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她的呼唤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问道:“你读完了这本书吗,女王陛下?” “是的,陛下。”她回答道,同时看着书桌一侧的书架。“接下来我应该读哪一篇?” 德雷斯将手中的卷轴放在一边,回答道: “首先,女王陛下应该告诉我,她从这本书中领悟到了什么。” 在她看来,他就像一位严厉的老师,她心中皱起眉头:“他还在怀疑我的聪明。” 见她沉默不语,他说道:“女王陛下,我正在等待答案。” “我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如何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展,以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他们有什么不同,女王陛下?” 德雷斯板着脸问道。 瑟琳先是清了清嗓子,因为谈论这件事她总觉得有些尴尬。在她心里,她可以谈论自己圆圆的胸部,但告诉他却有点不舒服。而且,她觉得自己会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双腿之间。 “是吗,女王陛下?” 德雷斯等着她回答。 看着他严肃又冷漠的样子,她回答道:“女人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男人会长胡子。女人的胸是圆的,男人是平的。女人不会。”她的下腹部不像男人那样畸形。” 瑟琳的回答就像她老师最好的学生一样。她当然很聪明,但在这里,她的聪明却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语的聪明,称自己的骄傲为畸形。 德雷斯听到了她清晰而自信的回答,这表明她没有说错。一切都很好,但当她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德雷斯捏着鼻梁,咬牙切齿地咕哝道:“又变形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瑟琳有些担心,仿佛忘了回答什么,她看着合上的书本,“我想我没有错过什么,”又回头看着德雷斯,“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陛下? ” 德雷斯看着她,松开了鼻梁,睁开了眼睛。“女王陛下,您不该称之为畸形。” 她疑惑道:“对我来说,这看起来就像是一种畸形,甚至感觉很糟糕。”她想了想,问道:“然后呢?” 德雷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他对向她解释这件事感到多么无助。“女王陛下,那两颗子弹就长在您的胸口了。”他直接看向了她的胸口。 seren感觉他能看穿她的衣服,缓缓抬起双手,交叉在胸前。“那陛下呢?” “我也应该称之为畸形吗?” 德雷斯问道。 她吃了一惊,低头看着自己圆圆的胸脯,“这两轮?” 畸形?' 然后她看着德雷斯,“所有女人都有它。” “就像那样,所有的男人都有你所说的畸形,我的女王。这显然是对每个男人存在的侮辱,”他说道,听起来平静但冷酷。 “我说这是畸形,是不是冒犯了他?” 好像是这样,”她想道,低下了头,“抱歉,陛下。我会小心的,不要称之为畸形。” 看到她道歉,德雷斯平静了下来。他能理解,这不是她的错,但看到她说这是畸形,男人的自尊心就受到了伤害。如果她从小就和别人一样自然而然地知道这一切,她就不会这样说,一定会毫无疑问地自然接受。 德雷丝站起身,走到学习桌前,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他会因为我得罪了他而惩罚我吗?” 正当她想到的时候,他站在桌子的一侧,向她伸出了手:“走吧,女王陛下。” 令她惊讶的是:“陛下,在哪里?” “正如我之前所说,我会带你去某个地方,所以现在是时候了,”他回答道。 “我希望他带我走不是为了惩罚我,”她想道,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她刚站起来,德雷斯就观察她,检查她穿得是否暖和。她只穿了一件冬衣,但对于他们要去的地方来说这还不够,她需要多穿几层衣服。 德莱斯将她拉近,“抱紧!” 塞伦根本没有时间去理解,她立即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下一刻他们就到了女王的卧室,伊娃和玛丽正忙着布置房间,而泰拉夫人正忙着指导他们。“确保温度保持在高于我们需要的温度。女王陛下不习惯寒冷。” 三人感觉到房间里有一阵强劲的风,下一刻就看到他们的国王和王后就在房间里,而且姿势也很亲密,塞伦紧紧地拥抱着他,他的双手也环住了她。 他们立即低头行礼:“陛下……” “给她多穿点保暖的衣服,这样我的女王就不会在外面感到冷了。”德雷斯一边看着瑟伦,一边吩咐伊娃和玛丽,瑟伦感觉有点虚弱,从他身边走开。“您还好吗,我的女王?” 塞伦点点头,同时泰拉夫人指示伊娃和玛丽做他们的国王刚刚要求的事情。 “请这边走,陛下。” 当德雷斯看到塞伦进入另一个房间时,两位女士护送塞伦到她的衣柜室。 “按照陛下的指示,这里已经被疏散了。”泰拉通报道,“陛下现在要去那里吗?” 德雷丝轻轻点头,问道: “泰拉,你有没有见过我母亲手腕上的那朵花在发光?” “是,陛下。”她老实回答,不知道他还要问什么。 他扭头看她:“什么时候?” 泰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切都纠缠在一起根本无法解释,“抱歉,陛下。但我好像不记得了……” “正如你之前所说,它只会为灵魂伴侣发光,但永远不会为塞隆国王发光,对吗?” 德雷斯问道。 泰拉女士低着头,咽了口口水,发出无奈而失望的叹息。“是,陛下!” “那是为了我的亲生父亲,因为他是她的灵魂伴侣?” 德雷斯问道。 泰拉女士感觉胸口有一个巨大的负担,不想回答。德雷斯向他的祖母和泰拉夫人问了很多问题,但每当涉及到他的母亲时,两人都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 “我不喜欢等待,泰拉,”他说道。虽然她是他的保姆,他也将她视为自己的亲人,但对于他的母亲来说,一切都无所谓了。 “是的,陛下。它只为他而闪耀,”她回答道。 德雷斯冷笑道:“但你和我祖母仍然声称她爱着前任国王,并认为他是她唯一的灵魂伴侣。” “这是事实,陛下。” 德雷斯冷笑道:“这还不足以说明她只爱我的亲生父亲吗?如果你明白了花痕上突然绽放的光芒的含义,那不就知道她对他只有亲昵的心思了吗?她从来没有想过塞隆国王,只是强迫自己相信她爱他?” “陛下,前任女王相信自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的命运,并且不想屈服于自己的命运。她的决定是只爱她的丈夫塞隆国王,尽管她的命运说,塞隆国王同样爱她她的灵魂伴侣是别人,”泰拉女士解释道。 “但最终,她屈服于那个适合她的人,”德雷斯评论道。 “是当时的情况让她这么做的。为此,没有人可以责怪她,甚至塞隆国王也不能责怪她,”泰拉反驳道,并补充道,“她一直相信自己只爱塞隆国王,我们都这么认为。” “很好!我更愿意听到她爱的是塞隆国王,而不是那个不能和她在一起却把她和孩子留下的国王。”德雷斯红着眼睛,充满了怨恨。 “我们不能这样谈论他。他不是我们可以得罪的人……”泰拉指的是德雷斯的亲生父亲。 德雷斯举起手阻止泰拉女士继续说话。他不想听到那个他从未见过但从他明白母亲为什么离开他的那一刻起就怨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