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物境一层！”</p>
“大半年前，也是你下的毒吗？”</p>
“不是。”</p>
“是谁？”</p>
“我不知道。”</p>
“不知道？好，我再问你，除你跟赤狐外，丽城里还有别的锦衣卫吗？”</p>
“没……没有了。”</p>
“你想让你儿子跟你一起上路吗？不明白是吗？那好，我给你提个醒儿，范春芳！”</p>
“什么，你……”</p>
魏博震惊地看向李夜，然后就迎上了李夜无比犀利的目光。</p>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一般，使得魏博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一切想法无所遁形。</p>
魏博苦笑：“这次真没了。”</p>
“我们锦衣卫从来都是单线联系，除了自己的上级与下属，不可能知道其他同僚的存在。”</p>
“请您务必相信这一点儿。”</p>
“小人真的不知道半年前下毒人的身份。”</p>
李夜打量对方的表情变化，感觉对方不像说谎。</p>
这点儿也是符合李夜前世在电影里看到的卧底规则。</p>
“好，我相信你。”</p>
李夜说。</p>
魏博松了口气。</p>
“那种毒叫什么名字。”</p>
“不知道。”</p>
“毒药在哪？”</p>
“没了。”</p>
“你自尽吧。”</p>
……</p>
魏博死了。</p>
用锦衣卫的绣春刀自尽了。</p>
死在了他儿子的摇篮前。</p>
摇篮里的小家伙儿哇哇大哭。</p>
……</p>
李夜离开魏宅后，没有去金汁牛肉斋解决掉老板娘。</p>
直接回到了炼尸院。</p>
“魏博受制于我，有问必答。” “他不知道的事情，范春芳更加不可能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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