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刘经被勒死,也不含糊,立马做出反击。 灵泽从箭囊里抽出三支箭,鹰角弓拉满,射出,三只箭呈品字形向贾无言射来。 贾无言看见一笑,躲也不躲,只见周身华光一闪,一个椭圆形的罩子,将其罩在其中,三支箭根本破不了防。 灵泽见后,也不急躁,直接又从箭囊里抽出一只箭,弓弦拉满,箭头上附着蓝光,破魔箭。 但是就在他要将箭射出去的时候,刚刚勒死刘经的绳索不知何时宛如灵蛇已经攀上了灵泽的身体,将他死死束缚住。 绳索收紧,灵泽步了刘经的后尘。 “灵泽,该死。你究竟是谁,鲁易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乐明大叫,但手上动作不停, 只见他手捏法诀,双手伏地,眼睛红光一闪,一道法力蹦出,贾无言身前的罩子居然破一个洞。 看其位置,正是贾无言心脏处。 贾无言见了大惊失色,不再装十三,赶紧掐动法诀,万物珍宝,化做流光直扑乐明。 乐明知这法宝厉害,不敢硬接。 直接化成一滩水雾消失不见。 贾无言观察四周不见乐明动静,知道他应该是逃了。 “呵!真是个狡猾的东西,这就逃了。” 贾无言自语道。 然后他就走到赖鸢儿跟前道:“东西呢!” 赖鸢儿死死的盯着贾无言:“鲁易是你杀的?” “是”贾无言直接承认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鲁易。”赖鸢儿质问。 “呵呵!一个残害人类的邪修,杀了也便杀了,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最后问你一遍,东西呢! 不说的话,后果你不想知道。”贾无言冷冷的道。 “呵呵呵!东西,呵呵呵呵!你们谁也别想知道在哪。”说着赖鸢儿嘴角流出鲜血,然后眼中红光一闪,身体直接爆炸。 爆炸过后,贾无言眼前一阵血雾,全被抱住所化的罩子挡在了外边。 “真是个蠢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掉吗?” 贾无言冷冷一笑,手掐法诀。 招魂术,不一会,贾无言身前一个女人的灵魂慢慢生成,正是刚刚使用邪术自爆准备跟贾无言同归于尽的赖鸢儿。 赖鸢儿见了贾无言大惊失色:“你,你,你没死。” “哼!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呵呵!我忘了,你已经死了。还是那句话,东西呢!这是我今天问的最后一遍,如果你再不回答,就别怪我用搜魂术了,说真的这法术我是真不想用,有违天和。”贾无言看着赖鸢儿的魂魄道。 “东西在” 就在赖鸢儿刚想说的时候,一个黑影直接向贾无言冲来, 黑影选择是时间段刚刚好,贾无言此时宝珠防御刚刚被赖鸢儿的自爆式攻击击破。 他现在处在防御的空窗期。 来人正是那乐明,原来他一直都没有逃跑,他一直藏匿在暗中。 就等着一个机会,这不,机会来了。 只见他手持利刃,直插贾无言胸口。 贾无言胸口中刀,脸上尽是不可思议。 看着贾无言那不可思议的眼神,乐明哈哈大笑。 他成功了,他成功斩杀一名正儿八经的修真者,哈哈哈!这可是修真者啊! 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邪修之流,他带着他的尸体回去,一定会受到重赏的。 “你笑够了没有?” 一个声音从乐明的身后传来,他闻言惊讶的转身。 一看,他愣住了,他身后之人正是那贾无言。 身后的是贾无言,那他面前的人是谁。 只见他回头的时候,愣住了。 他刺穿的哪是什么贾无言啊!分明是一个纸人。 此时在乐明脑海里浮现一个法术的名字:替身纸人。 也不容他多想,抽刀回身就刺。 但贾无言哪里会给他机会,直接一个侧身手,躲过乐明的攻击,一个下身肘直接打在他后背,乐明登时腰骨断了,匍匐在地。 贾无言也不含糊,直接上前掰住乐明的脖子,用力一拧,乐明的脑袋转了个三百六十度,死透透的了。 然后他仿佛失去了耐心一般,直接走到赖鸢儿的魂魄跟前,左手用力直接掐住她的天灵盖。 搜魂术发动,直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然后两眼发黑,就要栽倒。 “可恶,到了极限了。” 他强忍着精神崩溃的痛楚,消失在这片天地中。 第二天刘值接到报案,他跟同伴来到此地勘察。 看到眼前的场景,简直惊呆了。 然后他和同伴就开始检查尸体起来。 细细检查过后,刘值看着同伴说:“是极乐长生教的人,不知道被什么人所杀,丢弃在了这里。” 刘值也说道:“嗯!而且那个人也受了不轻的伤,所以他无力处理这里,所以才留下了现场,你看看这里,这里明显有一个人使用秘术自爆了。这个冲击量,这个距离,那人怕是凶多吉少啊!” 然后刘值就模拟了下他推测的现场情况,最后他说道:“算了,我们还是上报吧!这里也不是我们能够过问的。” 他的同伴苦笑了一下:“是啊!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遇到这种非我们普通人能够处理的情况。” 刘值闻言也是苦笑,他又想起来了,那个被鲁易使用邪术弄飞上天的同伴,那人已经找到了。 不,或者说他的尸体已经找到了,是在离案发现场十五里的地方找到的。 尸体已经血肉模糊了,只能通过腰牌跟身上的衣服,辨认出,那是他曾经的同伴。 而此时,荣国府,贾无言院子。 “袭人,你家少爷醒了吗?”林黛玉问道。 “没呢!林姑娘,今天少爷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醒,我去叫了几趟,也不见有醒过来的迹象。”花袭人有些焦急。 “去见过老太太了吗?”林黛玉也有些担心的道。 “夏竹姐姐已经去了,想必老太太一会就该到了。”袭人眼睛里都是担心。 这言少爷可不能出什么事啊!这要出了事,她们可怎么活啊! “袭人你也别着急,说不定言少爷就是累了,睡的太死而已。”紫鹃在旁边宽慰道。 但她的宽慰一点效果也没有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