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凤楚就拉着不怎么情愿的青龙往亚伯拉岛中心的研究所去。</p>
此时在岛中心的研究所里，萨菲斯和伯纳·亚伯拉看着正前往研究所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p>
“没想到是凤楚先受到影响，我以为按照精神力的强弱程度、应该是沃龙更容易倒戈。”伯纳·亚伯拉记录着各种数据开口。</p>
萨菲斯倒是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黑发红瞳的青年笑了一下：“我们改变的是他们的认知和情绪、对某个特定事物的观感和喜恶。</p>
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是谁的精神力强就更强，而是情感越丰富的人越容易被改变。”</p>
“简单来说就像是我们要把一片玉米地改成橘子林，但如果被改变的人情感和思想中是一片荒芜、那就算是我们有天大的本领也没办法改变什么。”</p>
“这说明在凤楚和沃龙之间，凤楚才是真正正常的、情绪丰富且没有问题的那一个。”</p>
“而沃龙……”</p>
萨菲斯扯了扯嘴角，他的直觉和判断果然没有错，这个沃龙才是有问题的那一个。</p>
他绝对不是一个人类，至少不是正常的完全的人类。</p>
他的情绪情感波动非常低、甚至几乎等同于没有。</p>
每次也就只有在和凤楚交流接触的时候沃龙才会有额外的情感和情绪的泄露，这也让萨菲斯有些难以判断凤楚和沃龙的关系。</p>
以及沃龙的身份。</p>
如果凤楚和沃龙是一样的状态，他或许就可以干脆地断定这两个“人类”都是有着完美伪装混入联邦的高级智械。</p>
进而判断凤楚和沃龙就是人类联邦在回归地球之前、最早审判杀死的觉醒高级机器人青龙和朱雀。</p>
然而凤楚实在是半点不像机器人、各种检测也确定了他的数据正常，再加上自己的直觉和感官，萨菲斯确定凤楚是真正的人类。</p>
那么沃龙的身份和立场就变得奇怪了起来——</p>
如果沃龙就是青龙，那他怎么会愿意和一个人类混在一起甚至在很多时候都听从这个人类的话？</p>
作为被人类利用完然后毫不留情抛弃的觉醒人工智能，萨菲斯绝不怀疑青龙对于人类的憎恨。</p>
但如果沃龙不是青龙，他的一举一动又太像是人工智能。甚至在这一次上岛之后，五天的时间都没让沃龙有什么情感和认知上的改变、萨菲斯可以断定沃龙非人类。</p>
那么，那个问题又来了，这样的一个存在为什么会和凤楚混在一起？</p>
难道是南极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地壳震动单独把青龙给震出来了、然后这个没有能量又被人类杀死的人工智能被凤楚捡到、拿回去修了修、最后变成了凤楚的专属人工智能？</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