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争,便刻印在我们的血脉之中。” “两千七百年前的蒙德人可以做到,五百年前的蒙德人也可以做到。”</p>
“没有理由轮到我们时,就无能为力了。”</p>
塞琉斯感觉自己燃起来了,一股激彻的冷意从尾椎向脊柱爬升。</p>
没错,每到最后关头,巴巴托斯才会出现。</p>
或许,祂现在就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偷偷关注着这一切。</p>
塞琉斯如此想着,脸上的表情越发坚决。</p>
每个蒙德人在年纪还小的时候,他们的家长都会告诉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妨向风祈祷。</p>
听凭风引……可风不会说话。</p>
会说话的,是自己的内心。</p>
既然如此,那就相信自己吧,不论那是正确,还是错误,都是他的选择。</p>
“各就各位!”</p>
冒险家们紧张地看向塞琉斯举起的佩剑,那已经是冒险家协会的象征,仿佛它没有消失,冒险家协会就依旧存在,过往的一切都能夺回。</p>
思绪依旧紊乱,塞琉斯挥舞佩剑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一队,射箭!二队准备!”</p>
绑有炼金炸弹的箭矢落在暴徒丘丘人身上,爆炸的灼热带着飞溅的土石砸得盔甲劈啪作响。</p>
暴徒丘身上的盔甲歪七扭八,黯淡无光,但并没有因此减员。</p>
它们还在接近,甚至抬起一根三合抱的巨大圆木当做攻城槌,开始冲撞城墙下放下的闸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