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低到这份上,周女士也算是整个江城独一份儿的了。 秦鹤川理清了自己的心理活动,又算了一下未来可能会出现的阻碍,在确定这两方面都没问题后。 秦鹤川头顶上那个和夏瑾寒相关的进度条,以一种缓慢却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增长,直到在80的时候停下。 此时秦鹤川对夏瑾寒是恋人已满,挚爱未达的状态。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让夏瑾寒很高兴了,在知道他现在真的成为秦鹤川的男朋友后,整个人高兴的如同一只撒欢的大狗似的,围着秦鹤川不停的转悠。 也因为高兴傻了的缘故,直接把那两个小的给忘了。扑到秦鹤川身上,对他是又亲又抱的。 看的秦洛和温砚舟都没眼去看,秦洛看着他那傻样,都有些后悔让他当自己的妈妈了。 对着温砚舟忍不住吐槽,“舟舟哥哥,我突然想退货怎么办?这个妈妈看起来好不靠谱的样子,而且他好像看着想要独占我爸爸的样子,这样我以后是不是就不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人了?”秦洛说到后面语气难掩失落。 温砚舟有些进退两难,一边是自己血脉至亲的舅舅,一边是自己最重要最好的朋友,这两个人真的没办法在很短的时间里做出抉择呢! 比他先做出来抉择的是秦鹤川,秦鹤川用手推开亲过来的夏瑾寒,走过去安慰情绪低落的秦洛。 伸出手揉了揉,跟随秦洛心情也变得有些不精神的头发,“洛洛,你要记住在爸爸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比所有人都要重要,我虽然现在有些喜欢你夏叔叔,但他是越不过你去的。 就算以后我喜欢他比现在要更深一些,那也是你比较重要。你们两个人对我来说代表的意义也不一样,一个是儿子,一个是爱人。 但你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最爱的人。 还有啊,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你也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到时候你就明白我的感受了。” 秦洛听的似懂非懂,但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在秦鹤川的心里,还是自己最重要。 这样就好了,只要知道秦鹤川不会再有了别的在乎的人,就不在乎他了,他就满足了。 夏瑾寒对于秦鹤川说秦洛比自己重要,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吃味。 而且他理解秦洛为什么恐慌,秦洛是被秦鹤川收养回来的,即使秦家的人给他很多很多的爱,但安全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形成的,需要长时间的积累。 夏瑾寒也很喜欢秦洛,不仅仅是因为秦鹤而爱屋及乌,当然他不否认有这一点,更多的还是秦洛自己的性格好。 “洛洛,你来一下夏叔叔这边,夏叔叔有话要和你说。” 温砚舟看着秦洛不动,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要帮一下他舅舅,怎么着也是亲舅舅! 于是用手在秦洛背后轻轻一推,在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用眼神示意他过去,并且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 秦洛最后还是走到了夏瑾寒身边,刚刚犹豫是觉得不好意思,他看着夏瑾寒对秦鹤川那么黏糊,一时嫉妒心发作,做出来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现在理智回来了,就感觉很羞耻,脸皮发烫,夏瑾寒平时对自己那么好,可自己刚刚才竟然把他当成了坏人。 夏瑾寒注意到他的不好意思,直接把秦洛抱了起来,和他剖白了一下自己的心意。 “洛洛,我很喜欢你爸爸,喜欢了他很多年。他是我第一次喜欢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所以我是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的。 你呢,不要害怕,鹤川即使和我在一起了也不会不要你的。相反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你会多一个跟他一样疼爱你的爸爸。 鹤川对你的爱一分不会少,不仅如此还会多出我对你的爱。 就是,咳,就是那什么……” 夏瑾寒说到后面有些吞吞吐吐的,秦鹤川实在是看不过眼了,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 夏瑾寒被打了,却没生气反而还对着打他的那个人笑,秦洛看到这一幕仿佛看到了林淑怡和秦延川相处的样子。 他的直觉告诉他,夏瑾寒以后会变得比秦延川还要妻管严,而时间也会告诉他,以后的夏瑾寒不仅会是一个妻管严,还会是一个儿管严。 夏瑾寒把自己刚才犹豫了半晌都没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就是洛洛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妈妈?我一个男人被叫妈妈感觉很不好意思,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叫我的话,还是叫我夏叔叔。 但就是不要叫我妈妈,真的好尴尬。” 秦洛换位思考了一下,一个男人被叫妈妈是挺尴尬的,要是自己出门在外被别人叫姐姐,他是一定会生气的。 “那我叫你父亲,行不行?” 夏瑾寒听到她的这个称呼可满意了,下意识的就想给改口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才意识到他们今天出来玩好东西没带。 对着秦洛尴尬的笑了笑,“今天出来玩,身上什么贵重的物品都没带,等我回去了肯定把这份改口费给你补上。” 秦洛无所谓改口费这种东西,烦恼的事情解决完后,当然是要大玩特玩了。 他拉着温砚舟带着他新获得的宠物兔,跑到小溪边开始踩水,碰到好看的小鱼,还会拿出他的电话手表拍下来。 小兔子跟着他们两个人踩水,身上柔软光滑的毛被两个人踩出来的水给打湿了,原本蓬松的毛发直接贴在小兔子身上。 本来看起来还挺圆润的兔子,这一打湿后看起来是真苗条。 秦洛把小兔子这有些丑兮兮的一幕拍了下来,小兔子不知道秦洛在做什么,但看着秦洛和温砚舟那挤眉弄眼的眼神,意识到他们好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直接从水里一跃而起,向他们两个人的脸扑了过去,温砚舟推开秦洛,小兔子整只兔直接扒在了他的脸上,四肢还不停的扑腾,身上的水随着它的动作顺着温砚舟的脖子滴到了他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