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我求你,帮我一次……就一次……” 简祈从后面卡住萧锦谕的脖子,带着他倒在地上,萧锦谕仰面朝天,压在简祈身上,他脸上一黑,抓着简祈的胳膊扯开,翻过身面对着简祈。 “t咱俩是alpha!怎么帮你?要不……给你找个oga?” 萧锦谕顿了一下,看着简祈,想到自己给他找oga,心里怎么就堵的那么难受呢? 从第一眼见到简祈开始,他就默默的关注着对方,偶尔想起对方揍人的狠劲,会觉得他可爱,忍不住想笑,总是下意识的忽略他的性别。 半年不见的时间里,他不止一次梦到两人翻云覆雨的事,他只是当自己看片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都是假的。 可是现在,面对着自动邀请自己的简祈,自己甘心把他推给别人吗?不甘心!这么好的人,什么样的oga配得上他啊?除非是……是像自己一样厉害的oga,才配得上美强惨的简祈吧? “不要找别人!不能让别人知道。” 简祈摇摇头,脑袋更晕了,双手抱着萧锦谕的脑袋,用力压下来,不知轻重,生疏青涩的咬着萧锦谕的下唇,眼神迷惘无措,下一步要怎么做? “靠!服了你了!松嘴!” 萧锦谕低声骂了一句,抬手掐着简祈的下巴逼着他松嘴,舔了舔下唇,一股腥甜,嘴唇都给他咬破了,明天回家怎么给父母解释?被狗咬了?还是睡觉做梦磕床头上了? 简祈听话的松开牙齿,双手却一点都不松,他只知道抱着萧锦谕,他身上微凉的很舒服。 萧锦谕看片看得多,经验比一张白纸的简祈足,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把碍事的衣服随便一甩,萧锦谕看着简祈全身都透着粉色,喉结明显的滚动了几下,这皮肤看起来光滑细腻,摸起来手感也是很好的嘿嘿。 “是你自愿的,明天醒了可别去法院告我违法啊!” 萧锦谕将简祈的双手按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看着简祈迷离恍惚的眼神,微微挑眉笑道,真可爱,等会哭起来应该就是可怜了。 “嗯嗯……” 简祈难受的扭了扭身体,想起来贴着萧锦谕,双手被控制,起不来,他哼哼两声,眼神弥漫着一层水雾,委屈的看着萧锦谕。 萧锦谕俯下身,简祈的双手一被松开,就紧紧的攀附上萧锦谕的肩膀。 细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夜才慢慢停歇下来。 ………… 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起来,简祈瞬间睁开眼睛,抬手想去摸外套口袋里的小闹铃,才发现自己双手酥软无力,全身更是难受的难以言喻。 他特意让人定做了一个小小的闹钟,每天都习惯了揣口袋,因为他没有闹钟醒不过来这么早。 “从几点啊?什么玩意一直在吵?” 萧锦谕烦躁的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胸膛上的几个新鲜的牙印,他下床去捡起一件衣服,摸到闹钟按关掉,重新躺回床上,侧身手臂一伸,搭在简祈的腰身上,嘟囔一句继续睡。 简祈却睡不着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看清是萧锦谕时,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是他,不是别人。 虽然是萧锦谕,但是他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自己发生了这种事。 拿开萧锦谕的手,简祈强忍着不适,慢慢挪进浴室洗澡 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任由花洒的水从头淋到脚。 “叩叩叩。” “喂,你还好吗?没晕吧?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萧锦谕打着哈欠,声音慵懒的问,倚靠在门边,进去大半个小时了,别一会晕里面出事了。 “不用。” 简祈的声音沙哑,语气冷漠,关掉花洒,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裹着浴巾出来,胸膛上布满了暧 昧的痕迹。 “昨晚谢谢你。出了这个门,你就忘了这件事吧。” 简祈面色冷漠,皱着眉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捡到贴身衣物时愣了一下,面色泛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从空间纽里取出一套新的衣服穿上。 “提起裤子不认人?说好的补偿呢?” 萧锦谕大大咧咧的坐在简祈身边,双手往后撑在床上上,歪头看着简祈。 “开个价。” 简祈抿了抿唇,将浴巾扔萧锦谕身上,发育不错,但,看多了任由让人产生自卑,还容易眼睛不适。 “我不缺钱。要不,咱俩谈个恋爱呗。” 萧锦谕凑近简祈,笑眯眯地开口。 “不谈。要补偿随时联系我,这件事,我自认倒霉。” 简祈冷冷的说道,留下光脑号,扶着腰站起身,走路姿势有点别扭的离开了酒店。 “我偏不!一天不答应我,我就烦死你!” 萧锦谕看着简祈的背影,舔了舔唇角,自言自语道,他这是食髓知味,要不是昨晚简祈晕过去了,他都不过瘾。 简祈回了一趟公司,又马不停蹄的去外星球出差,这就导致了他和萧锦谕错开了时间。 萧锦谕连续两个月都去简祈公司楼下,想要来个偶遇,结果次次扑空,他认为是简祈在躲自己,气呼呼的发简讯质问,石沉大海,打音讯没人接,气得他一气之下就跟着换防的厉厌桁去边境待了三年。 从边境回来后,他的精神海受了暗伤,就开始跟着父亲处理事务,也很少去想起简祈,只是空闲下来时,还是忍不住去看简祈的光脑号和自己发出去却得不到回复的简讯。 有一次喝醉酒后,他和母亲坦白了自己的心事,说自己喜欢alpha,他以为母亲会反对。 “alpha好啊,有责任有担当。谁家的孩子啊?在一起了吗?多久了?你们谁上谁下?” 司徒琴一脸惊喜的问,最后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理我呜呜呜……负心汉!渣男!裤子一提就不认人了呜呜呜……” 萧锦谕趴在桌子上,抱着一个空酒瓶,朝司徒琴哭诉地上一堆空酒瓶。 “你们睡过啦?细节说说?” 司徒琴一脸八卦,看自家哭的这么伤心,她都没想要安慰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