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芳,这样真的行吗?” 车上,沈家明还是有点不确定,可看着刘美芳带回来的合同,白纸黑字又不像是假的。 “家明,你就放心吧,虽然……这样做,很不对不起月月,可是周总也算是个好归宿,总比将来随便找个人嫁了,因为生不了孩子,还被嫌弃,总要强的多。”刘美芳说着,假惺惺流出几滴眼泪,“你不会怪我吧,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美芳,别这么说,你也是为了她好,那个周总这么有钱,她嫁过去也好。”沈家明眼里只剩下算计,哪里还有什么一星半点的父女情谊。 要是这事情成了,他也不亏,还能借着老丈人的名义,跟女婿要更多的资源,牺牲一个沈沐月算什么,他只后悔,她它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多几个就好了,都用来联姻,那他不就稳坐泰山了。 …… 洲际酒店里。 周益林穿着浴袍,端着红酒,翘着二郎腿,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等着刘美芳把人送上来。 没过一会,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周益林起身去开门,却见沈家明和刘美芳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这让他的兴致缺了一半。 “美芳,这就是你的继女,怎么是这样送过来的,我可不喜欢死鱼一样的。” “哎呀,周总,您这话说的,我们这不是也没办法,孩子觉得自己年轻,总是有点落差感的,这不就是喂了点安眠药,一会她就醒了。”刘美芳讨好地说道。 “是啊,是啊,周总,您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我这也是……” 沈家明想说什么,被周益林打断了。 “行吧,人放下,你们可以回去了。” “好好好,那周总,祝你晚上玩得愉快!” 沈家明和刘美芳一脸谄媚相,说着就退出了房间,两人没再管沈沐月,直接回了家。 …… 他们走后,周益林看着床上娇美年轻的身体,勾了勾唇。 随即绑住沈沐月的手脚。 又在一杯水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喂给沈沐月喝了下去。 没过多久,沈沐月就醒了,但身体的灼热感,让她倍感难受。 因为被束缚着,沈沐月只能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缓解不适。 丝毫没发现,床尾沙发上的男人正紧紧盯着她。 “还不错,确实是个sao的。” 沈沐月一惊! 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也是火烧火燎的热。 “宝贝,别这么看着我,你爸把你送给我了,今晚你只会是我的。” 周益林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沈沐月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嘿嘿诶嘿。。。。。还算是个小美人,不过,你现在是我的了,知道我想怎么玩吗?” 撕拉一声,沈沐月的衣服被撕开。 。。。。。。。。。。。。。。。。。。。。。。。。。。。。。 沈沐月努力挣扎着,她不想就这样被这个陌生看男人侵犯,虽然她跟过的男人不少,可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让她厌恶。 “唔唔唔……你……放了……我……” “乖,宝贝,一会你就听话了,再忍一忍,。。。。。。。。。。。。。。。。。。。。。。。。。。。。。。。。。。。。。。。。。。。。。。。。。。。。。。。。。。。。。待会再陪你玩。嗯?” 沈沐月瞪大了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 “不要……” 。。。。。。。。。。。。。。。。。。。。。。。。。。。。。。。。。。。。。。。。。。。。。 可越是这样,周益林就越兴奋。 周益林笑得越发得意,饶有兴致地向她勾勾手,“宝贝,过来……” ……(此处省略五百字……) ……………………。。。。。。。。。。。。。。。。。。。。。。。。。。。。。。。。。。。。。。。。。。。。。。。。。。。。。。。。。。。。。。。。 次日。 沈沐月被折磨地不成人样,甚至有些精神失常。 周益林早就不知所踪了,大概是很早就跑了。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下一片狼藉。 耳边是沈沐月的手机铃声,是她的好爸爸,沈家明的电话。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沈沐月烦躁地拿起手机,就毫不犹豫地狠狠地砸了出去,瞬间,手机烂了。 世界清净了。 沈沐月艰难地穿上衣服,蹒跚着走出房间。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回到沈家后,她躲进房间,锁上门,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天后,同样精神失常的姜兰才发现沈沐月的异常,此时她已经变得沉默寡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月月,你最近怎么不去学校了?怎么不开心?抱歉,妈妈最近心情不好,忽略了你,你……” 姜兰话没说完,耳边便是沈沐月突如其来的咆哮声! “都是你们!你们害我!你们这群冷血无情的人!全都该死!” “为什么你们那么自私?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好过?不让我好过,那就一起下地狱去!” 沈沐月一抽桌布,掀翻了一桌的碗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她光着脚,就踩了上去,不顾姜兰震惊呆滞的目光,踩着血淋淋的脚印,又回了房间,狠狠把门关上,又锁上。 沈沐月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要报仇,她要杀了沈家明,杀了刘美芳,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想到这,沈沐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尖刀,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楼下,姜兰回过神,尖叫出声。 良久,才拨通了那个让她厌恶至极的电话。 “沈家明,你到底做了什么!月月疯了!你个混蛋!” “哎呀,疯了?姜兰姐,这可不能怪家明,月月也太不识好歹了,都生不了孩子了,我们给她找个好人嫁嫁了,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电话里,刘美芳喋喋不休地说着,姜兰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小,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