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们先吃,不等他了,等他回来自己吃吧!”姚云凤提议,随后又抱怨道,“哎,也不知道都年底了,这警察局能有啥事儿,搞的一天天的都快不着家了。” 大家都动起筷子,姚云龙劝说姚云凤心里要放开些。 “妹妹,你可别怨邵松了,就是有邵松这样的人,我们才不担心我们的命随时被别人拿走,生活才能慢慢好起来啊!” “哥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懂,实在是让人提心吊胆的,现在虽说比以前好点了,比以前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还天天见不到人好多了,可万一碰上个十恶不赦之辈,当警察也不安全啊!” 看着杨云凤一副满脸愁绪的样子,齐韵如忍不住劝说。 “娘,你得相信邵松,他不会有事儿的。” 从回来之后,齐韵如又给他准备了护身石,再加上秦邵松的功法不断提升,估计现在论武力,都可以说打遍全国无敌手了。 “就是,妹,咱可不能天天活在这种担心里,不然这日子可不好过。” 听着姚云龙的劝说,齐韵如和乔世御两人忍不住看向姚云凤的面色,或许这便是职业病吧。 此时姚云凤的面色确实有些发白,嘴唇颜色也有些方案,不是正常颜色,因为她白天经常在卫生室,就算跟姚云凤有些沟通的时候,大多数她也在看着孩子,或是因为疲劳,或者其他情绪,掩盖了这种表现。 也或许,是年底这段时间秦邵松经常早出晚归,姚云凤想的多了一些才出现这个问题。 不过这也给齐韵如提了个醒,不能只时不时的提供点灵泉水让大家喝喝就觉得亲人们的身体万事无忧了,以后还需要多关注自家人的身体变化,不然,将来真的发生什么,可能自己都来不及后悔。 “小如她娘,饭后让如如给你把把脉,你可别太过忧思伤着身体,要我说,你这太过担心最后伤了身体,反而让孩子在外面担心你不能专心工作,岂不更危险?” 乔世御提议道。 “对啊,妹妹,这个老伯说的对。”姚云龙赞同的说道。 随后,他又多看了乔世御几眼。 “老伯,我怎么看你越来越眼熟呢?” 姚云龙这句话,直接让大家转移了话题。 “哦,对了,哥,乔爷爷以前也当过军医,说不定以前见过。”刚刚只介绍了身份,姚云凤给补充道。 随后,乔世御和姚云龙两人相互介绍了一下两人曾经任职过的部队番号,结果,发现两人确实曾经在同一个部队里面待过,不过,乔世御后期主要在部队医院里,两人都相互知道对方,但并没有这么亲近的面对面沟通罢了。 说到在同一个部队待过,这两人便多了不少话题,在饭桌上不断的说起曾经的事情,大家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直到大家饭都吃完了,秦邵松还是没有回来。 这会儿,姚云龙也算理解了自家妹妹的苦衷,他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县警察局的警察,副局长竟然这么的辛苦,看样子甚至比他在部队里的事儿都少不了多少。 姚云龙和姚云凤兄妹俩聊了一会儿天,不过没聊多久,因为白天姚云龙和杜荞雪几人赶路比较辛苦,便被安排早早到隔壁休息去了。 等到秦邵松回来,屋子里早已熄了油灯,只剩下齐韵如的屋子还有淡淡的微光。 “舅舅他们过来了?”秦邵松一边赶着吃晚饭,一边问齐韵如。 “嗯,晚上还想等你一起吃晚饭呢,结果你一直不回来,我看咱妈因为你最近早出晚归的都有点担心了,脸色都不太好,饭后把了把脉,她最近确实挺担心你的,都有些忧思过度伤到身体了。” “哎,咱娘以前身体受着委屈伤着了,可不能这样,如如,你最近帮我多开几点咱娘,最近县城里出了几起拐卖案子,而且不光我们县隔壁周边几个县也都有,上面市里直接发通知,让尽快把这伙儿犯罪分子抓到,这才脱不开身,等把案子都解决了,到时候没有什么大案子,也就不会回来这么晚了。” “拐卖?”齐韵如疑问。 她最恨的人便是拐子了,前世看了那么多被拐后期寻亲这还算好的,严重的女人成为生育机器,还有拐了人组建乞讨大军中那些人的惨烈身体,甚至有卖器官的,桩桩件件,简直实在可恨,最可恨的是,现在国家对于拐卖人口的人量刑并没有那么重。 甚至,前世齐韵如在查找一些资料的时候,甚至曾经有资料说,六七十年代拐卖犯罪概率是最低的,因为这个时候的人口管理相当严格,出门就需要介绍信,不管是被拐人或者拐卖分子,他们的外出机会都少了,这才大大减少了被拐发生的概率。 可在她现在的感觉里,这概率真的一点都不少。 就她自己从下乡到现在,也算知道好几次了,一次在火车上,一次就是曾经孙猛跟她提过,不过那会儿事情没传播多广,再加上没发生在自己跟前,另一次就是现在了。 “嗯,被拐的都是十七八岁十八九岁的成人,从五六天前到现在,已经十几起了,隔壁几个县也都分别有十几个了。” “17岁十八九岁的成人?男的女的?” “男的,要不这事儿难办,主要这些男的里面有很多都是家里的独子,这家长催的紧,听说还有个市里某个领导家的儿子!” 齐韵如忍不住张大嘴巴。 前世看过那么多网络上的拐卖案件,被拐的人大多都是女人和孩子,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拐卖犯拐男人的,而且一次性还拐那么多,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局里面有头绪了吗?” “没有,被拐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喜欢偷偷摸摸那种,我们查找过程中还发现,他们好几个最近都喜欢问家里要钱,然后拿着钱就不知道干啥去了,但问家里人,却又不知道他们去哪儿鬼混去了,让我们摸不到路子。” 边说着,秦邵松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少愁容。 这让齐韵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她也没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