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好,哪里都丰润。不是不好看了, 是好看得太过了。</p>
便连手心都娇嫩, 很轻易地红起来, 蹭得快破了皮。她想叫停, 却听得他哑声轻佻:“还不是你自己惹的?”</p>
这才哪到哪呢?他并不以为意,也没将她的溃然放在眼里。</p>
就算不能太重, 不能多来, 也还有别的法子。</p>
比如那方沉甸。</p>
他细柔地亲吻过她, 也不知她是怎么得出刚才那一结论的。</p>
“怎么会不好看?漓漓明明这么漂亮。”</p>
如果是单纯说的话倒还好, 可他在说这话的同时,还在“欣赏”着她。目光过分地带有侵略性,强盛到她蹙起眉,忍不住想抬手遮下胸前,阻拦打断他的“欣赏”。</p>
——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媳妇和土匪强盗。</p>
羞意更重了。</p>
她紧紧咬住唇瓣,贝齿轻颤。</p>
……</p>
那晚也是数日以来、至生产之后,他们放肆得最为过火的一次。</p>
也仅有那一次。</p>
之后便不容他再来了。</p>
孕晚期后,小家伙开始折腾得厉害,总在她肚子里造反闹事。</p>
贺明漓不得不减少了工作量与工作时间,每日里只处理些事情,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养胎。</p>
白日里倒还好,她能停下手中的事情,等小家伙闹完天宫,难熬的是晚上,睡着后再被闹醒,又烦躁又生气,偏偏还拿他没有办法。</p>
来上几回后,贺明漓的情绪便开始有些崩塌了。半夜再次被闹醒时,她只是睁着睡眼,抬手抚上肚子,也没吵醒傅清聿,就自己等着这小霸王闹完,有些委屈地撅起嘴。</p>
傅清聿这两天和她一样,也都睡不好。这晚难得无事,睡得也深了些。</p>
他没发觉异常,还以为是今晚小家伙乖了些,没有闹妈妈。</p>
直到第二天晚上,仍是安稳,他才觉得不对,甚至都下意识地醒了过来。</p>
贺明漓还在望着天花板,试图问问肚子里的人,他这是在蹦迪吗?蹦的什么迪,这么嗨,说出来让妈妈也听听。</p>
看着她一脸生无可恋,傅清聿勾了勾唇,伸手过去将人捞回怀里,“怎么不叫我?可以陪你说话,等他闹完。”</p>
委屈不能戳,一戳就汹涌地涌动上来了。</p>
她瘪瘪嘴,扯上被子盖住了脸。</p>
傅清聿撑起身,将人剥出来,“漓漓。”</p>
她也不再躲回去,委屈地抱住了他的腰。 傅清聿轻叹一口气,同那只崽子对话,“你再折腾,等你出来后要挨爸爸揍的。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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