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真君愿意答应我们的条件,这些便都是真君的。” 金甲将领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那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仿佛他已经将最后的赌注都押在了这一搏上。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罗立,犹如溺水之人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充满了渴望,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渴望罗立能够点头答应他的条件,从而挽救他和他的族群于水火之中。 金甲将领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身着的金色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然而此刻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每一次呼气都仿佛带着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而且真君还能得到我黄猿一族的友谊,日后真君但凡有何吩咐,我黄猿一族必定会倾尽全力,为真君效力!” 他的话语愈发急切,试图用这诱人的条件打动罗立。 那声音在城头上回荡,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讨好。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更靠近罗立一些,好让自己的诚意能够更加真切地传达过去。 金甲将领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那是一种对生存的渴望,对族群未来的渴望。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试图迷惑罗立的心智,让他陷入对权力和财富的幻想之中。 “哦?” 罗立回头,看向这金甲将领,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直接洞穿金甲将领的内心。那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利剑,瞬间让金甲将领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你们就不恼我杀了数万你们的同族?” 这话如同重锤,直直砸在了金甲将领的心头。瞬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数个郡县被罗立屠戮一空的惨状,无数同族的鲜血和惨叫仿佛就在眼前回荡。 那一幕幕血腥的场景,让他的内心一阵抽搐,愤怒和悲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了战场上的硝烟弥漫,看到了同族们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听到了他们临终前的绝望呼喊。 战场上的火焰还在燃烧,黑烟滚滚升起,遮蔽了原本湛蓝的天空。 残肢断臂四处散落,鲜血染红了大地,汇聚成一条条小溪,流淌在焦黑的土地上。 那些死去的同族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仿佛在质问着金甲将领为何不能保护他们。 它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但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能够平安度过此劫,它们才有报仇的机会。 金甲将领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和悲痛。 他深知,此刻的冲动只会带来灭族之灾。他的牙齿紧紧咬着,牙龈都被咬出了血,那血腥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但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刺痛,却也抵不过心中的痛苦。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内心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人族有句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想到这里,金甲将领马上在脸上堆起了笑意,那笑容显得极为牵强和虚伪。 “那都是些无知蠢货,既然敢得罪真君,死了就死了。” “只要能够得到真君的友谊,它们的性命不值一提。” 他的声音颤抖着,虽然努力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但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他的目光不敢与罗立对视,只是不断地瞟向那些装满宝物的箱子,仿佛在期待着罗立能够被这些宝物所吸引。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一方面是对同族死亡的悲痛和愤怒,另一方面是为了族群生存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讨好。 “哈哈哈哈,好啊!说得好啊!”罗立突然仰天长啸。 罗立的笑声响彻云霄,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他的笑声在城头上回荡,仿佛是对金甲将领的莫大讽刺。那笑声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颤抖,让金甲将领和他身后的猿妖们都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 罗立的笑声仿佛是一阵狂风,席卷着城头的每一个角落,让所有人心头为之一颤。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对金甲将领的鄙夷和对黄猿一族的蔑视。 这笑声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金甲将领的内心,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金甲将领大喜过望,“那真君是答应我等的条件了?” 他的脸上满是期待,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危机的解除和族群的未来。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紧张地等待着罗立的回答,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想要更靠近罗立一些,好第一时间听到他的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焦虑,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 “你是说放你们离开?” “正是!” 罗立一脸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一群连同族生死都不顾,只会摇尾乞怜的畜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浪费空气。” “罗真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甲将领脸色突变,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那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被愤怒和恐惧所占据。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中凸出来,那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 “难道你不想要这些宝物了吗?” “难道你就不顾这上万人族的性命了嘛!” 金甲将领的声音近乎咆哮,他试图用最后的筹码来威胁罗立。 他的声音在城头上回荡,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手中的武器也在微微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冲上去与罗立拼命。 他的声音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怒吼,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身后的猿妖们也跟着躁动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口中发出低沉的咆哮,仿佛在给金甲将领助威。 “呵呵。” 罗立发出一声冷笑,“这些破烂玩意,我视之如同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