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大病!咋的,还不允许人半夜上个厕所?蹲个坑?要说赶紧去说!” 齐韵如回复这话的声音可是很大的,主要是她不想被屋里那个疯子给怀疑上,并不是怕了她,而是怕这种人恶心自己。 齐韵如也很无语,是,她半夜出去就是干坏事去了,可是你有证据吗? 警察都没有证据的无头公案,还敢拿出来威胁自己,简直有大病。 齐韵如也知道,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怀疑自己,反正怀疑就怀疑呗,她也无所谓,又不会少块肉。 自己越是容易被对方威胁到,反而更容易成为把柄。 反正她很淡定,这么多钱,十有八九是赵明信这么多年寄回来的。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如果赵明信还在岗位上,现在一个月的薪水有一百四五十。 这个工资可以说是非常高了,主要是因为石市的钢铁厂在周边几个省算是最大的钢铁厂,作为生产科主任的赵明信,职位的权利堪比一个中小型厂子的厂长,工资自然也是一样。 从赵明信跟母亲齐英结婚多年,家里的生活支出他从来没有费过心,也从来没有往家里交过一分钱,这些钱或许也就是他这么多年工资的一半。 渣爹吃家里的喝家里的还从家里往外拿,自己的钱却全给小三一家! 齐韵如觉得自己拿了一点儿也不亏心! 这本来就应该是属于自己和哥哥跟母亲的! 张阳听到齐韵如的话,紧咬嘴唇,他有点缺钱,刚好昨天晚上,有些犯愁便失眠了,由于天气太热,他们男知青宿舍大晚上的会把门打开,可以更好的通风,就这样,他看到一个身着浅蓝色上衣的身影,从女知青宿舍里走了出来。 其实他父母的工作条件也还好,只是他下面的弟弟妹妹有点多,只有父母两个人工作,而父母两边的长辈也会时不时的来家里打秋风,以至于他们家存不下什么钱。 最终,知青下乡也只给他带了20块钱。 就在第2天早上,他发现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个身影是齐韵如的时候,总感觉对方是出去干了什么事情。 再联系到白天赵春花一家丢钱的事情,张阳就把这些事情给联系上了,突发奇想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他觉得,以齐韵如跟赵春花一家的仇恨,这事儿十有八九是齐韵如干的。 但是他并没有确切证据,他想了一下,凭着这一点证据也未尝不可,只要这一次成功了,那么以后,齐韵如都将会成为他的提款机。 齐韵如道是没想到对方的小九九打的那么深,只是在内心里潜意识觉得要远离此人,同时更是相信自己神识加空间的能力,你就是有99的猜测,没有证据又有何用。 现在可不是古代,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的事情在此时完全行不通。 “齐韵如,你确定不同意我的要求吗?”张阳还想再再试一下。 “滚!” 齐韵如冷烈的眼神看向对方,仿佛对方若是再多说几个字,她就要上前把对方揍一顿! 这眼神直接将张阳给吓住了,不过最后他还是壮着胆子,“哼,你别后悔!” 后悔你个大头鬼! 张阳眼里冒火,终究没有再多说话,转身回到了屋里。 结果,屋里竟然还有一双愤怒的眼睛在等着自己。 昏暗的蜡烛,夹着的窗户飘进来的月光,照耀在一张愤怒的脸上。 “齐韵如,张阳哥哥跟你说什么了?” “想知道,自己去问他!他说了什么我没记住!” 真是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天天把时间浪费到这个事情上,有那时间还不如整理下空间,修炼下神识呢! “你,你不要脸!肯定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张阳哥哥了,让张阳哥哥没顶得住你的妖术!” 齐韵如真是无语了,自己是给对方脸了吗? “刘梅,我们都是城里来的知青,是知识分子,怎么能像农村老太太一样迷信!”眼看着刘梅说出不耐听的话,担心事情再次变得不可控,林雨娟作为大姐出来劝说。 “我说的是真的,要不然张阳哥哥怎么去找她!他怎么不找别人?”刘梅继续狡辩。 “小姑娘,你这教养不太好呀,当着我的面骂我闺女,想打架吗?” 也不知为何,可能昨日打架刺激了齐英,齐英甚至感觉,对于欺负自己的人,跟对方打一顿甚是出气。 今天傍晚那老太太在知青点大院又闹了一通,骂了他们好多句,只因为围的人太多,村长他们到的又太快,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发挥的机会。 因为这事儿,齐英感觉心里憋得慌,总有一股火儿暗搓搓的想发出来,这不有人就撞枪口上去了。 “你就是个老狐狸精,老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家里一窝子狐狸精,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呀,我真是给你脸了!”在床上齐英离得比较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的脸上。 那声音大的直接对面的男知青点的人们都听到了。 “怎么光星你满嘴喷粪,打不得你?你要是再瞎逼逼,要不要我也去搞点牛粪让你尝尝?” “你用手打多疼,来,用这个!”此时的齐韵如刚走到床边,直接将白天换下来的鞋子递了过去。 “你,你们!”刘梅眼里冒火,想要打回去却发现对方两个人,自己就一个人,就是一个人自己都打不过。 “你敢打我,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有什么招,放马过来!” 当谁还怕你不成! 真是有病! 两个有病的人就该凑一起,省得出来霍霍别人! “如如,把鞋放下吧,狗咬我们一口,我们打他一鞭子就行了,没必要也咬狗一口!” 齐英强忍着笑意说道。 其实她是嫌弃这鞋真的有点脏,干净如她,白天去干农活,也会把鞋子整得脏兮兮的,即使刷了第二天还会很脏。 也只能将平日里穿的鞋跟干农活穿的鞋区分开来,这样他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