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他们说的那么大气,当初查到魏博文是被秦家带走时,他可是想了一百种方法要对付秦家的。 什么明里暗里的,谁和他对着干,他就搞谁。 后来还是苏丫头生孩子耽搁了,那会什么事都比不过他孙媳妇和重孙子重要。 秦家和魏博文又跑不了,后来他准备动手的时候,苏丫头又说交给她。 他想了想同意了,她要玩就随她,不然就是十个秦家也倒了。 什么名声,什么不能正面对上,这些对他来说屁都不是。 不过看到苏丫头不费吹灰之力算计了所有人,最后秦家还上门来就差跪下来请罪了。 厉老元帅觉得也不是要打打杀杀的才有意思,看看现在这样不更好吗? 事是他们做的,这最后他们却成了受害者。 委屈是别人受的,他们还得上门来负荆请罪,他还得发泄一通让他们受着,这么想着真心觉得舒坦至极。 “老元帅,我知道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我们也算受到了报应。” “我也知道以厉家的位置,我们以后能帮忙的地方太少了,更别说你们本来就对我们家有恩。” “以前两个小友救了我儿子的命,可我们却……唉,这么说起来我们欠你们太多太多了。” “我现在只有一句话,以后只要是厉家有事,我们就是拼尽所有也以你们马首是瞻。” “我也知道你们不需要这些,但这是我们秦家人的态度。”秦父带着秦烈和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就冲厉家从头到尾没找他们麻烦,还有这些事爆出来后没让他们秦家成为笑柄,他们就得记一辈子。 “行了,你们回去吧,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也没讨着好。” “大家都是有闺女的人,我闺女也是这样子,说来可笑,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厉老元帅还能说什么,当初都没动手,现在秦家是不敢再蹦跶一下了,他只要说点好听的,就能拿捏他们死死的。 “我们实在惭愧。”秦父一下子红了眼,是啊,他闺女这辈子是毁了啊。 他现在心里的恨和老元帅是一样的,老元帅找魏博文不也是因为他闺女被他逼疯了吗? 他现在能感同身受了,他对厉家所有人都感觉深深的羞愧难当。 秦烈看着厉家几个人,特别是那边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苏提和厉百川。 他知道他们也很委屈,京市里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都是魏博文搞出来的。 听说他们还为此和老元帅闹了矛盾,要不是他们秦家掺和了进来,魏博文算什么? 他一直说着感激,可他们秦家做的事简直就是与人为敌。 他现在很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他们。 苏提和厉百川一直安静着不说话,这个时候他们也不该说话,秦家人可能永远想不到,是他们摆了他们一道。 直到秦家人就差跪下来谢罪了,厉家人才缓了点态度,让他们回去好好解决后续问题。 他们不计较了,这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们就没打算和秦家人深交。 哪怕知道从今以后他们一定不会再和他们唱反调,也知道他们会以厉家马首是瞻。 可这样得来的忠心,他们不需要。 等秦家人走了以后,老元帅笑眯了眼。 “大儿子,去给我倒杯茶,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的心情格外的舒坦。” 老元帅对着那边的齐峰笑弯了眉。 “好嘞,我这就去。”齐峰也想笑,今天的太阳真好,晚风都真清凉。 “苏丫头啊,好样的。”老元帅觉得这丫头时时刻刻让他意外。 “爷爷,戏还没唱完呢,我们得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我们家一直处在蜂窝口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初爷爷认我们回来的事很高调了,我们前段时间立功的事更高调。” “现在不管好事坏事都过头了,我们得低调下来,让大家觉得我们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我们是苦主,要把我们顺利摘出来不掺和进去,不能让有心人抓住把柄,接下来安稳的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苏提知道过犹不及,现在该解决的人她都彻底解决了,他们该低调下来了。 “对,苏丫头你说的对,不说组织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家事多了。” “再这样下去上面该有意见了,的确该低调下来暗自好好发展。”老元帅心里有了考量。 和苏提又商量了一下后面该怎么走,一老一小一起讨论着。 那边的厉百川和齐峰互相看了看,满脸的纵容,他们一家人心是在一起的。 这些他们以前根本不敢想,现在却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第二天,厉老元帅先提交了一份自我检讨,觉得自己家的事处理不好,也不能再胜任那些职位,借此想退休。 那些人哪里能让人走,他们都知道这次的事不是厉家起的头,他们也是受害者。 家里小辈刚立完功,他们正想低调的时候,没想到被人算计了。 那些事他们都调查清楚了,一切都是那三人自导自演,做着美梦。 还有背后的秦家现在也得到了处罚,就说他们收留流民,还想为其安排工作就该受到批评。 好在他们事情还没办成,后果还不算很严重。 从他们的交代中,厉家从头到尾都没参与不说,还是个能包容人的。 更别说老元帅这样的,想做点什么太容易了,可人家以德服人,现在却觉得因为自己的家事影响到了大家。 就是他们再不讲理也不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更何况老元帅一心为民。 他没有错,厉家也没有错,错的都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 要是因为这样的人让老元帅退下去,他们怎么和人民群众交代,那才是真正寒了功臣的心。 “厉老元帅,这些事和你们家没关系,这里面的事情我们清楚,人民群众也清楚。” “你要是为这事退下去,那才是中了小人的计谋啊。” 几个办事处的人着急了,还急忙派人去通知中央部的人,他们可没权利谈厉老元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