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说:“哼,要是厉总真的看上了她,我立马就在这儿给自己脱个精光。” 王灿轻嗤一声:“我承认你是个顶级尤物,但只怕在厉总那种不近女色的人眼里,就是个纸片人,再说了,厉总何等人物,岂会看得上你这样的二手货,更别说你还是烂菜。” 他们开始对我辱骂和贬低。他们认定,我与厉焱的交集不过是因为我故意勾引,而厉焱的几次出手相助,也只是出于无奈或是对我的戏弄。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而牵扯到厉焱,加上已经决定跟他断绝来往,至于他们的嘲讽与羞辱,我都听多了,麻木了。 博美雅故作心疼同情我:“景姝,你看看你,为什么把路走成这样?但凡高中你不那样,或者,结婚后安分地跟严谵在一起,你现在还是严太太呢,享受阔太太的好日子,至于现在沦落成这样?” 我讥讽道:“你真是死不要脸,知三当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你本来想问候你妈一声,突然记起来了,你妈跟你同类人,不然怎么会教育出你这样的女儿?不然怎么会母子一起上阵伺候老男人?” 她妆容下的脸划过一丝狠毒,紧接着,娇滴滴笑道:“哎呀,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老公,哦不,你的前夫亲自面对记者帮我证明清白了。” 我冷斥道:“呵,他也不过是你的同类罢了,一样的卑劣,你们两人都是贱胚。” 我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轻蔑:“再说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他出面帮你说话就是证明清白?他难道亲口否定了那些视频跟照片是假的?难道你的好后爸亲自在记者面前说,你们母女没有一起伺候他?” “还他给你证明清白,他是神啊?他不过就是一个出轨的死渣男,你们在一块儿就是奸夫淫妇,当然互相帮忙说话啊。” 博美雅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那双眼睛像两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我,恨不得跟疯狗一样扑上来将我撕碎。 我微微勾起红唇,嘴角绽放出一抹嘲讽而妩媚的笑意:“就你这全身上下动了一百多刀,他也不怕稍微捏一下,摸一下,碰一下,你这儿掉了,哪儿掉了,他内心倒是挺强大的,不怕吓死,当然,口味也挺重的……” 我故意用那带着几分嫌恶的眼神扫视着博美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挑衅和讽刺:“毕竟,你这种被无数双手触碰过、把玩过的‘珍品’,他竟然也有胃口去欣赏。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博美雅脸上厚厚的粉底下,青筋凸起,犹如一条条隐形的蛇在皮下游走。 然而,她竟然奇迹般地抑制住了这股怒火,转而眼角泛红,开始轻声抽泣:“景姝,你就非得恶语相向?非得用语言攻击我吗?你为什么总是搞雌竞啊?” 紧接着,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声音也愈发哽咽:“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过是高中时的一些小事罢了。我承认,我曾对你施加过霸凌,但你可曾想过,我为何偏偏选择了你,而不是其他人?还不是因为你高中时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故意不把话说完,接着,又可怜委屈道:“还有,我没有跟别人睡觉,我也没有整容。” “你说这些不过就是嫉妒,嫉妒你的丈夫爱上我,嫉妒他总是站在我这边,我承认,我们确实不对,站在道德上,我们是有问题,可是,难道不是你高中的时候跟人上床脱胎,然后一直瞒着他,然后想尽办法嫁入严家当阔太太吗?” “你根本不爱他,只是把他当一个替代品,只是贪图他的家世,错的是你,我们不过是真爱罢了,这个社会,真爱是有错的吗?” 啧,好无辜,好委屈,好颠覆三观的贱货。 我承认,在三观这方面,我确实败给她了。 王萍心疼地递上纸巾,拍了拍博美雅肩膀:“雅雅,你别哭了哦,这个人就是贱,就是恶毒,她根本比不上你一点,你要想啊,现在严总爱的人是你,这一点估计就可以气死她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袁子梦也上前安慰她:“就是,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们都相信你。” 鲍晓曼阴阳怪气道:“湛爷,这就是你高中喜欢的初恋啊?你眼光可真不咋样,喜欢这样的货色,人家在高中玩弄了你,转身又嫁给跟你名字相似的人,一是为了恶心你,二是为了虚荣……” “你瞧你还在心疼她呢,她要是心疼你,但凡对你有点歉意,也不会把你害得坐在轮椅上。” 她忽然问我:“哎,景姝,你喜欢过我们湛爷吗?” 她故意这样问。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含着笑意,一一扫视面前恶毒的嘴脸,说:“你们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鲍晓曼想上前打我。 我已经准备好了,谁要是再打我,我就跟她同归于尽。 言湛忽然滑动轮椅靠近我,也阻挡住鲍晓曼的去路,他眼神深邃复杂的盯着我看,烟嗓哑着说:“你只要跪下来求饶,我就立马带你走,如果不……” 鲍晓曼不乐意:“湛爷……” 言湛一个狠厉的眼神甩过去。 她不敢再说话,只是恶毒地瞪着我。 言湛继续道:“你只要跪下来,他们谁都不敢动你,要是敢动你,我跟他们拼命。” 王灿打趣道:“啧啧,我们湛爷真是痴情种,这个时候还想着你,不然,你就道歉吧,毕竟,本来也是你的不对。” 康少跟着说:“就是啊,其实跟着湛爷很不错,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些女人啊,以后看着你,都要喊你姐妹呢。” 我退后几步,跟他保持距离,仰起下颚冷声道:“我为什么要下跪求饶?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是你一直极端阴暗地纠缠我……” 王灿牵着链子,把张艳拉到我跟前,一脚踩在张艳的后背上,笑着说:“湛爷,算了吧,这个女人不识抬举,就让她跟我脚下这个女人一样,当我们的狗吧。” 康少问:“那现在直接扒光了戴上狗链?” 言湛右手紧抓住轮椅边缘,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你服一下软,就真的那么难吗?非得那么倔强?连尊严都不要?” 我粲然一笑:“向你下跪求饶和被他们脱下衣服当狗,都是没有尊严呢,我何必要给你这种畜生下跪?” 他忽然转动轮椅,背对着我,大声说:“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