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刷着一条又一条霸榜在前的新闻,几乎每条都跟沈梦璃有关。 所以,谢景珩不仅仅查到那日在良栖山庄沈梦璃和白衍乱搞的照片,还有之前在酒店的。 就连沈梦璃在h国留学跟其他男人搞在一起的照片都有。 所以谢景珩一早就知道,可他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订婚宴上公开,还让各大媒体如实报道。 明明他可以提前取消跟沈梦璃的订婚。 是为了她吗? 江柠有些不确定。 不去思虑其中的缘由,具体等谢景珩过来再问清楚。 江柠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另一边。 郊外。 谢景珩过去的时候,废弃木屋门口排了一群小混混。 每个人可是对里面的沈梦璃虎视眈眈。 “谢总,沈小姐晕过去了。” 严卓站在门口,微微颔首。 不得不说,沈弘辉对沈梦璃这个亲生女儿是真下得了狠手。 棍棍打在她身上,伤痕累累。 不致命却疼痛无比。 谢景珩冷声道,“弄醒她。” “是。” 随后,严卓开门跟着谢景珩一同走进去。 挥手示意旁边的下属用冷水泼醒沈梦璃。 “呸”的一声,沈梦璃很快苏醒,又开始骂骂咧咧,“放开我,我可是沈弘辉的女儿,是沈氏千金,是谢景珩的未婚妻,是未来的谢太太,你们这些瞎了眼的赶紧给我松开绳子,否则我出去后绝对饶不了你们。” 沈梦璃晃头甩着脸上的水,随后慢慢睁开眼睛。 “景珩,你是来救我的吗?快让他们这些不长眼的家伙放了我,我要去医院,我全身都很不舒服,不,我不想死,我还要当你的妻子,当人人艳羡的谢太太。” 沈梦璃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神志确实有些不正常。 “江柠呢,那贱|人在哪里,我要弄死她,如果不是她,我们现在已经走完订婚仪式了。” 谢景珩冷眼看她,不屑道,“就算没有她,你也不可能成为谢太太,沈梦璃,你可还记得嫣然?” “砰”的一声,沈梦璃在听到嫣然这个名字的时候,脑袋一下子就裂开了。 “当年嫣然自|杀,人人都以为她是因为承受不住被人侵犯的痛苦才选择死亡,可真正的原因我想你比任何人更清楚。” 沈梦璃捂着耳朵,嘴巴哆嗦着,“不,我不知道,嫣然是因为自己跑去酒吧才会遭到那些人的侵犯,不关我的事。” “她明明已经熬过那段日子,明明已经开始放下一切从头开始,是你,是你故意出现在她面前,故意勾起她那些不好的回忆,她才会崩溃,才会割腕自|杀,沈梦璃,你该死,该去死的是你,而不是嫣然,她那么乖的一个孩子,凭什么替你受这些罪。” 谢景珩双眼猩红看着沈梦璃,攥紧的拳头宛若下一秒就要将她的头给打爆。 “不,不是我,那天我只是跟她提了一下那晚的事情,解释为什么我没有出现在酒吧,我没有故意让她去想那些被侵犯的回忆,不是我,景珩,不是我害死嫣然的。” 沈梦璃抱着谢景珩的大腿摇头解释。 “今日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指点被人唾弃厌恶的惶恐害怕,这些罪该是你受的好好给我受着,另外江柠的事我同样不会放过你。” 谢景珩无情踹开沈梦璃,幽沉的眸色宛若寒冷冰峰,“严卓,让他们进来,她是怎么安排人对江柠的,让他们给我翻倍还回去。” 随后,严卓放了那群小混混进来,其中还有目光猥琐,身体肮脏的流浪汉。 “不,谢景珩,你不能这么对我,江柠她活该,谁让她勾引你的,明知道我们要订婚了,她还继续纠缠你。” 沈梦璃看着跟前这一排眼里放精光的男人吓得连连往后退。 “江柠有什么错,是我纠缠的她,是我不愿放她走的。而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如果那天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如今断然不会还能在这里开口跟我说话,沈梦璃,你当初怎么对江柠,我便怎么还给你。” 说完,谢景珩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沈梦璃惨叫的叫骂声。 “谢景珩,江柠,你们不得好死。”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们一块下地狱。” “啊,滚开,你们给我滚开。” 沈梦璃的吼叫声充斥着整个废弃木屋。 严卓留了两个保镖在这,事后还要将沈梦璃安排出国,永远不能回a市。 这样的人,谢景珩自然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去。 越是让她活着回忆这些痛苦,便活得生不如死。 这都是为了嫣然,为了江柠。 “谢总,我们现在去哪?” 谢景珩闭着眼睛淡淡道,“沈弘辉在哪家医院?” “也在医诚医院。” “过去。” 严卓微微颔首,“好的,谢总。” 处理完沈梦璃的事,接下来便是沈弘辉了。 只能说这一家子干的都不是人事。 怪不得谢总这一次对他们如此心狠手辣。 谢景珩到医院的时候,沈弘辉醒了,被告知中风。 来到病房的时候,沈弘辉手指着谢景珩,嘴角歪斜着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 看他的眼神尤为生气。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对了鸿光项目我想你的特助已经告诉你,我宁愿割一块肉也要拉沈氏一起下水,我倒是无所谓,那上百上千亿的损失哪里抵得上我爸三年前出的车祸。” “沈弘辉,我爸在那场车祸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哦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周医生说他有苏醒的征兆,你可要好好活着,好到我爸跟前忏悔。他拿你当兄弟,可你呢,不仅想要他的命,还妄想吞并谢氏,就看你有这个野心,可有这么大的胃口?” 谢景珩轻飘飘地说着每一件事,却让人感觉到阵阵寒意。 沈弘辉气得手直发抖,“你你你” 谢景珩将手揣在兜里,拳头攥紧,一想到当年的车祸,他恨不得让沈弘辉去遭那些罪,而不是他的父亲。 明明他对他们这么好,这么真心,可到头来 “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更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