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宇离开的时候,真的是很不舍的,如果他不走,一个晚上都不用睡觉了,这白白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原来遇见对的人,就会悸动。 以前觉得不结婚也没事,现在不结婚,就是想见到秦微玫都难,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秦淮安。 秦淮安看到电话响,一看是助理的,赶紧接起来,还看了一眼我。 “看着我干嘛?不是在接电话吗?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情况了?”秦淮安勾起个手指,敲了我一下我的头。 “胡说八道什么?这是助理的电话。”我一看还真的是,这两个男人,整天神神秘秘的,如果不是知道秦淮安爱我,我肯定他是同志。 因为没有扩音,我没有听到对面的声音,秦淮安听到后面,就跑到了阳台上。 我好奇,就偷偷的贴在墙上听秦淮安跟朱健宇要干什么坏事? 我听到秦淮安说:“结婚?你确定吗?彩礼意思一下就可以了,钱不用给我爸妈,给她就可以了,我们不兴彩礼。” 结婚?跟秦微玫吗?我这还没出动 ,秦微玫就投降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秦淮安进屋看着我在听墙角:“你在干嘛?偷偷摸摸的?” 我嘿嘿的站直身体:“你跟朱健宇说啥呢?他要跟谁结婚了?” 秦淮安点了点我的鼻子:“当然是我妹妹了,他们今晚滚床单了,已经发生关系,他想问我,要多少钱彩礼,我说不用彩礼,那钱就给我妹妹就可以了。” 不收彩礼,不给嫁妆,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秦微玫是二婚,秦淮安更加不可能要彩礼,到时候给点钱秦微玫,算是嫁妆了。 朱健宇那里不知道会不会喝喜酒,有些地方,结婚就要喝喜酒的。 朱健宇这边打完电话,跟大舅哥汇报战绩,生米煮成熟饭,板上钉钉。 这一晚,朱健宇感觉自己得到了天下一样,做梦都是跟秦微玫颠倒鸾凤。 只是早上醒过来,看着自己一个人睡觉,马上起床洗漱好了,就去敲秦微玫的门。 平时他可没有那么早,之前秦微玫对她也没有好脸色,他也不想那么早去找气受。 今天不一样,昨晚他们刚刚做了夫妻的事情,昨晚也跟大舅哥提亲了。 秦微玫刚刚洗漱完,听到敲门声,那么早 ,不知道是谁:“谁啊!” 门外是朱健宇轻快的声音:“是我,老婆大人。” 一朵红霞飞上了秦微玫的脸庞:“乱叫什么?谁是你的老婆?” 朱健宇知道秦微玫不好意思:“你呗!不想负责任就说,我昨晚跟大舅哥说了,已经提亲了,你不承认都不行。” “你个朱健宇,你怎么那么无赖,提亲也要跟我商量,这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秦微玫碎碎叨叨的念,也没看见她生气。 “知道了,我欠考虑了,我道歉,来给我亲一口。”想到昨晚就是因为一吻而意乱情迷的,看看现在还早着呢!秦微玫知道自己的短板,就是受不了朱健宇的诱惑。 “你别乱来了,我可不想去不了上班,快点去换衣服,我要去上班了。”看看身上的衣服,还是居家服。 男人一旦动情,一时半会都出不了门,秦微玫是过来人。 朱健宇马上回去换衣服,人没亲到,不过看到她羞涩的样子,还是愉悦了他的心。 他感觉脚上有风一样,回到自己的宿舍换上衣服,一会问问看,秦微玫的户口本在不在,他们一起去登记结婚。 男人一旦对女人上心,就会眼睛和心,都是她。 秦淮安到了公司,我刚刚坐好,朱健宇就一阵风一样刮了过来:“秦哥,我找你有事。” 秦淮安看着他扭扭捏捏的样子:“有啥事,快点说。” 朱健宇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去看秦淮安:“昨天晚上谈的事情,你有没有秦微玫的户口本?” 户口本在公公婆婆那里,秦微玫是非农业户口,赖善云是农村户口,所以两个孩子是跟着秦微玫的户口的,因为那个时候孩子是跟着妈妈的。 已经没有粮食领,其实什么户口都无所谓了,就像是朱健宇一样,渔民跟农村户口差不多。 现在应该孩子的户口跟谁都可以了,反正爸妈都在惠城 叫他们寄户口本过来就可以了。 朱健宇现在头脑发热,就是想结婚,公司的宿舍,有些条件好一点的,秦淮安马上帮他们申请一间大的。 “你先去工作,我给你申请一间两房一厅的宿舍,我妹妹我可不能委屈了。”背靠大树好乘凉。 “那户口本呢?什么时候到?我的明天就可以到了,我打电话给我爸妈了。”这小子,动作太快了。 “我们那要两三天,好好等着吧!急什么?今天明天晚上搬家,后天就能住了,还要我操心。”秦淮安看着紧张的朱健宇。 宿舍楼有结婚专用的,双职工才能申请一间两房一厅的。 “哈哈,谢谢老板。”秦淮安连问都不问秦微玫,就愉快的决定了。 我多嘴问了一句:“小姑子知道吗?不是她结婚吗?感觉你们两个结婚一样,一点都不尊重她。” 两个男人双双看着我,秦淮安刚刚喝了口水进去 ,打对面的朱健宇,被秦淮安喷了一脸水。 我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哼!活该。 秦淮安忍着笑,用手擦了擦嘴边的水:“老婆,你是故意的吗?” 朱健宇鼻子喷火:“她就是故意的,她不想秦微玫嫁给我。” 朱健宇一边作呕,一边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我跟秦淮安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秦淮安宠溺的看着我,反正被喷水的不是他,他是不可能共情的。 我一边笑,一边确定:“我之前怀疑他是同志,现在确定他不是了,如果他喜欢你, 他不会作呕的。” 秦淮安捞起我来就亲,我笑不出来了,又挣不脱,只能乖乖就范。 洗完脸出来的朱健宇,赶紧溜了,我们听到脚步声,放开了彼此。 我和秦淮安又笑了起来,朱健宇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 “你们这是笑什么?”我摆摆手叫他去工作。 “没笑什么?”我可不敢说我怀疑过他们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