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贺岭摸她的脑袋，抱着她时明显感受到丰满，低头能瞧见白色睡衣胸前那块被浸湿。</p>
女人抬头仰望他，散乱的秀发挡住三分之一的脸颊，惹得他心火更旺。</p>
“先生……”知道他看见，姜意攥住男人的衬衫，挠他的心口，“不让给孩子喂，总要换衣服。”</p>
“这么小，没分寸，咬伤你算谁的，又不能打她。”贺岭揽住女人的腰，隔得近，能闻到奶味，神情倒是享受。</p>
“你以为没别的办法？”</p>
姜意警觉地捂住胸口，瞪男人一眼，“先生不会要和孩子抢口粮吧。”</p>
“不抢，你愿意给就给。”</p>
大大方方说，她更羞，恨不得把贺岭赶出去，转念一想，他又不是没尝过。</p>
“在医院，先生不要太过分。”</p>
反正总要换衣服，直接就当着他的面脱了，“去帮我拿干净的来。”</p>
贺岭勤快地起身，去找了件藕粉色睡裙，攥手里，目光灼灼。</p>
姜意低着脑袋，手也捂不住。等男人过来，却只是亲她一口，给她套上衣服。</p>
“小东西，难伺候。”</p>
贺岭捏了一把女人的小脸，直说不欺负她了，去拿回奶药给她服下。</p>
这副媚态样，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怕自己冲动，索性去换了姜父姜母来陪护。</p>
离开前，坐车里燃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支烟。</p>
日子过得挺快，算起来他们已经相处一年多。</p>
贺岭也如姜意一样觉得不真实。</p>
太多超出预想中的事发生，一件接一件。</p>
良久，才意识到他真的正式成为父亲。</p>
那孩子与她长得神似，其实他没说，看到贺祈初，就想到当年的小姜意。</p>
这次好了，能陪着她长大。</p>
他惊喜又期待。</p>
灭了烟后，贺岭找到何淮淑的号码打过去，淡定道：“孩子生了，有空来么。”</p>
“这么快呀！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居然让我错过了？”对面发出一声尖叫，比他这个亲生父亲还激动。</p>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拿我当朋友是吧！”</p>
贺岭轻咳两声，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聒噪。”</p>
“快说，小意什么时候生的，现在怎么样，出院了吗？”</p>
“哪能给你知道出生日期。就这几天的事，人还在医院。”</p>
何淮淑懂了，她不该问太详细，姜意没直接告诉她大抵也是这个原因，“等我来吧。”</p>
商量好，她说走就走，速度飞快。</p>
来前买了长命锁放包里，准备当见面礼。</p>
第二日姜意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讲话，像贴在耳边哄孩子似的，无奈地喊了一句：“妈，别吵了。”</p>
周珍嘘了一声，关紧房门，在客厅继续逗小家伙。</p>
没过片刻，实在忍不住又讲：“和小意小时候一模一样，必须得看着人，不然委屈的小嘴就瘪起来咯。”</p>
萌嘟嘟的小孩，看得何淮淑心里头隐隐作痒。</p>
“孩子真可爱啊，要是结婚了，或许我也有个孩子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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