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一听,就心下感觉不妙。 这坏批挖坑给他跳呢,要是让黎苏苏进来,说了些让人误会的话。 再者做出些什么事,让这坏批借题发挥,他就是清白的也硬是黑的。 想到这,他开口阻止。 “再在门口聒噪,朕就不是像那日放你一马了!”言语威胁着让她识相点就回去待着。 不然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杀了她。 门外的黎苏苏确实被澹台烬的言语威胁到,心中害怕占了上风,转身就要离开。 结果就听到帐篷里传来另一道男人的声音。 “进来吧,我可对你这个仰慕澹台烬的女子,好生感兴趣。” 明明是正常说的话,黎苏苏却感觉透着冰冷,不过黎苏苏没有把这放心上。 她现在心里对开口让她进去的男人感激不尽。 “你!”澹台烬满眼怒火的看着寂烨,却没有办法。 该死的,刚被打吐血,现在法力都枯竭了,没办法的看着黎苏苏进来。 门外守着的廿白羽,见陛下没有开口,就知道陛下默认黎苏苏进去。 所以便没有再拦着她,黎苏苏顺利的掀开门帘走进帐篷内。 结果一进去抬头一看傻眼了,一双眼睛满是惊讶的看着你身边站着的寂烨,原来是他开口求情让她进来的啊。 黎苏苏惊讶过后又好奇的打量着一身红衣的寂烨,想知道他是谁。 虽然看上去比澹台烬这个魔神还要危险,但是好奇心驱使着她,想要知道他是什么人。 于是黎苏苏就开口询问,站在寂烨身边的你。 “清禾,这位公子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在军营里见过他?” 几次错过跟寂烨见面的时候,所以现在才知道有他这个人,以为是澹台烬暗地里培养的心腹。 你看黎苏苏好奇,开口回道。 “他是寂烨,是我的好友,今日特来拜访陛下。”眼都不眨的想编谎话。 一听是你的朋友,心想肯定是个有身份背景的人物,接着问。 “寂公子是哪里人啊?家住在哪里?师从何人?如何与清禾相识的啊?”一连好几个问题,把你问的有些脸上挂不住笑容。 黎苏苏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这么没有礼数,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家庭地址这种私人问题。 还是冲你问的,你又不能实话实说,不然高低得把黎苏苏惊得当即就要跟你们打起来。 一群不是人的凑到一块,任黎苏苏怎么举高自傲,也得吓得不轻。 毕竟是个从小到大宠着长大的小仙子,没见过什么大场面,除了仙门尽灭那天就没见过厉害的妖魔。 现在一下子来了几个大魔跟澹台烬待在一处,还打了一架,谁知道他们商量什么灭世大计呢。 “夕雾,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家庭情况,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脸色别扭的看着黎苏苏,示意别问了。 但黎苏苏硬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既是清禾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得,一句话堵的你没话说。 “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敢问姑娘芳名?”寂烨一副温润如玉贵公子模样,接上黎苏苏的话。 你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 明明眼底一片冰冷,面上却是如沐春风,你在心里同情的为黎苏苏捏了把汗,寂烨这是把她当成一个有趣的猎物了。 所以一反常态的好说话。 本来要发作的澹台烬也惊讶的看向寂烨,疑惑他怎么和黎苏苏聊起来了,这坏批不是一向只对清禾好说话吗? 这是移情别恋了?不可能,他要移情别恋早就移了,非要现在移情吗? 他看还是寂烨想搞他,不然怎么笑中带着戏谑。 黎苏苏没意识到几人间的心里关系,见寂烨问她芳名,开心的说。 “我叫叶夕雾,你叫我夕雾或者囡囡也行!” 寂烨眼底戏谑更浓。 “叶姑娘刚才想要进来,是因为担心澹台兄的伤势吗?”看好戏的问。 “是啊,我听到澹台烬这里传来打斗声,担心他,所以才赶来看看他,结果他不让我进来,还让我滚,真是不知好人心。”语气里满是抱怨。 你在一边听着两人的话,直觉黎苏苏这个未来神女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不然怎么跟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直接哥俩好,什么都不避讳的当面吐槽澹台烬。 “澹台兄,你怎么如此对人家姑娘,人家好心来看你,你还骂人家滚,甚至还威胁要杀她,实在有伪君子所为。” 意思是,说澹台烬是个三心二意的负心汉,竟然脚踩两条船,怕清禾发现奸情还威胁人家,简直不是人。 刚刚被清禾指责,是他愿意的,因为清禾说什么都是对的,况且本就是他太沉不住气,才会被寂烨得逞。 这次是寂烨借着叶夕雾直接给他扣上一顶负心汉的帽子,直接咬死他和叶夕雾有什么奸情。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寂烨这坏批就是给他挖坑跳,还往他身上泼脏水。 “寂烨兄,怎么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呢?” “我与叶二小姐之间,清清白白,除却一段被她欺辱的时光,就只有下属家属的关系。” “她来军营,主要是看我的属下叶将军,顺便来给我这个顶头上司问个好。” “怎么到了寂烨兄这里,就成了不识好歹呢?”跟谁不会飙戏似的。 寂烨听到澹台烬解释的话,面色如常,神色有丝疑惑的问。 “那我怎么听说,你和叶姑娘是结发夫妻,还是盛王赐的婚呢?难道这也是冤枉你的?” 搬出实话反问澹台烬,这回看他怎么狡辩,寂烨心里这样想着。 “只是表面夫妻罢了,我和她既没有夫妻感情,也没有夫妻情分,有的只是被她欺辱的仇而已。”面色淡定的解释。 “可你不是因为跟叶姑娘有了夫妻之实,才被赐婚的吗?” 寂烨像是跟澹台烬杠上似的,一个非要泼脏水,一个使劲把脏水接住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