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回呢？上回你也是权衡了利弊，才将我的手割的鲜血直流？”</p>
季如素手一抖，茶杯中的水往外喷洒，湿了茶桌。她顾不及，慌乱地问：“你在说些什么？是不是有人跟你胡说八道了些瞎话？”</p>
她并不肯承认，也并不觉得这孩子还记得当年的事情。</p>
季嘉嘉冷笑了一声，“妈妈，你以为带我去整形医院做了去疤，还带我找了催眠师把我催眠掉部分记忆，我就会如你所愿忘记那些事情吗？你以为这样整件事情就能掩盖过去，化为乌有吗？”</p>
季如素脸色瞬间惨白。</p>
这、她怎么会记得？</p>
她万事都做得妥帖，以她的性子，不论做什么，都会做的圆满无缺。即使当年一时冲动下划破她的胳膊，随后也补救得毫无破绽。</p>
找的是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催眠师呐。</p>
季如素唇角颤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p>
她，她竟然都记得么？！</p>
“妈妈很好奇我怎么记得？呵，只要是在这世上发生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蛛丝马迹，你再想擦的有多干净也是不可能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亲爱的妈妈。”季嘉嘉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你为什么这么自私，为了自己，可以完全不顾我？以前是，现在也是！你明明答应我的，让他跟我结婚！”</p>
季如素头疼得很，揉着太阳穴忍着气，“你全部心思都是儿女情长，你有没有想过他资产的百分之四十二和百分之二十五差别有多大？那是我们一生都用不完的！跟他结婚，和这个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你是我的孩子，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我百年之后这些东西还不都是你的吗？我这不还是在替你考虑吗？”</p>
“我不要钱！我要他！说得好听是为了我，其实还不是为了你自己！”</p>
“……我懒得跟你说。”</p>
“季如素，你会有报应的！”季嘉嘉咬着牙，推开门跑了出去。</p>
季如素嘴角一抽，“傻逼。”</p>
懒得搭理这种蠢货。接下来就是开庭作证，等案件结束，股份转让协议什么的一签，她就可以养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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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瓷对涂娆现在的下场满意程度一般，见她跟个鹧鸪一样一点回应都没有，嗤了一声，“真没出息。”</p>
她发消息给人：“其它消息找个时间一点点放出来吧。”</p>
“收到。”</p>
她可不是圣母，向来是以怨报怨的。贺瓷懒懒关掉手机，继续化妆。</p>
今天的花勿奖颁奖典礼，虽然可能只是来凑个热闹的，但还是要维持住小仙女的美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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