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她的保姆,玛莎专注于服务她,而不是教育她,玛莎不需要向她解释任何事情,比如孩子们自己学习的事情。塞伦所知道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从阿门国王时不时送来的书籍中得知的。她读过的书大多是关于政治、历史和地理的,而她从来没有读过任何能让她知道德莱阿斯问她的问题的答案的书。也没有人告诉她。 德雷斯清了清喉咙。“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知道。” “有什么办法?” “女王陛下稍后就会知道。” 他现在肯定不会向她解释任何事情,否则这个可怜的女孩将会受到一生的震惊。德雷斯只能担心他怎样才能让她明白一切。“现在,请记住,这对于鸟类来说是不一样的。”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他又问道:“女王陛下,您没有回答如何查清暮色的性别。” 她想了想,说道:“我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知道。” “什么?” 他一边问道,一边在里面嘲笑着这个无辜的女人。 “不确定。一定是某种标记或图案,就像我们如何通过脖子上的鬃毛来识别雌狮和雄狮一样。” “所以我的妻子没那么傻,”他总结道。 看着一脸茫然的妻子,德雷斯突然命令道:“面对我。” 塞伦被他语气的变化吓了一跳,她看向他,发现他正在等待她执行他的命令。她犹豫了一下,转身正对着他。 德雷斯目光锐利地环顾四周,而他的部下们都注意到了国王意味深长的目光,转而看向别处。 塞伦注意到他们奇怪的行为。“为什么他们都转身离开了?” 德雷斯看着黄昏,后者站在距离他们有一定距离的一块大岩石上,仍在看着他们。德雷斯瞪了他一眼,那只可怜的鸟也转过身来。 塞伦也看到了这一点。她的紫眸里满是好奇,回头望着那双仿佛燃烧着邪恶的红眸。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德雷斯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腰,她猛地一缩,又向后退了一步,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陛下,您在做什么?” “别动。”他命令道,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都装出一副正在忙着什么的样子。没有人敢回头。 塞伦一动不动地站着,德雷斯解开她腰间的丝带结。 “陛下…” “这件长袍对我的女王来说似乎太重了。你把它脱掉就好了。”他打断了她的话。 “我没事……” “我不想因为一个弱女子因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窒息晕倒而耽误我们的旅程。” 她瞪了他一眼,心想:“我没那么弱!” 却无法说出口,因为面前的男人正忙着脱掉她的外袍。他把它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然后完全脱下来。她的内衣本身就精致而朴素。除了纯粹的审美目的之外,在那小小的身体上没有必要穿那件厚重的长袍。 塞伦无法否认,当那件长袍消失后,她感觉好多了。她的整个身体确实轻松了不少,没有了那不必要的重量负担。 “仆人!” 德雷伊斯叫道。 伊娃和玛丽两个女仆转身,低着头快步走向国王和王后。 德雷斯将塞伦的外袍递到手里,一名仆人从他手中接过。 接下来他的手移向seren的头发。他把她头发上的首饰全部取下来,一一放在女婢捧着的叠好的袍子上面。 当他把她红棕色长发上所有沉重的配饰取下来后,德雷斯轻轻地拂去她脸上的几缕任性的发丝。“我希望我的女王现在感觉好多了。” 瑟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他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但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阿尔门国王陛下给他的嫁妆还不够吗?我从玛莎那里听说,阿门国王给了我妹妹吉赛尔很多嫁妆。既然我们都是公主,我的应该是差不多的吧?这个红眼睛的男人还想要更多吗? 见她表情依旧茫然,他问道:“现在可以了吗?” 塞伦尴尬地点点头,因为疼痛,她的手反射性地移向了脖子后面。 德雷斯叹了口气,说道:“转过身来。” “什、为什么?” “照我说的做,”他命令道。 两个仆人一脸愕然地看着国王和王后。作为在王宫工作的梅加里斯本地人,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国王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公开地表达了对某人的关心,与平时冷酷可怕的自己相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他们甚至从未听过他的行为与此有那么接近。 瑟琳按照命令转过身来。德雷斯缠住了她的头发,然后从长袍内隐藏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然后他就砍断了仆人手中还握着的外袍上的长腰带。德雷斯用他剪下的长度合适的丝带将她的头发绑在颈后。 “完成了,”他说,她转过身来。 seren感觉脖子上的巨大重量消失了,现在她可以更舒服了。 德雷斯盯着他的妻子,尤其是她的头发用丝带绑起来的样子,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的模糊影像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的视线无法从瑟琳身上移开,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偶尔也会用同样的方式扎起她的头发,年轻的德雷斯曾经喜欢看着她扎头发。 耳边响起了孩子的声音。“妈妈看起来很漂亮!” 就在这时,塞伦的声音将他从往日的记忆中拉了出来。“谢谢陛下。” “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该休息了。”德雷斯转身离开时嘱咐道,两个仆人回来陪伴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