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看好,只是不能太过急于求成了。咱们可以做两手准备, 这边的生意做着, 那边的铺子先寻着,该买的买,装修的装修, 人手该培训的培训, 市场该调查的调查。等时机一成熟 ,再全面出击。 尽量每一步都走稳当, 再说了 这几个小子,还要继续读书,这个铺子不过是练手之作, 可不能本末倒置。 当然这是臣妇个人的观点, 具体该怎么做还得征求一下孩子们的意见。当初我们约法三章说好了不随意干涉他们的经营,那老身就得说到做到。我说的这些也不过是个参考意见 ,未必做的了准。 逍遥侯点头道:“这倒是个稳妥的法子!” 乔欣知道 大伙都想抓住这个短暂的和平时期吧 积累一些资本,“不过, 还有一个快速来钱的法子, 找合伙人!” 徐灿十分不解:“咱们不是已经合作了吗?咋还要找合伙人?” “那不一样, 你们几个 算是 元老级人物, 接下来再找人的合伙人 自然不能和你们 相比。 ”乔欣将现代加盟店的合作模式跟在座的小家伙讲了一遍。 关键泽脑子里第一个反映出来: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乔二郎不乐意了:“这怎么能算空手套白狼呢?咱们作为总部提供人员培训,技术转让,原料供给。这都不值钱吗?” 乔三郎首先想到风险问题:“一方传三代,祖母把这方子传出去,万一有人会出尔反尔的。我们的损失反而大一些。 再说又得地方里咱们 比较远,总有管理不到的时候, 难免会出现一个死老鼠坏了一锅汤的事情。 ” “所以哦, 一年签一次协议,咱们可以随时派人过去 考察, 不符合要求的 有权先终止合作。” “可就算是这样,方子也保不不了多久!” “无妨,我本就没打算方子能保密长久,没有咱们的提供的原料,他们是做不出一样的味道,再说就是对方反悔也得年之后吧,就咱们这几年收取的加盟费足以弥补损失了。再说咱们还可以在协议里规定 终止合作的五年内对方不可以卖出任何和咱们类似的菜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乔欣算是给足了他们的底气。徐灿摸着下巴,说道:“这样看来咱们的合作契书要好好斟酌斟酌了。” 逍遥侯和齐王,眼馋乔欣 那里的厨师和菜品,就问乔欣 他们能否也单独购买一份。尤其是那个什么酱的 能不能一样先来个五六斤? “这是你找他们谈。凡是涉及到 菜品里的任何 原料,调料, 京城这个区域全部都有这个店面负责。” 逍遥侯 被自己亲儿子 搜刮了几千两, 定了德福楼一年的调料和十几个菜品之后,心满意足的掏钱。 屋子里的谈话未持续多久,就有人来回禀楼下公子哥的家人来了。 乔云霆站起身道:“阿娘,我带他们先下去看看情况。” 乔欣点头道:“去吧,带孩子们去见识见识!” 逍遥侯也站起身来,道:“这事终归是由我家这小子引起的,老夫也去凑凑热闹,免得那些老狐狸见你们面嫩,看轻了去。” 镇国公一进来满屋子的狼藉竟儿这么大大咧咧的呈现在她的眼前,他那两个儿子,一个站着,一个捂着胸口半躺。 见他目光扫了过来,连忙上前见礼。 而他还未开口说话,又听见门外闹哄哄的一片。 “我儿子呢,到底怎么回事?” ..... 乔云霆和逍遥侯大刀金马的坐在庭院里,见到来人,逍遥侯屁股都没挪一下,眼皮子一掀:“怎么回事各位大人看不见吗?” 来人脸色一硒,眼见着证据摆在那,镇国公父子都没说啥,也不好再虚张声势了。 见大伙终于老实的安静下来了,乔云霆这才站起身,吩咐玉管家给大伙看座上茶。然后给乔大郎地了个眼色! 可以开始你们的表演了。 乔大郎信步而出,面对这些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丝毫不露怯,口齿伶俐的把事情说清楚,末了才说出自己的要求赔偿条件。 有人一听她开口就要两万两银子的赔偿顿时不乐意了,乔家这是明摆着狮子开口大。不过是损坏了一些些桌椅而已,哪里值得这么多银子! 乔大郎见他们发火 ,也不杵,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各位大人可以去打听一下,我们乔家绝对没有趁人之危。令郎这么一闹,回来咱家的心血暂时不提,这个铺子至少半个月是无法营业的。 今儿本来高朋满座,客似云来,如今是什么样子大伙都瞧见了?这些看不见的损失才是最厉害的。日后这个店面能不能再开下去还是个未知数。本来好好的一个聚宝盆,被你们个摔破了,换成各位大人恐怕早就打上门去的了吧。 祖母和三叔心善,看在大家同朝为官的份上,愿意给各位公子一个机会,若是你们 觉得我乔家的提议不好, 那交由官府来处理也无妨。” 逍遥侯一拍桌子:“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不拿就直说,老夫不差这几个钱,报官,报官!官府若是不管,明儿个老夫就是找陛下说道说道去,这天底下还能没说理的地方? 袁文穆,你个老匹夫别装死,你家三儿子咋就像个疯狗似的逮着我儿子咬,没完没了是不是?你管不管,不舍得管是不是?老夫警告你,这是这是最后一次。再发现他使坏,老夫亲自打断他的腿,到时候别说老夫不给你留情面。” 镇国公被人指着鼻子骂,脸色紫胀,不甘示弱的说道:“老夫何时说过不管了,你也别得寸进尺,又没伤着人,见好就收吧。” “你放屁,还想伤着人.....”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年近半百的家主,你来我往的问候彼此全家,吵的不可开交。 乔大郎用手戳戳满眼兴奋,看热闹的徐灿:“不管了?” “管啥呀,没看他俩乐在其中吗?没事的,我爹和镇国公那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一见面就吵架那是常有的事。他俩天生的气场不合。要说有什么深仇大恨还真不记得。袁锦州那傻子估计又被人当枪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