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p>
棠荔把江瑾黎的手机推回他面前，“不要脸！”</p>
江瑾黎反问：“脸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p>
“……”这话棠荔没法反驳。</p>
她问：“你就不怕掉马？”</p>
“怕什么。”江瑾黎说，“我是追老婆，又不是找小三。”</p>
棠荔总觉得哪里不对。</p>
三秒钟没想出哪里不对，她就懒得再想了。</p>
反正不要脸的人不是她。</p>
江瑾黎：“所以你什么时候才给我名分？”</p>
棠荔开始唱：“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p>
“别唱了。”江瑾黎打断她，“我突然不是很想知道了。”</p>
棠荔放下手机，“爱呢？”</p>
江瑾黎：“死在了你开口唱歌那一刻。”</p>
棠荔：“……”</p>
呵。男人。</p>
一杯咖啡喝完，两人又下了滑雪场。</p>
江瑾黎：“比比？”</p>
棠荔立即就想起上次“比比”输掉当了他一个月助理的事，“没钱。不比。”</p>
上次赌的是一个月的伙食，她没钱，才“以身抵债”，去给他当了一个月的助理。</p>
江瑾黎轻笑，“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件事。”</p>
棠荔瞬间警惕，“不结婚不给名分不上床不生娃。”</p>
江瑾黎：“。”</p>
话都要被你说完了。</p>
江瑾黎点头，“行。”</p>
“GO！”棠荔喊了声，率先冲了出去。</p>
不讲武德。</p>
江瑾黎哼笑了声，立即跟上。</p>
棠荔的滑雪技术比起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即便极速过弯，也没再出意外。</p>
但最后棠荔还是输了。</p>
棠荔用滑雪杖敲了敲地上的雪，“你是不是作弊了？”</p>
江瑾黎扬眉，“赢你需要作弊？”</p>
江瑾黎顿了顿，大方承认：“好吧。擂台那次我作弊了。”</p>
“……”更气了！</p>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滑雪场各处的灯光陆续亮起。</p>
和上一次来相似的场景，心境却是不一样了。</p>
江瑾黎滑到她面前，低下头看她，映着灯光的眼底出现她的脸。</p>
“棠老师，要不要试试在雪地里接吻？”</p>
棠荔抬头看他，噢了声。</p>
她声音刚落，他已经低下头，噙住她的唇。</p>
暖色的灯光打落在两人身上。</p>
风扬起她的发，缠在他的臂间，心间。</p>
两人没有在这边过夜，吃过晚饭便打道回府。</p>
棠荔刚上车，手里就被塞进来一个手机。</p>
江瑾黎：“愿赌服输，念。”</p>
“自己不会看么。”</p>
棠荔嘀咕着，点开屏幕看了眼。</p>
“……”这不是CP粉群里那群人写的小黄文么…… 江瑾黎躺了下来，脑袋枕在棠荔的腿上，“让你练练台词能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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