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设本打着试试看的态度,原本他是打算去找雷洛的, “许教授,你的意思是能办?”王建设抓住了许教授话语里的重点, “能办是能办,不过可能需要不少钱,你也知道,鬼佬们只认钱”许教授有点不好意思,他怕王建设以为他要好处费, 王建设不知道的是,香江大学本身就有各种实验室, 购买先进的设备仪器很简单, 不过权利在鬼佬们的手中, 许教授人头很熟,知道他们的德行,只要钱到位,什么东西都能弄来, “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多少钱都没关系,那就麻烦你了,事成之后” “你客气了王老板,清单上除了制造集成电路的设备比较棘手,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许教授认为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过,我听说从最近伦敦大学过来交流,他们带来的那台机器好像是坏了,如果” 王建设大喜,这个机器要是到手,不说别的,vcd最关键的东西就有着落了, 随后跟许教授商量起了细节, “” 四九城, 形势变得风波诡异了起来, 许大茂被免职了, 从厂子里出来,他感觉整个天空都是雾蒙蒙的,尽管是个大晴天, 多亏了他平时八面玲珑,跟厂领导关系不错, 加上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厂领导帮着说了句话,不然去支援三线建设的名单就有他, 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当时就跟着娄晓娥一起走, 刚到院子门口,就碰到了刘海中, “大茂啊,看开点,实在不行你去求求王主任,当个清洁工也能维持生计,” 对于刘海中表面关心,实则看笑话的话语许大茂不为所动, 径直的朝着院里走去, 关上门,他再也绷不住了, 蹲下来就大哭了起来,太委屈了, 好好的放映员工作说没就没了,这往后日子怎么过啊, 例行上门闹事的贾张氏可不管这些, 见许大茂回来,跟着就冲进了后院,把他家大门拍得啪啪作响,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别以为你关上门我就不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拐卖我儿媳妇就开门啊”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在门外吵着,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许大茂这次是真的发火了, 猛的拉开房门, 贾张氏吓了一大跳,只见许大茂脸上还带着泪痕,整个人都憔悴不堪,两个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瞪着她, 仿佛要生撕了她一样, 贾张氏怕了, “那啥,大茂啊,婶子还有点事,先走了,” “站住,你不就想知道秦淮茹去哪儿了吗,我告诉你。”到了这种地步,许大茂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了, 刚转身准备溜走的贾张氏瞬间定住了,急忙转过身, “好你个许大茂,原来你真的知道秦淮茹那个小娼妇去哪儿了,快告诉我,” “哼!你敢听吗,我要是告诉你只怕你连饭都吃不下。” “她就是去阎王殿我也吃得下饭,快告诉婶子,她去哪儿了。”贾张氏急切的问道, “好,你不要后悔,秦淮茹应该是带着孩子跟娄晓娥去香江了。” “什么?去香江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去香江,棒梗还在呢,是不是你媳妇把他们母女卖了,我告诉你,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我去公安那里告你。” “你爱去哪儿告去哪儿告,我的问题都交代清楚了,你要是不怕别人知道你是叛逃者家属的话尽管大声喊。” 许大茂什么都没了,他才不怕贾张氏的威胁, 身在四九城,贾张氏对于现在的局势多少也有些了解, 没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秦淮茹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她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眼看看吧,这个家就这么散了,我早就知道秦淮茹不是个省油的灯” 贾张氏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秦淮茹去了香江,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厂里已经催促好几次了,由于她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 按照规定,房子也要被收回了, 前几天棒梗又因为在少管所里惹是生非,被加了三年的刑期, 贾张氏绝望了,她甚至连回农村的路都堵死了, 前几年,老家的两件房子也卖了, 看着贾张氏这幅表情,许大茂莫名的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果然,有人比自己更惨的话痛苦会减轻不少, 贾张氏年轻丧夫,中年丧子,还能长得白白胖胖,说明她是个十分坚强的女人,哭了一会,调整过来的贾张氏就恢复了过来, 随后又开始为将来的生计犯起了愁, 她才40多岁,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几十年活头, 这往后的日子怎么熬啊, “大茂,你说秦淮茹这个小浪蹄子去香江咋就不带上我啊,我过去兴许还能帮着带带孩子啥的,” 许大茂没有理会贾张氏的自怨自艾,人为什么去香江你踏马没数吗,还带上你, 两人相对无言,没想到变成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大有一幅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样子, “婶子,你说咱俩去香江找他们怎么样?” 许大茂两眼无神,自说自话的说着,去香江哪里有那么容易, 光是介绍信就不一定弄得来, 没有介绍信,不光是买不到车票,一路上吃喝拉撒都是问题, 弄不好就被当敌特给抓起来了, 贾张氏眼睛一亮, 对啊,可以去香江找秦淮茹啊,听说那地方很小,找人应该很容易吧, 只要找到人,自己有的是办法拿捏她, “你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出发。”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 “说得容易,怎么去,走路吗?” “走路也行,就是不知道有多远,我多做些干粮。”贾张氏一辈子没出过四九城的范围,秦淮茹带着俩孩子都能去,没道理自己不行, 此时许大茂心情好了很多, 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跟贾张氏科普了一下去香江的难度,这才回了屋, 独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院子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