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阮清跟李护卫还有小莲走进一间酒楼的雅间,他们二人没进去只让苏阮清自己进去,而他们则在门口守着。 苏阮清狐疑怎么这么神秘,到底是谁要见自己?她推开门进去,这一推开门秦知画和知府李詹赶忙起身迎接,苏阮清被这一幕愣住了。 这不是她那天就惊马那个贵妇人吗?这不是刚才公堂上的知府吗?这两人行为亲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苏阮清脑袋里顿时好似十万个为什么。 秦知画看着苏阮清愣住了立马笑招呼着“恩人,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公堂上我可看你可伶牙俐齿的啊。” 苏阮清这才回过神道“哎,我糊涂了,李护卫跟我说他家少夫人请我见面叙旧,我一时蒙住了,没想到这少夫人竟然是你。” 秦知画笑着拉着苏阮清的手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说道“快坐下喝杯茶,你瞧瞧我光顾着跟你说话忘记跟你介绍,我姓秦名知画这位是我的夫君李詹。”转身又对李詹说道“这是我跟你说的救我一命的恩人。” 苏阮清听着秦知画的介绍,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赶紧起身谢道“多谢夫人和知府大人搭救之恩。”要不是知府大人出现她可能也不会那么容易脱身,更别说将李喜德那个小人送进牢房了。 “叫夫人多外,你就称我为姐姐吧,上次见面我都被你那潇洒自如的姿态吸引了。”秦知画笑着说道,天知道她找苏阮清多久,在京城可没有这般飒爽的女子,尤其她刚才在后堂听见苏阮清的发言那真是不畏强权句句见血啊。更对苏阮清喜欢的紧了。 “是啊是啊,难得你姐姐与你投缘,往后没有外人在唤我姐夫就好。”李詹对苏阮清也颇有好感,要不是她这么聪明,懂得利用人心还有在公堂上的果敢发言,他这案子也不能审理这么快,要下他初来唐梨县就办了件大事,这可是政绩啊,看苏阮清的眼神一点也不输他媳妇儿秦知画。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姐姐姐夫好。”苏阮清赶紧答应了,心想这么粗的大腿不抱还等啥呢,更何况还是人主动伸过来的,今天苏阮清可是深深感受到了权势的重要性,在这封建制度的时代,权贵捏死一个平民百姓就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妹妹我们别光顾着说话快尝尝这菜,在公堂上累坏了吧,可要多吃点啊。”说着秦知画给苏阮清夹了一筷子菜。 李詹见状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家娘子,自从见到苏阮清她娘子的心就不在她身上了,他上堂也累啊,怎么不给他夹菜。 秦知画对于自家夫君的眼神那是一点没看见,苏阮清笑着看他们夫妇的互动不由想到了裴渊,也不知道那老头能不能治好他,苏阮清走神的时候她的碗已经被秦知画夹成了小山状。 “我的姐啊,你快别给我夹了,我姐夫的眼神都快刀死我了。”苏阮清打趣道。 “哼,他想吃就自己夹吧,又不是没长手。”秦知画傲娇道,李詹闻言看苏阮清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饭桌上秦知画对苏阮清的情况了解了个大概,听到她夫君是个活死人她还是两个孩子的后娘时秦知画心疼的流了眼泪,这么好的人命怎么会这么苦,苏阮清笑着安抚道“没事的,等你见过我两个孩子就知道生活并没有那么苦了。”闻言,秦知画更心疼她了,她从小在深宅大院中长大,深知苏阮清的不易,就连李詹也是敬佩的眼神看着苏阮清。 三人又寒暄一会儿,苏阮清怕回去太晚孩子们惦记便起身与秦知画李詹告别,秦知画与苏阮清约定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了,她就去奋斗村看两小只,毕竟她夫君作为县令,苏阮清作为当事人,实在不能最近走的这么近,怕大伙觉得李詹在公报私仇。 苏阮清却不知道今日她在镇上闹了那么大动静,消息早就传到村上了,只不过大伙都只知道一点儿就是她被官府抓走了,一时众人说什么的都有。 李婶子在院子焦急的走来走去,裴老太领着一家人都来了,因为他们实在没心思在地里做活,村里的人风言风语让他们对苏阮清和杨氏惦记不少,只有看他们平安到家才会安心。 这边苏阮清去霓裳阁接上杨氏和乞丐老头,不过现如今乞丐老头不能称之为乞丐了,被车夫打扮的干净利索带着清爽气,配着他那白花花的胡子颇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 苏阮清一见便不客气的问道“老头,怎么称呼你啊。” 那老头听着苏阮清的话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你这小丫头对老夫的脾气,我乃神医谷混元子,你可称我我为混爷爷。”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神医谷的人能如此狼狈?还能如此落魄?我怕你是糊弄我吧。”苏阮清直言不讳的说道。 混元子一点也不气,想他多久没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人了。笑着说道“好好好,等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你可得喊我一声爷爷。” 许是这一声爷爷让苏阮清想到二十一世纪的爷爷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好。” 就这样,杨氏苏阮清还有混元子驾着牛车风尘仆仆的往家走。 一进村,苏阮清就感觉大伙看她的眼神有些许奇怪,苏阮清没心思管那些驾着牛车就回家了。 裴老太和李婶子在院子里听见牛车的动静立马招呼着大伙“快来啊,老三家的回来了。” 大伙一听呼啦的都从屋里出来了,就连方氏也在,虽然她和苏阮清红过脸,但毕竟始终是一家人,她也是不想她出事的。 苏阮清杨氏还有混元子一齐见着众人,苏阮清心下一暖,这就是亲情吧,上辈子就她和爷爷相依为命,没想着如今这么多人关心自己。(裴渊听见有人说苏阮清回来了,他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下了,她平安归来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