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孩子出生前。</p>
但徐婉却不是很开心，她反问道：“那锦澄以后还能住家里吗？”</p>
宗肇顿了下，回道：“不能了。”</p>
徐婉问道：“就到殿试后吗？”</p>
“这已经是罗惊风能等的最长期限。”也是宗肇回来后，就跟罗惊风约定好的时间。</p>
徐婉心道：那就是一个多月后……</p>
她从没有感觉时间过得那么快，眨眼间就过去了三年，而如今跟锦澄日日相处的时间，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月。</p>
大将军府。</p>
下了马车，徐婉并未回房，而是说：“原先说等他们进了贡院，就要画一副全班合影来着，那我们现在去大书房开工？”</p>
“好。”宗肇应道。</p>
因为工程较大，可能要画很久，所以他们提前就选好了一份长长的、空白的画卷，早早就放在了大书房里。</p>
两人先在小纸上打好了草图，宗肇负责画了两个版本的大书房轮廓，用来填充人物草稿。</p>
徐婉则在一旁开始列重点班的人物：</p>
学子组五人：宗锦澄、宗文修、何峥、沈亦白、卫行路。</p>
夫子组五人：徐婉、百里奚、严素雪、苏溪、宗肇。</p>
私教组五人：潘宏枝、赵寅、程之栋、蒋岩、许进。</p>
徐婉嘶了一声道：“这不列不知道，一列感觉人好多，十五人呢，只画一副所有人的合影会不会太呆板了？”</p>
宗肇拿起手中两幅草图，跟她说：“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并列画两幅图，一幅在大书房的院里，一幅在大书房的里屋；两幅图都有五个孩子，夫子们则里外各占一半。”</p>
“那孩子们就有些重复了……”徐婉思索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屋里的五个孩子我画他们刚进班的样子，外面就画他们大点的样子！”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