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机，也回了身，看着前方，只是后背有些许僵硬，不太自然。</p>
贺明漓也就安静了须臾，便又有了动作。她好似清醒过来了一般，看了看旁边的人，“唔”了声。</p>
“傅清聿……”</p>
“嗯。”</p>
换做别人，根本不会习惯他这么冷。可是她是贺明漓，她不仅习惯，还很适应。</p>
她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并没有被他的冷淡所影响，“我爸爸让你教我诶。”</p>
她可能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有些新奇道。</p>
“那你怎么想？”他问。</p>
“确实有点难……你可以帮我做作业吗？”</p>
夏特助没能控制住地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这回，他切切实实地捕捉到了傅总脸上一闪而过的笑痕。</p>
傅清聿说：“不能。”</p>
他不跟一个小醉鬼计较时间线的问题，也不细究她到底是处于现在还是处于数年前的学生时代。</p>
“你好小气。”</p>
“我可以教你。”</p>
“……那也行。”</p>
不想，某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好心。</p>
下一秒，她便听见他清凌凌的声音落于耳畔：“贺明漓，请我当师父，很贵的。”</p>
浓雾 04</p>
贺明漓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p>
这个人，要不要这么小气？</p>
很贵的——</p>
她当然知道他的身价。</p>
他大她三岁，也比她提早结束学业进入商界。</p>
而他进入的这几年，混得风生水起，身价早比最开始的时候翻了不知多少倍。</p>
不提报酬还好，真算起报酬的话，她当然付不起。</p>
可是——</p>
贺明漓也会倒打一耙，“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你怎么能跟我算这个？”</p>
“哦？”他看起来似乎颇感兴趣，高冷矜贵地瞥向她，“什么关系？”</p>
还装不知道。</p>
贺明漓皱起细细的眉，意见颇大。可是酒劲上来，她很快就计较不清了，又昏昏蒙蒙地继续睡过去。 夏特助没敢往后看，但是听了个全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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