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倒是没有划破,脖子上划破了点皮。 这下是真疼到江柠了。 只见她抬起一脚,一脸戾气狠狠朝着独眼男的下身踢过去。 动作沉着痛快,这一脚带着凌厉的杀气。 独眼男痛得闷哼一声,悬地跳起。 完全不给他喘口气的功夫,江柠又是一脚飞踢过来,正中男人的腹腔。 也不知是他虚胖的缘故,还是江柠力气大,整个人被踹飞出去。 闷哼一声撞击,他倒落在地。 这一刻,似乎全身的骨架已经不属于自己,甚至还有骨骼咯咯响断裂的声音。 这女的竟然练过一手,以为这漂亮的尤物会是柔弱好欺负的,倒是他们看轻了。 独眼男不服气,这可是五十万,甚至还能再得一笔钱,总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蜷着身子擦掉嘴角上流出来的血,独眼男望了眼一旁已经站起来的刀疤男,大声道,“兄弟,我们俩一起上,就不信收拾不了这女的,要是认怂了,我们以后怎么在这道上混。” 刀疤男此刻也是充满鸡血,能量复活,“兄弟,我们上,臭娘们,刚刚只是我们一半不到的实力,只是在让你而已,既然你这么不给我们面子,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江柠擦了擦手,低笑,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相互间打斗了一顿,她大概摸清这两人的实力。 只会虚张声势,耍阴招罢了。 独眼男和刀疤男见江柠如此面不改色,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样子面面相觑,前进的脚步如同龟速。 毕竟刚刚他们可是挨了她好一顿实打。 身上的痛感还在。 不管了,一起上。 不赌一赌,还不知谁赢。 他们可是两个人,对面只有一个。 两人使了下眼神,同时横眉怒目朝着江柠冲过去。 结果,只听见刀和铁棍落地的声音,还有一阵阵痛苦的惨叫声。 独眼男腿上发麻生疼,双膝发软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一刻的疼痛钻心而来。 刀疤男再一次被踹飞 ,这下是真起不来了,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江柠踩着独眼男的脚,冷冷道,“我姐妹呢?你把她藏哪儿了?” 独眼男痛得想抽回手却动弹不得,连连乞求道,“姑奶奶,我知道错了,你姐妹就在那个手推车里。”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手推车。 江柠看了一眼被那块抹布遮挡着的手推车,凌厉的眼神再次看向独眼男。 独眼男吓得连连摇头哆嗦道,“她只是暂时晕过去而已,我下的那药没问题。” 江柠紧接着又踹了他一脚,这才朝着手推车走过去。 敢动她的人,找死。 江柠扯开那块抹布,见温妤躺在里面,悬着的心放下来。 然而,就在她扶着温妤出来的时候,却看见温妤额头上好大一块淤青,心疼死她了。 若不是温妤还没醒,若不是她还抱着温妤,江柠还想过去给她好姐妹出出气。 “柠柠。” “小妤。” 谢景珩和裴聿琛一路找过来,总算找到她们。 两人的手机和包包都在他们身上,结果买完冰糖葫芦回来,人却不见了。 谢景珩和裴聿琛一路担忧找了很多地方,总算听到有路人在这边的卫生间看到她们的身影。 见他们认识,独眼男和刀疤男人仓惶逃窜,生怕再挨一顿打,不然这回是真要见阎罗王了。 看来这五十万是真不好拿,命更要紧。 裴聿琛比谢景珩冲得还快,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全没了。 “小妤这是怎么了?” 江柠望着怀里的人,皱眉道,“被人下了药,暂时晕过去了。” “得赶紧送她去医院,难保这药有什么问题。” 这一刻,他全然忘记男女有别。 从江柠怀里一把抱走温妤,裴聿琛倏地起身朝外面走去。 他脸上的担忧让江柠一路看到慌张到害怕的背影。 看得出裴聿琛是真担心温妤啊。 但是这一次她是真不敢乱凑合,乱嗑cp了。 江柠害怕这一次又看走了眼,对裴聿琛抱太大的希望。 就怕最后受伤的还是温妤。 其实她姐妹不谈也行,先把事业搞好,不断提升自己。 若是月老真想给温妤一段好的姻缘,到时自然想挡也挡不住。 不一会儿,只见裴聿琛背着一身的包包和相机,抱着全身穿得厚厚的温妤跑得没了踪影。 这会儿怕是已经打上车前往就近的医院。 这边。 江柠表露出十分柔弱害怕的神情并拥入谢景珩的怀抱,“你怎么才来?刚刚那两个人对着我又是喊打喊杀,可吓死我了,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可怎么办?” 还好她家大朋友没看到她收拾那两个混蛋的场面,否则这以后咋演小娇妻,不得成女汉子了。 在她男人面前,还是娇弱点好,好勾起他的保护欲。 谢景珩下巴蹭着她的额头歉意道,“很抱歉,柠柠,是我的错,我不该去那么久,有没有哪里受伤,我看看。” 江柠松开他,还转了一圈,“没事,好着呢。” 低头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被划破的裙摆,她惋惜道,“可惜了这么精致漂亮的裙子,我们得回店里给老板赔钱才行。” 江柠低头摸着被划破的布料,可心疼了。 说实话,她真的很喜欢这套服装,一眼就爱上的那种。 她甚至还想着去那些卖国风服饰的店买一套这样款式的衣服回家里放着。 尽管不适合日常出去穿,但每天打开衣柜,看一眼这美美的衣服,心情也会好上不少。 谢景珩一眼便看穿江柠的心思,浅笑道,“好,我们把钱赔给老板,既然柠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回去我让人来家里给你量身定制一套。” 江柠高兴得双手捧上他的脸,还凑过去亲了几口,“我的谢先生,爱死你了,就你最懂我了。” 有时江柠都要怀疑谢景珩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无论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谢景珩宠溺得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喜欢就好。” 就在两人牵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江柠那衣领上的毛毛再次碰到她脖子上的伤口,痛得她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