亲的眼神盯着幺舅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转头看着老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老王知道这是在担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不要学自己幺舅40几岁都不结婚。。在眼睛里带着深深的遗憾，没有看着儿子结婚！没有抱上自己的孙子孙女… 旁边的仪器滴…滴…滴………变成了一条直线！！！！ “记录，病人于2016年3月30日18点02分抢救无效死亡！！家属请节哀………” 医生带着沉重的语气说道。说完带着医生护士集体鞠躬行礼！！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把最后时间留给亲人告别！！ “爸……爸……” 噗通一声，老王跪在了父亲床边。母亲抱着父亲还有余温的遗体泪如雨下！！小妹站在母亲旁边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坐到了地上，叔叔和幺舅也是眼泪不停落下！ “家属你们好，你们需要把人拉走吗？我们这边是负责拉遗体的！！” 突然走进来三个人，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靠近门边的人穿着一身中山装！！脸上有些发白！！其余两人穿着普通的黑色体恤与外套。。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 老王看着进来的三个人没有开口说话！！右边那个人看着老王的眼神有点奇怪，有探究，有疑惑和不解。。。只是老王现在正处于悲伤之中没有注意看这些人的表情变化！！ “你们这个拉回去需要多少钱呢？”叔叔王振金道。 “起步价888拉到旁边的殡仪馆，如果拉远处得按照公里数算！！”那人答道。 “现在能拉出去吗？不是说在渝城医院去世的人必须火化不能拉走吗？”老王哭着问道。 “可以，我们这边先拉着人走！家属在后面办理出院，开死亡证明就可以了！！” “我们这边拉回奉县多少钱？大概400公里左右！！”叔叔王正奎问道。 “8600块，我们穿好寿衣。拉到目的地！！”司机答道， “能个贵啊？便宜点吧，才400多公里！！”叔叔说道。 “幺叔这边不用太纠结那么多了吧？现在把人拉回去才是正事不是吗？”老王语气有些急切，带着哭腔说道。 最后谈到6500的价格送回老家，殡仪馆的车开始给老王的父亲穿上寿衣，鞋子裤子。 “在过一会儿穿人就会僵硬，到时候就不好穿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老王看着两个在那里忙碌，穿中山装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有可能只是来谈业务的吧？老王也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事情！！ “幺叔，幺舅。你们两个先跟着车在前面回家，我和妈还有妹妹在后面马上就跟着过来。我们这边要先回家收拾老哈儿的遗物到时候压棺用！！”老王老王自己的舅舅和叔叔说道。 “你们两个待会记得边走喊:逝者的名字边叫他回家了！！因为你们这边距离很远，怕逝者找不到路回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对着王振金和马晓平说道。 两个人同时对着两边点了点头，跟着殡仪馆师傅抬着父亲下了楼梯！母亲小妹跟着冲出医院，送上最后一面！回家盖棺就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大家来到楼下，碰到了姗姗来迟的幺婶与堂弟堂妹。在老王家族，叔叔家是唯一的亲人！看着3点左右打电话，6点多才来到医院的三人！老王没有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医院。。 老王来到前台办理了出院手续，5000块钱还剩1000块左右。。 老王开车快速回家，收拾父亲的遗物。。老王现在特别庆幸自己花钱买了一台车，不然现在回家就只有两眼一抹黑！！收拾完东西开车出发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左右。。。 “遭了我们走错道了，导航显示得多走几十公里！！”老王说道。 因为精神恍惚的关系，一不小心走错了道！比原来的路线多出来几十公里！！ 掏出电话和叔叔说明情况，只能让他们先准备所有相关事情！！自己会尽量快点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