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思忍不住后遗症笑了好一阵,才将事情如实说了。 得知慕南枝是来月事了,几个大老粗都不知道月事是什么。 也是 许清丞自己活着都一身毒素,哪里还能去管别人。 傅筝常年待在军营里,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更别说知道月事了。 周一也是如此。 燕公子嘛。 他会放心这事? 他又不是有毛病。 杜勇思是为了钱也才了解此事。 见他们都不明白月事是什么,又毫无芥蒂的将月事相关的也详细说了一通。 燕公子默默的点了点头,难怪火气那么大。 原来是身上流血了。 杜勇思一说完 几人转身就走了。 杜勇思摸了摸脑袋,一脸懵。 慕谨离开沧州不远,就收到了来自沧州的信。 信上很明确。 地宫的势力被发现。 慕南枝已经收服了地宫。 并借燕家的手将四千军遣散。 “该死,该死,她该死。”慕谨顿时怒不可遏,当场发疯。 严侍卫见状,便让侍卫将其他主子都带下去了。 等只剩下他跟王爷。 严侍卫这才问“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慕谨火大,将信递了出去。 严侍卫赶紧上前接过一看。 主子花大价钱,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军队,就这么被遣散了。 这慕南枝的眼睛是真毒啊。 藏在地宫里都能翻出来。 “主子,这慕南枝越发不对劲,我们也越发被动,一路走过来,主子多处势力都被拔除了,再这样下去,她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把主子多年的势力都瓦解了。” 严侍卫跟慕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自然是希望慕谨称帝的。 到那时,他也是水涨船高,万人之下。 “我要杀了她。”慕谨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严侍卫说的没错。 再这般下去。 他这些年建造的势力都得被瓦解。 到时候他慕谨再难有反抗的机会。 “主子,这慕南枝身边有慕谨,我们要对慕南枝动手,最好是把他身边几个能人支开了,另外,这慕南枝诡异,单打独斗可能杀不了她,不如借助天地之力?” “你有什么想法?”慕谨问。 严侍卫凑上前去在慕谨耳边嘀咕起来。 慕南枝在房间里看了会儿书,又打了个盹,就到午时了。 中午,所有人齐聚一张桌子用午膳。 谁也没有说话。 就连周一这个二货都是低着头只顾着吃。 慕南枝总算觉得耳根子清静了,不过她更觉得有些奇怪。 却也没多问。 用过午膳之后便回了房间。 只是刚进房间,她就察觉到一股气息。 “出来。”慕南枝冷声道。 一道身影出现跪在了地上。 “见过皇上。” “赵影?是查到什么了?”慕南枝问。 “回皇上,天机子安插在沧州的探子之一是周一。” 怂恿燕公子跟岁寒清秋发生口角,派人杀燕公子,最后悄无声息的引导喻掌柜请周教派人杀燕家全家。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引导慕南枝发现地宫的势力。 周一的初衷是为了让整个地宫的人都死。 却没想到,慕南枝并没有这个打算。 赵影的消息让慕南枝沉默了好一会儿。 “还有呢?” “谢公子让属下告诉皇上,周一近日送出了消息,估计是送到了慕谨的手中,谢公子猜测,慕谨可能会有动作了。” 慕南枝一路走来,除了慕谨不少势力。 如今更是直接瓦解了四千军。 慕谨心底对她是惊恐交加。 她没登基多少时日,就对他折损如此大。 长此以往。 他慕谨怕是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是该着急的。 “朕知道了。”慕南枝应道。 “属下告退。”赵影身影瞬间消失。 慕南枝撑着下颚,闭着眼睛,食指缓慢的敲打着桌面。 周一若是天机子的人。 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因为被王教发现他的不对劲。 所以趁势把王教杀了。 以前一直沉默寡言,在地宫里不太亲近人。 因为熟人越多,不好做探子。 “来人,” “皇上。”门外伺候的人赶紧进屋伺候。 “把周一叫来。”慕南枝道。 “是。” 丫鬟离去后,慕南枝又唤“侍卫何在。” “属下在。”侍卫小跑进屋跪下回话。 “去找一块搓衣板搁太阳底下,让周一用膝盖试试它的结实。” “是。”侍卫领命离去。 走了一截,身子一顿,嘀咕了一声“周一公子得罪皇上了?” 丫鬟唤周一的时候。 他正跟傅筝四人喝茶。 听到皇上独独传唤了他一个人。 说实话。 周一有些懵。 “不是,你们都在呢,她传我干什么?” 杜勇思心直口快“会不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呢?” 做错事? 周一眸光一闪,反问“我能做错什么事?” 杜勇思笑他“既然你又没有做错事,那你怕什么?快去吧。” 周一心底生出不妙。 他跟慕南枝不熟。 她这个时候传唤他。 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什么。 周一心底一沉。 自慕南枝的身份曝光。 她的院子里不但丫鬟成群,就连侍卫都是密密麻麻的。 丫鬟带着周一进入院中后就要带着人进屋。 却被侍卫拦下来了。 丫鬟一脸懵。 侍卫看着周一笑道“周公子,皇上让您用膝盖试试这搓衣板是否结实。” 周一脸色一沉。 让他罚跪? 身为堂堂男子汉,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皇上 哦 慕南枝是皇上。 周一默默的上前跪下。 搓衣板有齿。 那真是折磨人的利器。 大太阳底下。 周一只是单纯的跪着,额头就生了密汗。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杜勇思跟燕公子好奇的躲在院外的门口探头张望。 “这周一做错了什么事?怎么大中午的被罚跪。” “他不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吗?能做错什么事?” 许清丞也是好奇。 不过慕南枝的决定他从不质疑。 毕竟慕南枝的脑子,看事情长远,她做的事,他看不穿也想不到。 倒是傅筝若有所思。 怕是,这周一真的是犯了什么事到慕南枝的手里。 “诶,这光罚跪没意思,这让他头上顶点东西才有意思。”杜勇思笑道。 “来人。” 杜勇思话刚落。 屋子里就传来慕南枝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