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坐下,去取了药过来,亲自给她上。</p>
擦伤有点多,比起?骨折来说都不算大伤口,但要?是不精细点,不仅受疼,还要?留疤。</p>
“到时?候也不知?道?谁要?哭鼻子。”</p>
她怕疼,又爱漂亮,正好全踩中。</p>
他垂着眼,给伤口上着药。</p>
想起?有一年她摔倒,膝盖上受了伤,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到了,看着她眼泪汪汪。消毒时?他走过去,在她埋在自己怀里不去看伤口时?,僵了僵,还是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温和?下来安抚着。</p>
小?姑娘太娇气,那个伤口给她疼哭了几次,哭得人心慌意乱。</p>
其他人也来看她,他们的待遇与他相?同。</p>
那时?候,他们在她面?前都是一样的,都是好朋友。距离感暗中都标注着,好像谁都没有例外,谁都和?她一样好。他与她怎么样,别的人也都可?以。jsg</p>
神思回笼,他给下一处伤口上药。</p>
无论如何?,现在她是他的了。</p>
只属于他一个人。</p>
他们之?间与其他人再不相?同,只有他们才是夫妻。</p>
他眼眸微深,见她动了下,手一顿,再放轻点动作。</p>
见他各种顺着她,好像被她磨平了脾气一样的,贺明漓也有点不好意思。她不知?在想什么,担忧也似的问了声:“傅清聿,你会不会觉得我事很多呀?”</p>
她不太放心地动了动指尖。</p>
因为她事情确实很多,养起?来很麻烦。</p>
如果用花来作比,那她就是最难养活的那一种。要?求很多地列着,养起?来得费心又费神,仔仔细细地给养着,偏偏一个不高兴还会死给主人看。</p>
他的指尖微顿,眼眸都未抬,便接下道?:“你本来就娇气啊。”</p>
他很轻声,如在同她阐述一个事实。</p>
自然到什么模样呢?</p>
自然到这仿佛是一个众所周知?且被广为接受的定论,没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任何?问题,只需要?接受与面?对即可?。</p>
贺明漓微怔。</p>
这简直是惯得没边儿?了。</p>
可?是也给她抚慰好了,她安心了,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娇气,一言不合就将叶子翘给他看。</p>
她弯着唇,在他上完药丢掉棉签后,一下子往他怀里一扑。男人毫不设防,往后跌了半步,下意识将人搂住。</p>
“傅清聿,你怎么这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