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女眷, 一干人这才来到书房, “洛哥,老曹,我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从内地过来的田墨轩田老爷子,这位是段鹏段叔叔,” 王建设给众人正式介绍了起来, 刚才在酒桌上,雷洛还没怎么在意, 现在王建设专门在书房正式介绍一番,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老爷子好,段” 雷洛有些卡壳,看上去,段鹏跟他还有查理曹年纪差不多, 但他们又跟王建设兄弟相称, “咱们各论各的,雷兄,曹兄,”段鹏连忙说道, 田老爷子也跟两人打了招呼, “好了,今天请你们过来,是有个事情要找你们帮忙,”认识完毕,王建设这才说起了正事, “都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是这样” 王建设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后, 雷洛跟查理曹两人面面相觑, “建设啊,我们是不是玩得太大了点啊,”要不是这是在王建设家里,查理曹铁定转身就走, 这样的事情,简直就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先别激动,事情远没有那么坏,我们可以这样” 王建设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是个好主意,我赞成,交通工具的话我负责,”雷洛当即就表了态, “我也赞成,替死鬼倒是有的是,”查理曹也表了态,最近,他掌握了不少监狱的话语权,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办到的, “我有个问题,要是团长不走的话该怎么办?打晕他的风险很大,团长的身手从没落下过,”段鹏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个好办,要是他不走的话,你就告诉他,我要把他两个儿子都改姓田,”田老爷子对自家女婿很是了解, 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儿, “啊!就这么简单,”段鹏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要是自己的老丈杆子把自己的儿子改姓的话别说,这主意真不错, 所有细节都商量妥当后, 众人这才各回各家, “” 一列从四九城开往南方的列车上, 一行四人正蹲在车厢连接处, “大茂,你咋就不买带座位的票呢,我腿都麻了,”贾张氏抱怨道, 蹲了十来个小时的火车了,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有票就不错了,再晚一点,连站票都没了,”许大茂也难受,上了火车,他再也不怕贾张氏的威胁了, 要不是易中海说有个内侄在南边,他早就偷偷溜走单独行事了, “好了,都别吵了,这都走一半了,再忍忍,”易中海找了个靠门的位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垫子, 怀里搂着已经睡着的老婆, 几人最终还是决定宜早不宜迟, 打定主意后, 当天就去找人买了介绍信,车票买好后就立即动身了, 几人打着探亲的幌子,一路上都安全的过来了, 他们介绍信上的公章都是真的, 许大茂不得不感慨, 这帮二代收钱是真办事啊, 终于,列车到了皖省,下去了不少人, 几人总算是补上了坐票, “” 东南某市, 一间被临时改造成牢房的办公室里, 李云龙正吹胡子瞪眼, 进来好几天了,他始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了, 想当年,自己从鄂豫皖一直到晋冀鲁豫,再到现在的东南, “唉” “军长,你快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小丁提着饭盒,兴高采烈的来到门口, “别叫我军长,老子踏马的已经撤职了,你可以叫我罪犯李云龙。”烦躁的挥了挥手,示意小丁滚蛋, “别啊,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军长,看,我给你带了汾酒,还有你爱吃的猪头肉,看,还有油炸花生米,上面裹了椒盐” 小丁推开房门, 在小桌子上摆了起来, “这是断头饭?”李云龙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虽说他被关在这根本没受什么苦,但是为了避嫌,也没受到过这么好的待遇, “你说哪里话,什么断头饭,能要你军长命的人还他娘的没生出来,这是大伙给你准备的送行饭,” 小丁急忙解释了起来, “这他娘的不还是一个意思,说吧,我什么时候上路,”李云龙不是一般的坚强, 即便是面对死亡, 他也毫无畏惧, 来到餐桌旁,大口的吃起了酒菜, 从不吃亏的李云龙自然不会当饿死鬼, “呀呀呀,瞧我这破嘴,此送行非彼送行,你瞧,这只烧鸡是参谋长买的,他不方便来,让我告诉你,欠你的三包半香烟外加一瓶地瓜烧算是平账了,” “他狗日的想得美,一只烧鸡就把老子打发了,没门,告诉他,好好活着,18年后老子亲自上门要债,” “哎哟,瞧我,话没说明白,是这样的,你的老部下段鹏明晚会来救你,” 小丁连忙说起了正事, 明天晚上的行动,要是军长不配合的话还很麻烦, 他就是来说服军长的, “什么?你告诉他段鹏,我李云龙一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叫他滚回去好好带兵,老子不想见他,” 听完后,李云龙顾不得吃酒了, 这里面的水很深,可不能让段鹏这个愣头青卷了进来, “军长,段团长已经退役了,” “啥?他师参谋长的命令不是已经下了吗,” “”小丁看着李云龙不说话, “艹他娘的,”李云龙明白了,应该是跟自己的事情有关, 狠狠的一拳头砸在了饭桌上, 厚达三公分的硬木桌面,隐隐有了裂纹, 可见李云龙确实厉害, “把外面的事情跟我说一说,”发泄过后,李云龙冷静了下来, 老实讲,之前他实际并没当回事,42年那次都过来了,再他看来,这一次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后面可是有老师长罩着的, 可惜,有些事情他并不知道,老师长的处境也不太妙, “还有个事情,我中午去你家,发现嫂子和孩子们都不在,”小丁不清楚段鹏已经转移了李云龙的家属, “什么?祸不及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