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惊愕。 他转头看向何大清，只见何大清的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意。 “爸……这……”傻柱想要说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傻柱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不解。 他一直把聋老太当成自己的亲奶奶。 聋奶奶的脾气虽然有些古怪，但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阴暗的一面。 而现在，这个一直被他尊敬和信任的老人，竟然成了自己和妹妹痛苦生活的幕后黑手。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白寡妇的话语，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将他卷入其中。 他的心情从惊愕到愤怒，再到失望和痛苦，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傻柱就这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明坐在桌旁，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目光如炬地盯着对面的白寡妇。 “白寡妇，你知不知道聋老太现在可能的藏身之处？还有，聋老太那边所有特务的身份，你都了解多少？” 白寡妇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王明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去。 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她知道的信息。 王明见状，眉头一皱，语气变得更加严厉：“白寡妇，你现在最好老实交代。如果你继续隐瞒，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白寡妇被王明的话吓得一哆嗦，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恐惧和无奈。 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我知道聋老太可能藏在哪里，她可能会藏在莲花胡同。” 王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追问道：“莲花胡同？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白寡妇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以前的莲花胡同叉杆儿是聋老太的同伙，他们两人关系很好。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藏身之处，但聋老太有可能会去那里找他。” 其实那个叉杆儿就是修鞋老头老乔头。 王明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那聋老太那边所有特务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白寡妇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聋老太非常谨慎，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其他特务的身份。我只知道她自己是特务组织的头目，其他的一概不知。” 王明听后，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白寡妇已经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他深深地看了白寡妇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说道：“好，我知道了。你现在最好乖乖配合我们的调查，不要再有任何隐瞒。否则，一旦发现你有所隐瞒或撒谎，后果自负。” 王明站起来，眉头紧锁，目光如炬。 他身旁站着高粱和林二牛，两人都是一脸严肃，准备执行王明的指令。 “高粱，二牛，你们俩带人去莲花胡同看看聋老太和她的同伙是否在那里。” 高粱点了点头，与林二牛对视一眼，两人便快步出去，带人前往莲花胡同。 胡同里，青石铺就的小路蜿蜒曲折，两旁的院墙斑驳陆离，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高粱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打草惊蛇。 来到白寡妇说的地址，高粱和林二牛发现院子里一片凌乱，显然是有人匆忙离开的痕迹。 高粱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上的脚印和残留物，眉头越皱越紧。 “看来他们确实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只是现在又跑了。” 高粱站起身，对林二牛说道。 林二牛环顾四周，也是一脸疑惑：“奇怪，他们怎么跑得这么快？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高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警察局内部可能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都格外凝重。 白寡妇审问完，何大清被两名警察押着坐在对面，脸色苍白，神情紧张。 黄警官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在空气中缭绕。 “何大清，你跟聋老太又是什么关系？现在可以说了吧。” 何大清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我……我说。” “那好，告诉我，你关于聋老太的事情，知道多少？” 何大清的身体一颤，他抬起头，看向黄警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心理斗争，然后终于开口了。 “我……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个聋老太，她不是真正的聋老太。” 黄警官眉头一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何大清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我跟老许无意中听到了一些对话，他们谈论着如何灭口真正的聋老太，然后让一个替身顶替她的位置。我……我偷偷跟踪他们，发现真正的聋老太已经被……被杀害了。” 王明听到这里，心中一震，他走到何大清面前，语气严厉：“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有什么证据？” 何大清颤抖着，“我没有证据，我只是看见了，我害怕，所以我才跟白寡妇跑了，你们可以去问老许，老许也看见了。” 许大茂的父亲早就跑香港了，现在不可能找回来。 众听到这里，内心如被重锤击中，震惊不已。 黄警官突然站起身来，手中的资料滑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原来如此……资料里的聋老太，那位受人尊敬的烈士家属，品性极好的老人，竟然早已不在人世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王明紧锁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 “这些特务竟然如此残忍，连烈士家属都不放过！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为真正的聋老太讨回公道！” 易中海几人则是面露哀伤之色，他们回想起刚到四合院时见到的那个温柔善良的聋老太，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 他们默默地为聋老太祈祷，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得到安息。 审讯室的气氛突然变得异常沉重，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悲伤和愤怒交织的情绪，仿佛在为聋老太的遭遇而默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