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打翻了醋瓶,受罪的还是女人,平时的快乐,在男人赌气的时候,是大家都痛苦的。 我后来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只能主动亲吻他,他躁动的因子,后来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再这样折腾,真的是要命的,冷静下来后。 他应该也累了,折腾够了,才知道关心我:“睡觉吧!谁也抢不走我。” 以后我看到施时然,得马上跑,要不然秦淮安打翻醋瓶,我又得遭罪了。 如果过夫妻生活,是在不开心的情况下,原来是很痛苦的,我现在才体会到了。 一个虐字就能解释,我不敢回忆秦淮安的那个狠厉,咬牙切齿的,狠得不要不要的。 好在第二天醒过来,我感觉好多了,虽然有点不舒服,不过可以承受得住。 “我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了,你自己去上班吧!”我不敢走路,还是休息两天。 我拿出电脑,坐在凳子上操作,那时候的电脑,跟现在的不一样,打字也很繁琐。 好在我在银行工作,所以比别人提前一步学会用电脑,那时候很多人花几千块钱学习电脑。 我的大儿子也是加学费学习电脑,反正这钱都要花,学校专门有学习电脑的课。 秦淮安看到我不敢走路,知道肯定有不舒服的:“对不起,老婆我…” 我推着他下楼吃早餐,等他们都去上班,我才下楼吃早餐。 我在家里养了两天,才没有那么难受,第三天才跟着秦淮安去上班。 我就算不说,他也不敢催我去公司,家里也可以工作,就是没有那么方便,有些事情得面对面谈。 这次过后,秦淮安知道悠着点了,远离烂桃花,才能活得开心。 无论是我的烂桃花,还是他的烂桃花,大家都为此付出了代价。 反而我在国外的公司,现在订货量激增,秦淮安说他的货也跟我的公司签了合同。 “那你岂不是赚得很少?”订单的货利润不大,税多了,我走的是量,不是零售。 “现在量大了,老婆能赚钱,我就叫工厂多做点货就好了。”知道他是为了给我送钱。 “谢谢老公给我送钱,其实我一直没有找你签约,就是知道你会这样。”他就收点人工费,其它的就全部让利给我了。 说真的,我的记忆偶尔在线,多数还是不在线的,想到年底回去过年,我就怕记忆跟不上。 秦淮安倒是不怕,因为我怕老家的天气,广州就算冷,也不会冷到骨头里面,惠城的冷,骨头都疼,还有牙齿会打颤。 如果我不是在广州过年,还没有体会,也许这就是冬天北方的人想到海南过冬的原因,就像是候鸟一样。 人家冬天还能游泳,北方的穿着棉袄,口里呼着气,真的是同在一片天空下,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气候。 “我们是夫妻,谢什么谢?我的就是你的,还分那么多干嘛?”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种感觉,我能自己赚钱。 确实是这样,我有钱,我的公司给我赚了不少的钱,回来后我换了手机号码。 很长时间没有见梅姐打电话给我:“雪华 你的手机号码一直没人接,你出国了?” 我手机上有标着梅姐:“梅姐,你找我干嘛?” 梅姐愣了一下:“这不是很久没见过你了,想你了呗!” 我现在失忆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哈哈,我有点不方便,因为我失忆了,记不清人了,连我老公,我都忘记了。” 梅姐有点不可置信:“你出什么事了?” 因为秦淮安跟我说,我跟梅姐挺聊得来,我就把失忆的原因告诉了她,但是只是说被打到了脑袋,不应该说的,我没说。 知道我不记得所有的人和事,梅姐有点唏嘘:“没想到你是失忆了,难怪一直都说关机。” 我只是应和着,别说梅姐,我爸妈我都忘记了,所以我现在心态还可以,反正秦淮安都不紧张,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秦淮安去洗手间回来 ,看到我打电话,问我这是跟谁打电话 。 我捂住手机,小声的说:“梅姐的电话。” 他靠在我耳边问我:“她找你干嘛?” 秦淮安呼出的气息,暖暖的:“她说打电话找不到我,应该是找我聊天呗!” 那边的梅姐说要忙了,她正在做生意,现在的她,晚上开零售,白天做批发。 我就挂了电话,秦淮安这才改变附在我耳边说话的姿势,站了起来,坐在我旁边。 我推了推他:“你不去工作,今晚不想按时下班了?” 秦淮安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搭理我,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问我刚刚说了什么,我看到他心不在焉,我就自己把工作做完。 我现在跟他换了工作,他的公司归我管,我的公司归他管,钱是我的,还是打进我的账户。 我的账户密码都给了秦淮安,他的也给了我,我知道自己赚的钱,比起他来还多。 他有一些客户流失了,也是给了我吧!他不是还说他的就是我的吗? 看到我不理他,他就看着我工作:“没想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越来越厉害了。” 我怎么说,也是喝过洋墨水的,跟着施时然,说真的,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施时然管理上有一套,不过秦淮安也有他自己的方法,我呢?集三家之长,谁厉害我就学谁。 我对于学习,真的是如饥似渴,只要能学习,我就是海绵体,能吸收多少就是多少。 他的公司现在变得不一样了,都是我的功劳。 “你教得好,要不然我不可能那么优秀。”我给他拍彩虹屁,反正礼多人不怪。 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我把要签字的文件递给他:“你自己签字,我看你不想做老板了。” 他拿起文件,逐字看完才签字,因为有些老板,就是乱签名,把公司都签没了,所以我们对于公司的文件,是要很仔细的看完。 秦淮安把文件签完,这才拉着我说话:“你跟过施时然,你知道他做有什么违法的生意吗?” 我一脸茫然:“你问这个干嘛?我还真的没去看过这个,况且施时然哪怕做违法的生意,人家不得偷偷做,会给我知道?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秦淮安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不问了,我们拿着文件给助理发回原部门,就下班了。