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私闯民宅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呢?” 简濉笑容清浅的问,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漂亮少年,其实内心是一个十分恶劣的魔尊。 二球端来两杯桃子蜂蜜水给简濉和简玉墨,温热的带着淡粉色的茶水飘着清香的白雾,沁人心扉。 沈司静目光扫过桃子蜂蜜水,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和狠毒,这么好的新品种水果,必须是他们沈家的! 只是还不等沈司静的保镖动手,简濉就释放出威压,无形的灵力像一座座大山压在沈司静和保镖的背上,将他们压的双膝跪地,头也抬不起来。 沈司静坐在单人沙发上还算好,虽然没有跪地,但也显得足够狼狈,脊背被压弯,双手强撑着沙发扶手,本来披在身后的大波浪长发垂在脸颊两边,面容扭曲狰狞。 “你们沈家的一贯作风便是强取豪夺,怎么?你以为我们简家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吗?还是你觉得我们两人,还是oga,恐吓一番就能得手? 嗤,你未免太过自负了。告诉你哦,我可不止培育出了桃子,还有荔枝芒果和枇杷哦,只要我这些水果一旦售卖出去,你们沈家,还能威胁到我吗?” 简濉起身,优雅的走到沈司静面前,取出一张手帕盖着手指才去抬起沈司静的下巴,笑容温润如玉,语气却充满了危险性。 沈司静惊恐的想挣扎,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就连喉咙都像被一只大手扼制着,发不出一点声音,身边的保镖更是一个个跪着脑袋触地。 “小鬼,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简濉视线扫过沈司静肩膀上趴着的鬼婴,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鬼婴的眉心,让他显示在沈司静面前。 “嘤嘤嘤……” 鬼婴发出刺耳难听的叫声,简濉皱眉,淡淡的睨了一眼他,鬼婴委屈的闭上嘴巴,这人好阔怕,他想找妈妈! 沈司静瞪大双眼,惊恐万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青面獠牙的鬼婴。 鬼婴呲牙咧嘴,青黑色的尖锐指甲狠狠的划上沈司静美艳的脸颊,顿时五道深可见骨的划痕出现在沈司静脸颊上,鲜血模糊了她的脸庞。 沈司静想尖叫,想后退,但是她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鬼婴划烂她的脸。 “好残忍,不过……我喜欢。” 简濉笑容深了几分,抬手捂住简玉墨的双眼,兴趣盎然的看着鬼婴泄愤。 “喂,小鬼,别整死了,留一口气,还有,把这里打扫干净,不然我让你魂飞魄散,不能和你父母团聚。” 看了一会,沈司静就只剩下一口气了,简濉才出声阻止,语气淡淡的说道。 “嘤……” 鬼婴害怕的抖了一下身体,停下手来,当初沈司静是怎么折磨他妈妈的,他就怎么报复回来。 其他的记忆他都没有了,只记得沈司静折磨他妈妈的场景。 沈司静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看着十分的渗人恐怖,头皮被扯下来两三块,头发东一块西一块的秃了,二十个指甲全部被拔掉,腹部属于子宫的位置被捣烂。 “玉墨,乖,把眼睛闭上,太过血腥了,不适合你看。” 简濉先是回过头看向简玉墨温柔的叮嘱,感受到简玉墨的眼睫毛扫过他的手掌心,他才挪开手,看简玉墨乖乖的紧闭双眼,才从空间里取出一瓶丹药。 “小鬼,把这个药给这十个人喂下,然后我送你去投胎。” 简濉将瓷瓶丢给鬼婴,虽然鬼婴不会说话,但是他能听懂简濉的话。 抱着有他脑袋大的瓷瓶,将里面的丹药一颗一颗的塞进十个保镖的嘴里,塞完了就乖巧的看着简濉。 简濉咬破食指指尖,在鬼婴胸膛上画着往生符,本来星际里不应该出现鬼婴的,只是他在娘胎里死前,吸收了母体浓郁的怨气,才导致他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去轮回,反而是成为了没人能看得见的鬼魂。 鬼婴靠的是自身和周围的怨气和执念,和吸收沈司静手里其他人命的怨气才存在至今,只要他的怨念散了,他就会消失。 如今他亲手报了仇,怨念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继续存在的意义,他的灵魂会消失在浩瀚无垠的宇宙太空之中。 画完最后一笔,往生符发出一阵白光,包裹着鬼婴只剩下一半的身体,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噗” 简濉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发白,往生符,其实就是强行打开地府的通道,将灵魂送进地府去投胎,需要耗费自身全部精力。 很容易遭到星际天道的警告,毕竟这是违反了天地之间和星际天道的规则,人死后自会有鬼差前来接引灵魂引渡到地府。 一般都是横死或者是不愿意去投胎的怨鬼,才会没有鬼差来接引,等到他们想要去投胎的时候,却发现没有鬼差接引,他们根本就无法进入地府,所以才会使用往生符。 如果是在修真界,这种事虽然发生的不多,但也不会遭到天道的警告和惩罚,但这里的星际可没有鬼神一说,鬼婴的出现本来就超出了星际天道的规则。 “你们带着沈小姐回去吧。” 简濉看向十个双目呆滞无神的保镖,轻声开口。 其中一个保镖扛起晕死过去浑身是血的沈司静,转身像被操控的没有灵智的木偶一样走出简家别墅。 “三哥,你都解决了,你好厉害!” 听着没了动静,简玉墨才敢睁开眼睛,满脸崇拜的说道。 “嗯。” 简濉抬手擦干净唇角的血迹才转过身,摸了摸简玉墨的脑袋,浅浅一笑地说道: “你不是说要做火锅吗?现在差不多可以准备了。” “好,我马上去准备食材,三哥你爱吃什么,我多准备点。” 简玉墨站起身,并没有发现简濉的异样,开开心心的走进厨房去准备火锅底料。 简濉抬手捂着胸口,快速回了房间反锁着门,闪身进了空间。 “噗……咳咳……” 体内的魔气和灵力乱窜逆行,冲撞撕裂着他的筋脉,简濉再次吐了一口血,单膝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