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了!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如果真的可以选,她谁都不想选,自己过不好么! “不管我们是不是叔侄,我都不会喜欢你的。”禇璇坚定地说道。 禇正榕怔在原地,心里的痛竟比身后的箭伤还痛。 “如果十皇叔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 禇璇恭敬的深施一礼,那是她对自己叔叔行的礼,如果有天他不想当她的叔叔了,那他们的关系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 看着禇璇和宁鸿渊并肩离开,禇正榕握紧袖中的拳头,骨节微微泛白。 禇璇会嫁给宁鸿渊不过是不得已的选择,迟早有一天他会让禇璇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 两人回来后,天枢便来到禇璇面前,恭敬道:“启禀郡主,禇珩带着宁王府一半的暗卫投靠了右贤王,属下怕他会对您不利,请郡主让属下留下来保护郡主吧!” 之前,禇璇命天枢带着郡主府所有的护卫跟随崔承去了大宁,禇璇早就料到禇珩不会轻易就范,没想到刚到大宁没几天,崔承就被禇珩杀死,他带去的人也有所折损。 好在大宁驻军并不是完全效忠禇珩,他联合封地的其他将领,才阻止了禇珩的阴谋,但还是被禇珩侥幸逃了。 禇璇说过,等事情处理完,就让他们不要再回京城,他们以后也再没有关系了。 可他实在放心不下,他怕禇珩回来报复禇璇,便又来找禇璇了。 禇璇冷声道:“不必了!你的主子从来都不是我,如今我能做的都做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可属下的命是太子殿下救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都不在了,属下自然要替他们保护郡主。” “保护我?”禇璇冷笑两声,“真想保护我,就不应该让我知道真相,当初她就应该带我离开京城!” 天枢低下了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自小就受到严格的训练,只要服从主人命令即可,如今他的任务确实已经完成,保护禇璇,只是他想报答禇正权的救命之恩而已。 当年沈遂良谋反,虽然只在雍州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却也牵连了不少无辜百姓,他的父母死在战乱之下,一夕之间他便成了孤儿。是禇正权以一己之身,护住了雍州,他无以为报,只能替他报仇雪恨,保护对他最重要的人。 宁鸿渊看出主仆之间有矛盾,便劝禇璇:“留下他吧!毕竟跟了你这么久,有他保护你,我也放心些。” 禇璇直接怒怼道:“你是我夫君,难道你还不如他吗?” 竟然帮着外人说话! “可我不能时刻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啊!” 回到阳关,他还有公务在身,若是起了战事,就更没时间陪禇璇了。 宁鸿渊和天枢交过手,知道天枢的实力,比起别人,他更愿意相信天枢。 “反正我不需要!”禇璇冷哼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天枢求助地看向宁鸿渊,宁鸿渊道:“她不需要,我需要,以后你就暗中保护夫人吧!” 天枢感激地说了声是。 禇璇不要他,可宁鸿渊留下了他,他现在是奉宁鸿渊的命令办事,禇璇也不能强行把他赶走了。 为此,禇璇连宁鸿渊也一起记恨上了,一路上都没理他,晚上睡觉都把他赶下了床。 宁鸿渊也不恼,由着禇璇闹脾气,他则抱着被子,在地上打起了地铺,就那么和衣而眠。 也好,省的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现在已是四月,天气渐渐变热,即便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偏偏天公不作美,后半夜狂风大作,下起了雨,气温骤降,直接把宁鸿渊冻醒了。 而禇璇听的外面的动静,也被吵醒了。 宁鸿渊被冻的打了一个喷嚏,禇璇看向地上蜷缩着的人,瞬间有些心软了,但语气依旧冷硬,“你上来吧!万一生病了,岂不是我的错。” 得了准许,宁鸿渊脱了外衣,就钻进了禇璇的被子。 “得寸进尺!我只让你上床,没让你盖我的被子!” 宁鸿渊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我的被子都犯潮了,盖着不舒服,今天就凑合一下吧。” 禇璇不想理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谁知宁鸿渊紧紧地贴了过来,一只手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又慢慢滑向小腹,禇璇闭上眼睛,故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想让宁鸿渊以为她睡着了。 宁鸿渊见状轻嗤一声,又装睡! 看你能装到几时! 不知何时,禇璇的里衣被宁鸿渊已经解开,雪白的香肩像鲜嫩多汁的桃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事实上,宁鸿渊确实这么做了,但没用力。 禇璇发出嘶的一声,惊呼道:“你属狗的!” “谁让你装睡的!”宁鸿渊嗤笑道。 “别闹了!天亮后还要赶路呢。” 宁鸿渊听着外面的风雨声,沉吟片刻道:“走不了了,外面雨势有些大,道路太过泥泞,估计要等一天了。” 西北这边雨水并不多,尤其现在还没到雨季,不应该下这么大的雨。 禇璇哦了一声,想要继续睡觉。 宁鸿渊哪里肯放过她,肚兜不知怎的已经落到他的手里。 禇璇羞愤不已,忙用被子盖住身体,“你无耻!” “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经过白天的事,宁鸿渊觉得有必要和禇璇把夫妻关系坐实,免得她一直被人惦记。 “我现在就想要你,可以吗?” “不可以!” 之前她主动的时候,他不为所动,现在惹她生了气,又想要了,想什么呢! 宁鸿渊:“……” 早知道不问了。 “你别这样,我忍了这么久,你不是说忍久不好么。” 宁鸿渊揉捏着禇璇的身体,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禇璇哼笑一声,心道活该! 她略带嘲讽地说道:“没关系!你可能忍了,中了迷情香都能忍住,何况现在了。”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之前也不这样啊!” “……” 以前怎么说也是舅甥关系,他当然不能逾矩,现在怎么能一样。 面对宁鸿渊挑逗,禇璇也不拒绝,只是嘴上说着不可以。 宁鸿渊以为禇璇只是故作矜持,等他想更近一步时,他才明白禇璇为什么没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