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某个古色古香的茶房之中,一人正悠闲的坐在茶桌前。 窗外依稀可以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室内的木质地板经过岁月的打磨显得光滑细腻。 一张沉香木制的茶几居中摆放,上面散落着几本发黄的古籍和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 茶壶小巧玲珑,壶身浑圆,壶盖紧密吻合,显出匠人的巧思。 一旁的茶盏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清雅迷人。茶叶是刚采摘的新绿,颗颗饱满,翠绿欲滴。 轻轻倒入热水,茶叶在水中舒展开来,茶香随即弥漫整个房间,仿佛置身于山水间,远离尘嚣。 “老友,许久不见。” 冯梓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我怎么记得咱俩年纪差不多大?你怎么还是个青年模样,莫非真的是不会老的老怪物?” 唐连星在冯梓面前坐下,毫不客气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喝茶的样子也谈不上多文雅,堪称牛饮。 “不过是多点保养手段,老的慢点罢了,炼星魔君这个角色演的如何?” “是魔尊啧,演的多了习惯了,还好吧,这个角色演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是吗,有意思就好。” 冯梓安静的品了一口茶,将茶盏放下,重倒一杯,慢悠悠的刮着茶沫。 “中秋节怎么过?” 炼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牛饮了后问道。 “不是还有两日吗。” “你无亲无故的,不如和我们这几个老友聚聚?” “我们的这些老友,还有几位走的动路?” 闻言,炼星魔君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 “是啊,当年一起演戏的那些老朋友们现在不是这个伤就是那个病的,明明当年是你演的最疯。 你还记得吗?当年演的那一场沙场戏,你既不用替身又不带护具,下来之后那一身伤看的我都打颤。” “比起真正的战场,这还差得远呢。” “哈,知道你有功勋,老子当年那是没赶上!不然的话非得罢了。 时间还真是可怕啊你看你现在这个养生样子!想当年我们兄弟几个多快活! 哪次见面不是先畅饮三日,再借酒赌斗,打他娘的三百回合!哪像是现在,演个戏还要打这劳什子破针!” 冯梓淡淡的摇了摇头,往茶壶之中撒入两粒桂花,良久,才轻吐出一句: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我们老了,老朋友。” 而与此同时,年轻人这边。 “诶,桂序,来我这边坐。” 一上车,林桂序就看到一头发白黑掺杂,犹如墨云般的女子对她招手,天青色的眼眸中满是笑意。 “施姐姐!” 林桂序快步走去,坐到施衡身边,往她身上贴了贴: “施姐姐的戏好短啊,我还想多跟施姐姐贴贴呢。” ?(?> ? <)? “哈哈,我也想和我们家小桂序贴贴,可惜我档期太少了,只能演这一小段戏。” (^w^)人(^w^) “难道不是咱们剧组太穷,请不起施老师这样的大咖太久吗?” 李长赢这个时候走了过来,闻言笑了一句。 “瞎说什么大实话。” 施衡说着,从包里掏出温水和晕车贴,还有一块口香糖: “桂序晕车是吧,我给你带了晕车贴,还有据说嚼口香糖很有用诶。” “不用啦,长赢给我带了晕车药。” 林桂序连忙说道。 “是吗?” 施衡抬眼看了一眼李长赢,笑道: “看样子你的小男友虽然年轻,还是挺贴心的嘛,小桂序在家里也是个当姐姐的,却给弟弟照顾了呢。” “明明是我照顾他多不对,我们还没结婚呢!” 林桂序小脸一红,连忙摆手。 “迟早的事。” (???)? 此时,车子缓缓开动,而随着车子启动,林桂序从十分活跃到昏迷切换的十分自然。 晕车的真厉害啊。 施衡对着李长赢比了个嘘的姿势,悄悄起身,将位置让给了李长赢,还对他眨了眨眼。 李长赢报以阳光的笑容。 而车尾的部分,不太晕车的几个人凑到了一起。 “景仪呢?” 陆丹左右看了看,问道。 “昏迷了,应该坐前面去了。” 端极耸肩,而一旁的海山说道: “我带了扑克和麻将,玩哪个?” 端极听到这话明显一愣: “麻将?算了我不懂你们肌肉脑子的背包玩麻将是不是少个人?” 陆丹闻言,左右看了看,边看边说道: “随便点个人来不就行了,你看那边月瑶,哦不,俞依灵看着还挺精神的 云诡?云诡你先别死啊云诡!不是哥们你晕车就不要坐在后排啊!海山你快给他送到前面去,别让他明天,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