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占月等人欲再度偷袭。 可突然。 一群被黑袍包裹的黑衣人将他们包围。 阿雾看着这群人脸色大变。 她神色惊恐的后退。 企图得到庇佑。 谢筹见她如此害怕,便下意识拦在了她的身前。 占月也察觉到阿雾的不对劲,阿雾一直以来都从未在他们面前露过这种害怕的神情。 “怎么了?”占月担忧的问。 “不要硬战。”阿雾扯着占月的袖子,即便她佯装冷静。 可她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恐惧。 是的。 恐惧。 阿雾恐惧这些人。 这些人无论是武功还是用毒,都是一等一的。 他们若是落到这群人手里,就算是刀枪不入的身体,也会生不如死。 占月看了谢筹一眼。 虽然两人没有明说。 但都懂彼此的意思。 阿雾既然叫他们撤,那他们就撤。 可他们刚彼此过了眼色。 黑衣人就嗖的发起了攻击。 一群黑衣人他们武功高强,基本每一个都是跟阿雾不相上下的身手。 占月跟谢筹阿雾有慕南枝的血在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外伤。 可凌云凌义根本没有。 两人不过眨眼,身上就有了数十道外伤。 谢筹三人见状,只得拦在二人身前。 “撤。”阿雾咬牙切齿的逼出一个字。 她掏出仅剩的毒药冲着黑衣人撒了出去。 但这些人从小就是在毒水里泡着长大的。 自然不怕。 黑衣人的铁钩子冲着阿雾的脑袋绞去。 谢筹跟占月眼见阿雾危险。 谢筹持剑缠住铁钩。 占月则是掏出一把蛊粉往黑衣人身上撒去。 黑衣人避都不避。 铁钩子往阿雾的腰上勾去。 原本要离去的凌云凌义,赶紧对准黑袍掷出自己的长剑。 两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 想要缠住阿雾的黑袍人不得不避开。 阿雾趁此机会,躲过危险。 占月见此,掏出笛子,吹奏诡音。 刹那间。 黑暗里涌现出一双双绿色的眼睛。 它们齐刷刷的冲向黑衣人。 尖锐的獠牙企图刺进他们的皮肤,吸食他们的血液。 可它们没料到,这群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快走。”阿雾一声呵斥。 拉着谢筹占月转身就跑。 凌云凌义也跟着跑的飞快。 黑衣人杀光了缠着他们的野兽,再想要收拾占月等人。 五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跑了很长一段距离。 众人才停了下来。 谢筹问阿雾“ 那些到底是什么人?” 阿雾靠在树上,心有余悸的往地上划去。 “他们,是一个神秘杀手组织的,我曾经也是那里的一员,这个杀手组织里的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从小被毒水浸泡百毒不侵,我们跟他们对上,就算有姐姐给的血,也不一定是对手。” 阿雾对自己小时候待的地方特别恐惧。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此处?难道是来抓我的?”阿雾不自觉的抓向自己的手臂,仿佛她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 因为需要练毒,需要吃毒,所以她的皮肤溃烂瘙痒,直到体无完肤。 占月见她狠狠地挖自己的肉,连忙上前制止了她的手。 “阿雾,别慌,别慌。”占月将阿雾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怀里,手宽慰的拍上她的背。 “沧州一战,三方势力,皇上,慕谨,还有那个严侍卫,我猜测这些人是那个叫严侍卫的请来帮忙的,不是来抓你的,不要慌,好么?” 占月的温柔让茫然无措的阿雾总算恢复了些许理智。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占月的香气,平稳自己的情绪。 等怀里的人安静下来。 占月这才松开她。 阿雾又道“有了这些人,我们要办的事很明显不行了。” “不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谢筹道。 军营里 慕谨正在跟同僚想办法攻城。 就听到外面有人回禀。 “禀王爷,外面有毒师说,想要助王爷。” “嗯,毒师?快请。”慕谨先是一愣,而后满脸喜悦。 等好几个毒师被迎了进来。 慕谨笑脸相迎“听闻几位毒师想要助本王?” “我们可以相助,不过我希望王爷愿望成真之时,不要卸磨杀驴。”毒师道。 “本王可不是那么不仗义之人,你们还有其他的愿望吗?”慕谨又问。 “当然,这制毒的花费”毒师意有所指。 慕谨笑“既然各位是帮本王,那要花多少钱,自然是算本王头上。” “如此,我会写一个方子,上面的东西,王爷尽快弄来,只要此毒一出,王爷想要踏进沧州城,轻而易举。” “如此,本王就静候佳音。” “另外,作为诚意,一直躲在王爷军队身后的那五个人,我们来见王爷的时候已经会了一会,可惜,没能杀了,不过,王爷放心,他们没想到法子对付我们之时,不会来找事了。” 慕谨这下真的是喜上眉梢了。 他看向严侍卫道“去,好好招待各位毒师,务必好吃好喝的招待好。” “是。” 严侍卫应了一声,便领着各位毒师出了慕谨的营帐。 “来的还挺快。”严侍卫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 “有消息传来,傅筝带领五万军前来支援,若是不快速拿下沧州,慕谨这颗棋,全废了。” “来的这么快?”严侍卫蹙眉。 傅筝可不是慕谨这个蠢货。 他手上的军也不是慕谨这些蠢货能比的。 他要是以极快的速度平定了这一切。 主子想要慕国再乱,就更不容易了。 “之前我提的提议,有传达给主子吗?”严侍卫压低声音又问。 “传上去了,应该尽快就有动静了。” “嗯。” 严侍卫将毒师安排在自己营帐旁边。 如此也算是看重他们。 一到营帐,毒师就开始写毒方。 “那几个尾巴,真的跑了?”严侍卫等了会儿见他写好了毒方便好奇的问了问。 “怀疑我?”毒师反问。 “我只是好奇,她们其中两个女子之前还险些杀了我跟慕谨,不像是会逃跑的人。” “那倒是奇怪,他们中,一个身高略矮的女子看见我们,似乎有些害怕,他们一看见我们,就打算逃,若不是他们一开始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今日他们五个,一个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